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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青英想起了前幾日云韶暗淡的眼神,還有強顏歡笑的情形,心中實在是不忍,若是他這句話說出口,可想這樣的情況又會變本加厲。“現(xiàn)在告訴我,還不算太晚。你以為,前幾日你那小動作我一無所覺嗎?”白胤逼近一步,“不說算了,天下之大,他能躲的不過是那幾個地方,費點時間罷了。”“暗地幫助別人,陰奉陽違,又不聽主人的命令,留你何用?”白胤的大手已經(jīng)伸到了青英的頸間,青英嚇得閉緊雙眼,眼淚順著小臉滾落,顫聲道,“東……東君神殿?!?/br>果然如此。白胤轉(zhuǎn)身就走,倒是沒有直奔東君處,反而直接去了明華那里,明華見到白胤直接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的時候,還在自家庭院中小酌,忽然便感覺到了背后一片森涼,抬頭一看,竟是形容可怖的白胤,當(dāng)即便變了臉色,手中的酒杯也掉到了桌上,打了幾個圈,酒漿撒了一桌。“你——”明華顫聲道,白胤周身的殺意毫不掩飾,他真是害怕白胤過來一句話不說,抬手便滅了他。白胤面無表情,提著明華的后領(lǐng),提小雞一般地便帶著他消失了。自始至終,明華仙府內(nèi)的結(jié)界和警戒都悄無聲息,完全失去了作用,而他的失蹤也沒有任何一人察覺。明華睜開雙眼,感受到了四面八方而來的空氣壓縮感,確定二人竟是在時空縫隙之中,從一開始的本能的驚駭?shù)浆F(xiàn)在,他倒也定下了心神,梗著脖子道,“白胤,你帶著我要干什么!”白胤目不斜視,“請師祖去找我?guī)煾赴??!?/br>“不可能,我會告訴你云韶在哪的!你還是殺了我吧!”明華語氣堅決。白胤輕嗤一聲,“我什么時候問過你云韶在哪?”明華不可置信,想到剛剛他的目標(biāo)明確,的確不像是不知情的模樣,后背不禁爬上一層冷汗,“你想用我威脅他?”白胤語聲輕柔不見火氣,眼中卻蘊藏著風(fēng)暴,一手封了他全身經(jīng)脈與聲音,“師祖何必說得這般直白?!?/br>明華瞠目結(jié)舌,卻已經(jīng)動也不能動了,心下充滿懊惱。“此處是本尊的居所,你若是愿意,此后可以挑選一處長居,隨我避世。若是不愿,我也可另開一界,讓你獨自修行?!睎|君指了指自己的神殿。這處大殿重重封鎖,已經(jīng)逾千年未見外人,處處都透著寂靜與安寧。云韶長出一口氣,“這里就很好,只是叨擾尊神了?!?/br>東君和藹一笑,“那就這樣吧,本尊有預(yù)感,你在這停留的時間不會太長,只是,希望你是心結(jié)盡解而離去的?!?/br>云韶面色一黯,“白胤多半會打攪尊神安寧,實在是……”東君打斷他,擺了擺手,“去罷,不必多言?!?/br>云韶點了點頭,隨便挑了一間房間進去。打開房門,房內(nèi)日光充足,一下便將心中的陰霾盡數(shù)沖散。房內(nèi)還有打坐用的蒲團,雖然并不奢華,但該有的物事一應(yīng)俱全,云韶拂衣,盤膝坐了上去。終于有時間,讓他一個人獨處冷靜一下了。他的確沒有想在這里待太久,等他想清楚,便會離開這里。而白胤,也實在是失去了理智,他們二人都需要時間冷卻,看清自己,想想該何去何從。若不如此,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死局。但云韶萬萬沒想到,他以為的這段時間竟是如此短暫。僅僅是過了一日,他便在水鏡之中見到了白胤。白胤來得比想象中快得多,云韶即便是在靜坐中,都能感受到滔天的憤怒和整個神殿的震蕩,他和東君竟是動起手來了。一陣地動山搖,即便是在神殿結(jié)界庇護之中,那聲音已經(jīng)足以讓人膽戰(zhàn)心驚。兩個神祇之間的爭斗,如同日月相撞,極具破壞力,整個仙界都禁不住他們這樣動手。他們自己也明白這一點,因此,僅僅是幾息,便紛紛停下了手。東君的聲音四平八穩(wěn),“白胤,你我再動手,仙界恐怕都沒了?!?/br>白胤沒有這等悲天憫人的顧慮,“那又如何,一群螻蟻罷了!”東君早知有這一天,“云韶的確在本尊這里,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只要他愿意在此處,本尊便庇護他一日?!?/br>白胤深吸一口氣,壓住怒火冷笑道,“這話可是東君自己說的?”東君御風(fēng)立在半空,聞言點頭,語含深意,“沒錯。本尊有的是時間,就是不知你耗不耗得起了?!?/br>“好?!卑棕防渎暤?,對于他的話不反駁。東君見他的表情,預(yù)感有些不妙,眼見著白胤撕開一道時空裂縫,將一個捆著縛仙繩的人扔了出來?!奥?!你要做什么?”白胤提著明華,神態(tài)冷酷,他知道此刻云韶應(yīng)該在神殿的某一處看著他,他解開了明華的禁言,未等明華有機會開口,便并指在明華的小臂上一劃,劃下一大片血rou來!“??!”明華發(fā)出一聲慘呼,隨即渾身劇烈地顫抖,想起云韶應(yīng)該看著此處,愣生生閉緊了嘴,將后半聲慘呼吞進了肚子里。“白胤!”云韶大怒,騰地站起,一瞬不瞬地看著水鏡。白胤的臉上現(xiàn)出了殘酷而又痛快至極的笑意,“師父,我知道你在這,沒關(guān)系,我等你出來?!?/br>白胤笑瞇瞇地對明華道,“師祖沒有什么想說的嗎?”明華咬緊了牙關(guān),鮮血順著小臂一路淌下,已經(jīng)滴成了一片小洼,他想同云韶說不要顧慮他,白胤見他神色不對,便又在他小臂上劃了一道。“今日不成,明日這個時辰我再來,明華的rou割完,便是肖靈筠的了。”云韶望著水鏡,五指攥緊,恰好同明華隔空對視,清楚地看到了師祖滿臉冷汗,但眼神中滿是禁止之意。東君見狀微韞,拂袖道,“白胤,你看清楚,這是本尊的神殿,休得放肆!你以為我會坐視你在本尊殿前傷人?”“放肆?老匹夫,你是沒見過更放肆的!”白胤冷笑揚手,東君神殿正殿的匾額被打翻在地。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動手已經(jīng)不是兩人之間的事情了,須得顧慮更多,東君也冷下了臉,“白胤,天道放過你一回,不會放過你第二回的。你是想步上鳳族的后路么!”“天譴么?”白胤不知想起了什么,“他又何曾放過我?”“夠了!”云韶走出神殿,面若冰霜,揚臉看著半空中的數(shù)人,對東君的方向一揖到地,行了個大禮,“今日之事,讓尊神徒受牽連,小仙在此賠罪。”東君皺眉,眼下僵硬的場面并不是他的本意,“你不必如此。”不知說的是云韶這個大禮還是說他自行出殿。他的本意本是緩和他們之間的矛盾,沒想到白胤竟是如此偏執(zhí)瘋狂,他心里清楚,若是云韶此刻出去,恐怕矛盾不減反增。然而,觀云韶神情,顯然是去意已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