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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爹你今天讀書了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86

分卷閱讀486

    心的嘆了口氣。

    這玩意兒怎么就一點政治敏感度都沒有呢?

    老娘這么糟心糟力的培養(yǎng)你,特么的有什么用。

    這江山要真的交到你手里,那不得夭壽了!

    太子更不是個好東西。

    與其讓你們哥倆繼位,還不如讓蘇珩或者沈勵登基呢!

    擦!

    我在想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呢!

    呸呸呸!

    意識到自己腦子里的思緒有點危險,淑妃立刻轉(zhuǎn)移注意力,轉(zhuǎn)頭就去看銅鏡。

    好像,又有一條皺紋若隱若現(xiàn)了。

    不得了!

    “翠花,本宮的牛乳蜂蜜土豆泥呢?快~~~”

    ……

    三天時間,眨眼就過。

    整整背了一個月書的周懷山,總算是把那一箱子書耗的見底了。

    王瑾心懷敬畏的看著周懷山,“爹,你真了不起,這么一箱子書啊,您這就活生生的背完了!”

    周平晃悠在一旁,跟著感慨,“是啊二伯,你真了不起,我也就才背了三箱子書,你竟然就背完了一箱子書!”

    王瑾霍的轉(zhuǎn)頭看向周平。

    瞧著周平情真意切的表情,這一刻甚至分不清這家伙是在裝逼還是真逼。

    默了默,只默默朝周平豎了個大拇指。

    溧德侯坐在周懷山一側(cè),朝他身后的順子掃了好幾眼,大佛寺方丈看溧德侯一副有話要說實在憋不住的樣子,就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八十歲的溧德侯蹭的就跳了起來,抬手直指順子。

    “他是真順子?!?/br>
    這幾天周懷山集中精力背書,大家一直沒聚在一起,今兒周懷山出關(guān),這幾個人立刻就趕來了。

    慶陽侯和云慶伯對視一眼,兩人都沒說話。

    溧德侯黑著臉看著順子,“但是,他為什么比我山哥老!他明明還是個孩子啊,我記得他才十幾?十三還是十幾?”

    溧德侯這話一出,除了周平,其他人臉色都變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染發(fā)(求月票)

    察言觀色靈敏度極高的周平飛快的掃了一眼屋里的人,舔了一下嘴皮,轉(zhuǎn)頭就朝院子里跑。

    “大人說話,小孩子不插嘴!”

    跑的極快,唯恐慢一步就聽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跑出去,不忘給周懷山把門關(guān)好。

    然后在院子里打起了寂寞的拳。

    我不是個人!

    我就是個寂寞的看門工具!

    屋里。

    順子被溧德侯一句話嚷出了一腦門的汗。

    什么意思?

    這是發(fā)現(xiàn)什么了?

    順子攥著拳,嘴皮動了好幾下,“那個,您認錯了,小的……”

    周懷山……

    你個二順!

    誰說你原本是誰了你就給人來個認錯了。

    你這不開口還行,一開口,直接實錘了。

    大佛寺方、慶陽侯、云慶伯三人齊齊挑眉看向順子,緊跟著,大佛寺方丈咳了一聲,攬住溧德侯的肩膀,將人勾到自己懷里來。

    “你說的沒錯啊,順子是十幾歲的孩子,可你現(xiàn)在都八十了,順子長大了不是很正常嗎?”

    大佛寺方丈這話是沖著溧德侯說的,但是順子聽著心都要蹦出來。

    完了!

    我被認出來了!

    他正要再開口試圖遮掩一下,就聽大佛寺方丈又道:“你不應(yīng)該這樣大驚小怪的,誰不知道順子是跟著山哥的,你這樣大驚小怪對順子,別人也要這樣大驚小怪對順子了,這樣讓山哥很為難?!?/br>
    溧德侯馬上就一副后悔的樣子,“行,我知道了。”

    大佛寺方丈安撫的拍拍他肩頭,轉(zhuǎn)而對順子口型道:他糊涂了。

    順子目瞪口呆。

    他都認出了我,還糊涂?

    周懷山……

    二順!

    周懷山探究的目光落向大佛寺方丈,又看向慶陽侯和云慶伯。

    自從他來京都,這幾個人一直和他親密無間的來往著。

    但是,誰都沒有說破過什么。

    究竟他們到底是個什么想法?

    對上周懷山的視線,云慶伯咳了一聲,站起來朝外走,一把拉開大門,“那個,平子,你大姐怎么還不過來?。 ?/br>
    周平以為屋里人說秘密說完了,一套守門拳沒打完就蹦蹦跳跳過來,“許是那玩意兒不好弄?!?/br>
    慶陽侯也站起身來,給周平倒了一盞茶,“外面那么熱,你打哪門子拳,看這一身汗,快喝水?!?/br>
    周懷山眉梢動了動,最終看向大佛寺方丈。

    大佛寺方丈反手給周懷山來了一個雙手合一,“佛曰,不可說?!?/br>
    周懷山怔了一下,旋即笑道:“滾你大爺?shù)?!?/br>
    罵的格外走心。

    大佛寺方丈就咧嘴笑了笑。

    周懷山略壓了點聲音,“那么明顯嗎?”

    大佛寺方丈松了溧德侯,由得他自己個找風干牛rou干吃,挨著周懷山坐下。

    “你說順子?不明顯,其實是認不出來的,放心。”

    周懷山就道:“我。”

    大佛寺方丈看著周懷山,很輕的嘖了一聲,“怎么說呢,其實就是屬于那種,懂得都懂,懂得跟上的狀態(tài)。也就我們幾個,別人不會明白的?!?/br>
    周懷山嘴角揚了揚,竟然特娘的有點想哭。

    “你說順子認不出來,他怎么就認出來了。”周懷山看了溧德侯一眼。

    八十歲的溧德侯,吧唧風干牛rou干吧唧的賊有味兒。

    大佛寺方丈看著他,笑容柔軟,“你別看他糊涂,但是心里明白著呢。

    他對你吧,感情比我們要再深點。

    我們能反應(yīng)過來是你,也是他第一個提出來的,用他的話,聞著味兒對!”

    周懷山笑道:“滾!老子什么味兒!”

    “臭男人味兒!”

    “你大爺?shù)?!?/br>
    慶陽侯和云慶伯見他倆這邊說笑,也跟著笑了笑。

    屋里原本有點緊張的氣氛,一瞬間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