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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天我收工了,有問題明天再說。”湛路遙推開韓越,想走過去,卻反而被他抓住手腕拉到一邊,黑著臉說道:“這場戲必須今天對好?!?/br>他聲音不大,但不可抗拒的氣勢卻很強烈,感覺到他們之間的劍拔弩張,附近的工作人員幾乎都在同一時間屏住了呼吸,有人想過來勸解,但是在被韓越的目光掃到后,就很孬種地避開了,大家誰都不敢亂說話,胡亂收拾了一下道具就陸續(xù)跑掉了,免得惹事上身。韓越掃視完片場,最后把目光落到湛路遙身上,兩人的眼神交視在一起,最后還是湛路遙先妥協(xié)了,對站在一旁的白霏雪說:“我跟韓越對下戲,馬上就好,你先去訂位子吧。”白霏雪似乎想勸湛路遙不用理會這種事,但看看韓越的表情,最后還是沒敢說出來,說了句讓他抓緊時間就離開了。片場在瞬間變得空無一人,湛路遙環(huán)視周圍,然后看向韓越,公事公辦地說:“要對什么戲,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韓越表情沉郁,忽然扯住湛路遙的手腕,拉著他就往前走,湛路遙被他突兀的舉動弄得莫名其妙,想甩開他的手,可是他抓得太緊,疼痛從手腕上蔓延開來,湛路遙不由得皺起了眉。現(xiàn)在換了其他任何人對他動粗,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反擊回去,可惜面對韓越,他不能那樣做,只好問:“你要去哪里?有什么事,在這里說不行嗎?”韓越一言不發(fā),只是悶著頭快步向前走,他用行動回答了湛路遙的問話——不行。兩人來到片場樓上的一個房間門前,韓越推開門,將湛路遙拉進去,然后迅速又將門關(guān)上,并鎖住了房門。房間里沒有開燈,隨著房門的關(guān)閉,湛路遙的視線驟然沉入了黑暗當(dāng)中,他什么都看不到,甚至連近在咫尺在韓越的表情都看不清,只知道韓越松開了他的手腕,將他推到門上按住。憑感覺,湛路遙想像著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像是最近流行的壁咚,可是他非常討厭自己處于被動的位置,韓越無禮的行為苦惱了他,抓住他的衣領(lǐng)想將他推開,卻被韓越搶先按住,隨即嘴唇一熱,火辣辣的吻印了過來。湛路遙微微一愣,他沒想到韓越會這么大膽,居然在片場直接示愛,想到之前的勒索事件,他本能地要拒絕,像是明白他的擔(dān)心,韓越吻著他,低聲說:“放心,這個房間沒有窗戶?!?/br>看來他早有預(yù)謀,連地點都一早觀察好了,不過這樣還是很危險,如果還有人沒離開片場,看到他們一起進了房間,一定會亂想。湛路遙沒有解釋的機會,他剛張開嘴,韓越的舌就探了進來,無視他的拒絕,卷住他的舌熱情地糾纏,雙手卡在他的腰間摸索著,湛路遙感覺到自己的衣服下擺被撩了起來,韓越將手伸進去,放肆地在他的胸腹上撫摸。他們好久沒做了,韓越又憋了悶氣,他會這么無所顧忌可以理解,但湛路遙不想冒險,所以他極力推拒韓越的親吻。韓越像是沒注意到他的抵觸,或是注意到了卻選擇無視,反而更激烈地吻他,并尋求他的回應(yīng),到最后湛路遙的抗拒反而成了導(dǎo)火線,刺激著韓越的行為更加直接,沖動而又霸道的親吻跟愛撫讓他無從躲避。“你太過分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些許喘息的機會,湛路遙壓低聲音呵斥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還這樣亂來!”韓越?jīng)]有馬上侵犯他,黑暗中傳來兩個人激吻后的喘息聲,房間里一點光線都沒有,湛路遙看不到韓越的表情,感覺到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臉頰,他立刻揮手格開了,轉(zhuǎn)身想開門出去,卻被韓越再次按住了。“過分的那個是你,不是嗎?”耳邊傳來韓越的嗓音,冷清清的音調(diào),假如忽略其中的氣憤之情,會更悅耳動聽,湛路遙一怔,韓越又說:“我是提議分開來冷靜一下,但沒說分手,你把我當(dāng)陌生人對待是什么意思?”湛路遙表情微動,想做些解釋,但最后還是忍住了,“你想多了?!?/br>“我不是傻瓜,湛路遙,如果你更重視自己的事業(yè),后悔跟我發(fā)生關(guān)系了,想趁這個機會分手,那就直接告訴我,我不會妨礙你的明星路?!?/br>韓越在生氣,而且是非常生氣,哪怕看不到對方的表情跟肢體語言,湛路遙也能充分感覺到這一點。有人說,越是冷靜的人,發(fā)起怒來就會越可怕,湛路遙完全贊同這個說法,韓越的質(zhì)問讓他反省了自己最近的行為,但他不想在這個時候攤牌,他不想把韓越拉進是非圈里,而且他見識過韓越發(fā)瘋的樣子,擔(dān)心到時候自己控制不住。“也許你該先冷靜一下,”他避重就輕地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事可以慢慢談,沖動只會把事情搞得越來越糟糕?!?/br>湛路遙說完,不見韓越有表示,他轉(zhuǎn)身要走,肩膀卻被按住了,韓越將他壓在門上,再次吻了過來,湛路遙有點生氣,他沒想到韓越鬧起脾氣來會這么不分輕重場合,揮拳打在他肋下,想把他逼開。韓越吃痛,悶哼了一聲,卻沒有放棄對他的制服,反而加重了吻吮的力度,湛路遙感覺到來自唇角的疼痛,他不知道是不是被咬破了,但韓越想要占有他的欲望很明顯,舌在他的口中恣意舔舐,又咬動他的舌尖,在品嘗的同時尋求他的回應(yīng)。面對這樣熱情的求愛,湛路遙不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的,但他現(xiàn)在的心情比韓越要冷靜,他同樣也有欲望跟沖動,可是他不喜歡韓越這種強迫性的表達。所以他們吻得并不開心,最后連韓越自己也無法無視了,他終于停下了親吻,靠在湛路遙耳畔,低聲問:“你討厭我了嗎?”帶了點驚慌無措的詢問,湛路遙完全可以想像得出此刻韓越的表情,別看他的外表高大冷酷,但個性其實很敏感又小心,湛路遙六歲就認識韓越了,所以在他心中,韓越一直都脫離不了弱小內(nèi)向的形象。他一向?qū)θ跣〉纳餂]有抵抗力,尤其那個生物還是韓越。心軟了,他低聲說:“我……”下面的話沒有成功說出來,像是怕聽到那個答案,韓越飛快地吻住了他的嘴。這次的吻很溫柔,沒有像剛才那樣霸道又專制地索求,只是普通的親吻,湛路遙很想回答他的問題,最后卻演變成了回應(yīng)——在這樣的相濡以沫中,他終于沒能堅守陣地,接受了韓越的親吻并回吻過去。算了,先享受了再說,以后的問題以后再解決吧——敗在了韓越的堅持下,湛路遙自暴自棄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