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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么多,讓人感覺很違和,在這個案子里他們本來都是很想殺死對方的?!?/br>“也還好了,畢竟電視劇可以帶給觀眾直接的視覺效果,所以對一些情節(jié)發(fā)展的接受度也會比較快?!?/br>發(fā)現(xiàn)正在放映的電影無法提供到自己需要的東西,湛路遙換了另一片光碟,這次他選的是同志電影,按動快進鍵轉(zhuǎn)到親吻部分,看著螢?zāi)簧系慕游钱嬅?,他說:“現(xiàn)在流行相愛相殺,只要劇情把觀眾的感覺調(diào)動起來了,他們會自己去給情節(jié)找解釋的,甚至是意yin主角的小段子?!?/br>“還會寫同人嗎?”“同人?”看到湛路遙投來的疑惑目光,韓越才想起他不是那個圈子的,不懂什么是同人。音響里傳來曖昧的喘息聲跟呻吟聲,螢?zāi)簧系膬晌荒兄鹘且呀?jīng)結(jié)束了親吻,進入實戰(zhàn)狀況,韓越把眼神瞥開了,感到很不自在。其實電影處理得很模糊,他平時看的東西要比這個火爆多了,只是一個人看跟兩個人一起看的感覺不一樣。還好昏暗的燈光掩飾了他的尷尬,看到湛路遙又繼續(xù)換片子,他說:“你吻戲拍那么多了,還需要特別學(xué)習(xí)嗎?”“聽起來你好像在吃醋?!笨粗碌慕游钱嬅?,湛路遙說。“那大概是你的嗅覺出問題了?!表n越干巴巴地回道。他越是毫無表情,湛路遙就越覺得有趣,故意往他身邊湊湊,問:“你知道為什么昨天的吻戲,我會被導(dǎo)演cut多次嗎?”“吻技太爛?”“從某種意義上說是很爛,因為白霏雪想跟我舌吻,而我極力拒絕她。”韓越雖然面無表情,但不信的樣子不言而喻,湛路遙聳聳肩,“我不是在演色情片,需要真實的舌吻,我也討厭這種人趁著工作占便宜?!?/br>“你應(yīng)該吃大蒜跟香菜的?!闭f完后,韓越又立即追加,“明早不許吃。”湛路遙笑得前仰后合,繼續(xù)換光碟,這次是貨真價實的Gay片,韓越忍不住問:“你在找什么感覺?你不是有交過男朋友嗎?”“是他先追我的,我也以為可以試試,但后來發(fā)現(xiàn)不行,我對男人沒感覺?!闭柯愤b轉(zhuǎn)頭看韓越,暗示道。如果從來都不認(rèn)識韓越,沒有跟他一起生活過那么多年,湛路遙絕對不會懷疑自己的性取向,甚至連想都不會往這方面想的。當(dāng)發(fā)現(xiàn)自己對韓越一直抱有某種偏執(zhí)又在意的感情后,湛路遙最初只以為他在性向方面是雙性戀,所以面對同性向他表達愛意,他就抱著處一處的心態(tài)答應(yīng)了,卻沒想到那種感覺很糟糕,他連牽手都覺得別扭,更別說那些更親密的接觸行為了。那時候他才明白,他不是可以接受同性,他只是想接受韓越而已——跟他牽手、擁抱,甚至zuoai,這種跟同性之間無法想像的事,假如對方是韓越的話,他都可以毫無心理障礙地接受。因為他喜歡韓越,在喜歡這種感情面前,任何理論都會變得毫無道理,因為喜歡本身就毫無道理可言。湛路遙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韓越,希望了解到他的想法,但韓越的臉落在陰影里,看不到他的表情。為了看清楚,湛路遙靠近他,伸手順著他的臉頰徐緩撫摸,眼神掠過他的眼睛,接著鼻梁、嘴唇跟下頜。韓越的睡袍扎得很松垮,可以越過前襟看到他的半邊鎖骨,鎖骨下方被擋住了,反而若隱若現(xiàn)地撩人心扉,想像著睡袍下的身軀,湛路遙感到身體開始發(fā)熱,某種怪異的情愫從心口騰起,而后轉(zhuǎn)化成欲望,蔓延向全身。看來他不是對男人沒感覺,而是沒找到讓他有感覺的人——這一刻,身體的反應(yīng)無比真實地證明了這一點。韓越?jīng)]有拒絕他的撫摸,但也沒有迎合,冷靜地說:“可以不要意yin我嗎?”“不要做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身為一個Gay,我不信你沒有意yin過我?!?/br>韓越身體一僵。這個秘密他藏很久了,從來沒跟別人提起,他只跟湛路遙一個人講過,在很多年前,湛路遙來找他,氣憤地指責(zé)他搶了自己女朋友的時候。湛路遙聽到真相時的震驚表情到現(xiàn)在他還記得,他總是強迫自己不要想起,他不想被厭惡,所以高中一畢業(yè),他就一個人跑去了美國,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跟所有認(rèn)識的人都拉開了距離。可是那僅僅是拉開了現(xiàn)實中的距離,事實上他從來不曾忘記過湛路遙的存在,他曾試著尋找新的戀情,但每次都無疾而終,他跟湛路遙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長到無法割舍的程度,討厭他,但又喜歡他、仰慕他,這就是他對湛路遙所抱有的感情。一瞬間,韓越突然明白了俠盜蘇唯的心態(tài)——當(dāng)你很重視一個人的時候,兩種極端的感情是可以同時存在的。“沒……有……”韓越說出了言不由衷的話,干澀的嗓音連他自己都覺得無法相信這個謊言。湛路遙沒有留意他的回答,抓住他的前襟繼續(xù)向他靠近,被他逼迫著,韓越不得不仰靠在地板上,湛路遙卻還不滿意,繼續(xù)壓迫的姿勢。“這叫調(diào)情,不叫意yin,”笑吟吟地看著他,湛路遙說:“說到意yin你,可能要追溯到我第一次遺精的時候吧。”“欸?”看到韓越驚訝的反應(yīng),湛路遙趴在他身上大笑起來,“開玩笑的,你當(dāng)真?。俊?/br>腦子里那條稱作冷靜的弦繃斷了,發(fā)現(xiàn)被捉弄,韓越首先的反應(yīng)就是惱怒,抓住湛路遙的手腕將他推開,冷聲喝道:“不要開這種玩笑。”“是是是,對不起?!?/br>湛路遙的話語中帶著笑意,被他粗暴對待也毫不在意。想到這個人的劣根性,韓越心里一動,開始不敢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在說笑話了……不,就他對湛路遙的了解,他說實話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心房怦怦跳得厲害,出于某種不知所措的因素,假如韓越的面部表情再豐富一些,湛路遙一定會知道他現(xiàn)在的心情有多緊張,但可惜他們無法通過表情來溝通。心慌慌的,為了不讓自己失態(tài),韓越起身要走,湛路遙急忙拉住他,“你好像是來探討劇本的,現(xiàn)在我們還沒有說到正題?!?/br>“我已經(jīng)知道了。”“可是我還不知道?!?/br>湛路遙抓住韓越的手腕向前一帶,將他再次壓到了地板上,居高臨下地看他,這時螢?zāi)簧系漠嬅鎰偤靡矐騽⌒缘爻霈F(xiàn)了相同的一幕,只是影片里的兩個人立刻進入接吻狀態(tài),而他們則保持著對視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