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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一臉委屈仿佛被人遺棄的大狗般看著自己,天啊,這樣子的沈昱,真是少見,郁蓁頓時心軟成了一團,是啊,人家明日就走了,雖然她是篤定他能回來的,這過程的艱辛也是難以描述的。 郁蓁心軟的一塌糊涂,腦袋都成了漿糊了,哪里還顧得上其它,當(dāng)即昏頭漲腦的直接回答了:“行,行,一起,一起。” 郁蓁答完恨不能咬斷自己的舌頭,自己在干什么呢,這睡覺怎么能一起? 沈昱卻是沒有給郁蓁反悔的機會,立馬往里面讓了讓:“來,蓁蓁趕緊進來吧?!?/br> 看著沈昱一臉單純自如的表情,郁蓁輕輕吐了口氣,現(xiàn)在自己再要說什么仿似太過刻意了,事實上,郁蓁也確實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能說什么。 沈昱下手很快,待郁蓁從怔忪中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沈昱拉了上去。 郁蓁躺下,沈昱知禮的隔開距離,郁蓁緊張的屏息片刻,見沈昱躺在那里沒有過多的動作,慢慢放松了下來,初時還是有些心緒難寧,不過還是勉力撐住了,現(xiàn)在不能再多生事端了,危險。 眼皮慢慢的闔上,倏然,郁蓁忽然睜開了眼,沈昱趕緊收回蠢蠢欲動的手,不是聽著就快睡著了么?怎么又醒了? 沈昱遺憾的嘆口氣:“蓁蓁,怎么了?不睡么?” 郁蓁翻身下床:“你明日就要走了,還沒收拾行李呢。我去給你收拾行李?!眲偛殴忸欀f話了,差點忘記了這要緊的事。 郁蓁很堅決,沈昱想攔也攔不住。看著郁蓁一樣樣給他準(zhǔn)備出行的東西,沈昱雙眸專注,前世他去哪里從來都是說走就走的,風(fēng)餐露宿不在話下,哪里用得著現(xiàn)在這般精細準(zhǔn)備。 現(xiàn)在,自有蓁蓁伊始,每次出行都行李都收拾的十分齊整,吃的用的,甚至還有各類藥丸,基本上是但凡蓁蓁能想到的,都必是給他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今日也不例外。 郁蓁將行李收拾停當(dāng),又拿出一疊面值不等的銀票遞給沈昱:“現(xiàn)在家里的存銀不多,這兩千兩銀子你拿著。大的銀子估摸著得等到年底了,到時酒樓那邊三節(jié)結(jié)賬,還有田地里的天麻都能有產(chǎn)出了,屆時你要用銀子也方便?!?/br> 沈昱看著手頭的銀票默然不語,郁蓁還道是他要推辭,趕緊道:“你可別推辭。我知道你這次出去是干大事,這點子銀子當(dāng)不得什么,就當(dāng)是你路上花銷。窮家富路,多帶點銀子,路上也好寬松些?!?/br> 沈昱伸手,接銀子的手勁兒不小,一把連人帶銀子全部給帶了過來,將郁蓁密密的抱在懷里,沈昱在她頸邊輕聲吐息:“蓁蓁放心,我必是會平安歸來?!?/br> 蓁蓁很擔(dān)心,但卻一直心有顧慮,以沈昱對她的了解,恐怕是擔(dān)心自己的問話對他造成壓力,所以一直未有問出口。 聽得沈昱此言,郁蓁緊繃的心頓時松了下來:“嗯,我相信你。” 沈昱擁著郁蓁不想撒手,還是郁蓁最先回過神來,反手拍拍他:“睡吧,你明日還要早起?!?/br> 沈昱戀戀不舍的輕嘆一聲,放開了手臂,坐在床上看著郁蓁。郁蓁被他看的心頭一跳,先前已然壓下去的煩緒瞬時又泛濫開來,郁蓁連忙穩(wěn)住心神,瞪了杵在床邊的沈昱一眼:“不是讓你睡么?還坐著作甚?” 沈昱慢悠悠的看了眼郁蓁,聽話的飛速躺了下來。 郁蓁...... 這下好了,她要上床得從沈昱身上爬過去。一想這畫面,郁蓁頓時不好了??粗朴迫惶稍谀抢锏纳蜿?,郁蓁想了想,提腳轉(zhuǎn)身。 剛剛一轉(zhuǎn)身,衣擺卻是被人給扯住了:“蓁蓁,不是要睡么?你還要做什么?” 郁蓁轉(zhuǎn)頭,看著沈昱委屈期盼小狗般的眼神,嘴邊要說的‘我去沈晴她們房里去睡’的話再是說不出口。 沈昱還眼巴巴的看著她,郁蓁腦子一抽,已到嘴邊的話變成了:“嗯,這就睡?!?/br> 郁蓁小心的從沈昱的腳頭繞了過去,爬到床里側(cè),郁蓁卻又懊惱了,她爬進來做什么哦。讓沈昱睡進去不就好了嘛,這樣一搞,感覺真像夫妻一般。唉,失策。郁蓁半是懊惱,半是心虛的將被子拉到下巴下,翻身睡下。 本以為今日是難以入睡的,可誰知竟然很快睡了過去。 聽著耳邊悠長平緩的呼吸聲,沈昱悄悄的靠了過去,輕輕的摟住了郁蓁的腰身,緊緊的挨著她睡下,慢慢的閉上了眼。 郁蓁是被床上悉悉索索的聲音驚醒的,睜眼一看,沈昱已然起身,正躡手躡腳站在地上穿衣。聽到郁蓁醒來的聲響,沈昱眉眼溫軟的歉意的一笑:“吵醒你了?” 郁蓁翻身起來,不滿的嗔道:“什么吵醒不吵醒的,你今兒個要出遠門,我怎能不送送你的?” 沈昱幾人吃過早點,天剛麻麻亮。沈昱幾人背好行李出門。 郁蓁隨行將沈昱幾人送出門,一再叮囑邵弘忍:“弘忍,照顧公子,這照顧好自己?!?/br> 邵弘忍鄭重點頭:“娘子放心?!?/br> 郁蓁定定的看著沈昱:“小昱,我等你平安歸來。一路順風(fēng)。” 沈昱目光幽深如炬:“嗯,我一定會平安歸來的。” 沈昱走了,郁蓁在家更是用心的忙碌了起來。郁蓁將沈晴、沈蘭也日日帶在身邊用心指點,這倆丫頭在書中的結(jié)局太慘了,現(xiàn)在按目前來說,看似避免了。 但,按書中的劇情走向,還是不得不小心了。沒見她已經(jīng)替沈昱扭轉(zhuǎn)了開頭,但劇情仿佛還是在自我扭轉(zhuǎn)一般。這次沈昱雖然沒有明說,但能讓沈昱緊張因為迅速應(yīng)對準(zhǔn)備,想來事情是不小的。 必須得早做準(zhǔn)備。不管是錢也好,還是人也好,都得提前歷練出來。 郁蓁著重就酒樓的事務(wù)來訓(xùn)練沈晴,她是不會允許沈晴今生再面臨前世的凄慘處境,但這些不光是說說而已,還得沈晴自己能立起來。 在郁蓁看來,能讓沈晴立起來的事情,那就得讓她自己能有自立的根本,就是無論在何等境地,也得有生存下去的能力。 郁蓁將沈晴帶到羅芷蘭面前:“羅大掌柜,我這妹子日后就要多多勞煩你了?!边@羅芷蘭雖然出身風(fēng)塵,但要能力有能力,要手腕有手腕,讓沈晴跟著她學(xué),想來不會差的。 見郁蓁將沈晴托付給自己,羅芷蘭激動的眼淚都差點出來了,自己什么出身,她很清楚。別看她現(xiàn)在經(jīng)營這飄香酒樓經(jīng)營的風(fēng)生水起,但內(nèi)里還是被人輕視的。甚至有那等捧高踩低的,當(dāng)著她的面也會說的很難聽的。要不是弟弟羅一辰在旁撐著,她恐怕受的氣更多。 自己的身份自己知道,現(xiàn)在雖然少有那等唯恐避之不及的,但內(nèi)里對自己尊重的還是少數(shù),尤其是郁蓁這等,將自家meimei直接托付的更是沒有。 郁蓁此舉,就是對她最大的認可,怎不由得她熱淚盈眶。羅芷蘭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