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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皇室(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5

分卷閱讀25

    后高潮時都顯得那樣克制。

皇帝的心情相當(dāng)復(fù)雜。

然而不等他說些什么,載沅已經(jīng)取了紙巾,將他性器上殘余的潤滑劑擦拭干凈,接著含入口中吸吮,那駕輕就熟的舔舐令皇帝半閉上眼,不得不將紛亂的思緒拋到腦后。

等到他即將高潮時,載沅就像往常一樣,努力吸吮著前端,將所有的體液都咽了下去,除此之外,甚至還情不自禁地用唇舌替他清理性器。

皇帝仔細(xì)觀察了片刻,確認(rèn)自己并沒有在對方臉上看到分毫壓抑、隱忍或厭惡;事實上,他看到的一切正好與他先前的揣測完全相反。

……載沅竟然是真的喜歡這樣服侍他。

皇帝對載沅所作所為的觀察與猜測,顯然有一部分是正確的,另一部分則錯得離譜。



情事過后,兩人躺在床上,誰也沒有動彈。

現(xiàn)在還是白天,室內(nèi)光線明亮,連彼此身上殘留的體液痕跡都看得清晰,皇帝靠在床頭,氣息已經(jīng)平靜下來。

在彼此的這段關(guān)系中,他總是那個想要談一談的人,而載沅永遠(yuǎn)是想要逃避溝通的那一方。

最初皇帝其實不太能理解載沅為什么不想談,在察覺到對方的患得患失之后,倒是稍微能理解這種選擇了。

因為把自己放得太低,就連雞毛蒜皮的瑣事都不敢說,深怕影響彼此關(guān)系,在這種情況下,交談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他看得出對方很珍惜彼此這段感情,但這種逃避的做法不可能讓感情長久維系下去,載沅在這方面顯然也沒有太多經(jīng)驗,所以沒有發(fā)覺這個選擇將會帶來什么樣的隱患。

「你有什么想問我的,完全可以直接開口?!够实勐氏却蚱屏顺聊?,「你不必劃地自限,我們之間也沒有不能提起的人事物。」

載沅趴在床上,臉埋在柔軟的枕頭里,沒有出聲。

即使看不到神態(tài),不過對方動了一下,皇帝便知道對方正在聽他說話。

「你很介意送來禮物的人?」他也沒有要對方回應(yīng)的意思,語氣平穩(wěn)地道:「那已經(jīng)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我們之間甚至沒有正式的交往,真要說的話,不過是幾晚的意亂情迷罷了?!?/br>
「對方可不這么覺得?!馆d沅悶聲道。

皇帝聽出了對方的郁悶,不明顯地笑了一下,「對方是怎么想的,與我無關(guān)。之所以收下這份禮物,也是出于兩國邦交不能拒絕,并不是顧慮那個人。」

載沅抬眼望著他,似乎不怎么相信這套說詞。

皇帝也不在意,「既然談起這件事了,還有什么想問的,你都可以直接問我?!?/br>
載沅猶豫了很久,最終道:「你……正式交往過的人,到底有幾個?」

「只有兩個,除了你之外,還有載昀的母親。」皇帝想了一下,有點驚奇地發(fā)覺,交往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幾年,但這是載沅第一次提到這個問題,「不過你也知道先皇后是什么樣的出身,想必能夠理解?!?/br>
當(dāng)時風(fēng)氣不如現(xiàn)在開放,早在皇帝尚未成年時,先皇就為他決定了未婚妻,擺明了是一場政治聯(lián)姻。

皇帝年少登基,自然是依照父親的遺愿娶了對方。

他一生只有過一任皇后,對方出身名門,可惜身體虛弱,誕下載昀不久,生了一場大病便去世了,此后也一直不曾續(xù)弦。

載沅的表情顯得有點古怪。

「只有……兩個人?」

「你不相信?」皇帝反問道,心底有些好笑。

「那只黑嘴鳳頭燕鷗……」載沅含糊道。

如果兩人的關(guān)系不到一定程度,以那個人的身分來說,如何會唐突地送出如此貴重的禮物。

「他曾向我求婚過,而我拒絕了。」皇帝笑了一下,誠實道:「他當(dāng)時還是少年,大概從未喜歡過任何人,我拒絕了他,所以他反而記住了我,不過是這樣罷了?!?/br>
從那時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許多年,早已物是人非,皇帝從前不曾答應(yīng)對方,現(xiàn)在自然更不可能答應(yīng)了。

眼看載沅還是一副將信將疑的神態(tài),皇帝不禁嘆了口氣。

「你早該知道,我不喜歡寵物,也沒有養(yǎng)過寵物?!顾D了頓,「況且我也決定將那只黑嘴鳳頭燕鷗送走了,你明白嗎?」

皇帝這番表態(tài)已經(jīng)是說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對故人毫無眷戀不舍,連禮物也不打算收下珍藏,算是劃清了界線。

載沅的神情終于松懈??了些許,慢慢點了點頭。

「接下來是你的事情?!够实廴粲兴嫉厍浦鴮Ψ?,「如果我不提出來,你是不是就要疑心我與對方有瓜葛,認(rèn)定我三心二意,另有所愛?」

「怎么可能!」載沅下意識道。

「如果不是的話,你到底在想什么?」皇帝停頓了片刻,平靜道:「我要知道答案。」

載沅沉默了很久,神態(tài)變得僵硬緊繃,嗓音卻略微沙啞。

「逼迫我說實話就那么有趣嗎?就像你猜到的一樣,我很嫉妒啊。那個人是一國君主,我知道他結(jié)婚了,也許你們之間的事情早就過去了,可是不管從哪個角度看,他至今都仍然在乎你……」載沅低下頭,苦笑道:「我做不到無動于衷……」

皇帝凝視著他,語氣平和,「那就不要無動于衷,像現(xiàn)在一樣告訴我,吃醋或發(fā)脾氣都無所謂,這樣不好嗎?」

載沅神態(tài)頹然,「我不想讓你覺得我是什么疑神疑鬼的妒夫?!?/br>
「行使自己的權(quán)利沒有任何過錯。既然你與我正在交往,你就有資格問我這些事情,當(dāng)然,我也有資格問你?!够实鄞浇俏P,露出了像是笑又像是無奈的神情,如同安撫孩童一樣,輕輕撫摸對方的頭發(fā)。

載沅登時愣住了,「真的……可以嗎?」

「沒什么不可以。」皇帝淡淡道,「除非你不想要?!?/br>
「不……」載沅的嗓音與平時不同,似乎有點局促,「我……想要?!?/br>
皇帝笑了一下,將對方攬到懷中,低聲道:「那就如你所愿?!?/br>
載沅對他一向順從,皇帝一點都不懷疑對方的感情,只要他說一句話,載沅永遠(yuǎn)都不會再過問這件事,甚至?xí)勒账囊馑?,裝作什么都不知情。

雖然這樣省了不少麻煩,但這并不是皇帝想要的。

在很多方面,他已經(jīng)別無選擇地委屈了載沅,比如關(guān)系保密,或者永遠(yuǎn)不能結(jié)婚,畢竟兩人乃是同族,不僅在血脈上有疏遠(yuǎn)的關(guān)聯(lián),輩分上也差了不只一輩,因此這件事注定不能公開。

載沅本該與同年紀(jì)的戀人走在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