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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腳下,盡量沒踩到水坑,到最后不小心把襪子給踩濕了,但是那已經(jīng)是平地,只不過水流來不及流光,所以一小股仍舊有幾分深度。陸明朗和盛建明進門的一剎那就把傘收了,然后把掉下來的褲腿又卷了上去,順便還把水給擰出去了一些。外頭的天色暗的就像已經(jīng)傍晚了,可是若按昨天的時候,這時間太陽都還沒有下山,天色也還很亮。陸明朗看見一個人從外面跑進來,踩到水坑時水珠濺了甚至有半米高。這人竟然是丁成超!穿著短袖短褲,嘴唇凍得都有些發(fā)青——要風度不要溫度的害處就在這里,“陸明朗!”丁成超看見陸明朗時登時大叫,明明冷得不停地發(fā)抖,卻把彎了的背脊挺直了手也放開了,“你看見沈哥沒?”陸明朗道:“沒有,我們又沒和他同路,怎么可能看見他?”丁成超有些著急地道:“沈哥還沒回來嗎?”他又打了個哆嗦,但卻走到了門口,往雨幕外面看。這時候還沒回來,要么是在外面躲雨,要么就是淋成落湯雞了還在路上。丁成超明明很冷,但打著哆嗦仍舊站在門口,雖然他明顯畏懼外面的大雨不想出去,可是陸明朗心中卻掠過了一個念頭:他對沈宴珩竟是有幾分真心的。“你之前如果和他同路的話,他有可能也快到了?!标懨骼嗜滩蛔〉氐?,“你的嘴唇都紫了,先回去換衣服吧?!?/br>丁成超摸了摸自己的嘴唇,扭頭的時候似乎有些茫然的樣子,然后他對上陸明朗的眼卻立刻清醒了過來,道:“你,你能幫我去找一下沈哥嗎?他應該在圖書館那里,如果不在的話就是在路上?!?/br>陸明朗還未說話,盛建明立刻就道:“外面的雨太大了,這怎么找人?”丁成超看向陸明朗的手,道:“你們有傘啊。”盛建明道:“這兩把傘太小了?!痹陉懠姨恋臅r候,他們偶爾興致來了還會淋雨,可是這外面的雨太大了,陸明朗自從家里出事大病過一場后,盛建明已經(jīng)把他歸到體弱的那項里去了。而且沈宴珩一看身體就很健康,淋點兒雨有什么?丁成超祈求地望著陸明朗,仿佛沈宴珩在外頭淋的不是雨而是刀子。陸明朗看他都快抖成篩子了,道:“你先回宿舍換衣服吧。”而后,把盛建明的傘拿到了自己的手上。盛建明面上立刻多了幾分焦慮,道:“老大,我去吧?!泵靼钻懨骼蚀饝硕〕沙笏⒖倘Z陸明朗手上的傘。陸明朗卻沒有給他,道:“你先回去,我知道去圖書館的小路,很快就能回來?!?/br>都是才開學不久的,陸明朗從哪兒知道什么小路啊?盛建明還要再說,陸明朗卻不等他說什么,打開了傘手里抓著另外一把傘直接就踏進了雨幕。盛建明追出去十來步就被雨淋回來了,有些氣惱地對丁成超道:“你怎么不自己去呢?”他要傘他們可以把傘借給他啊。丁成超仍舊有些哆嗦地看了他一眼,盛建明看他嘴唇都紫了,原本想生的氣就生不起來了。“行行行,快回去快回去!”推著丁成超,盛建明和他一起上了三樓,先把他帶到他宿舍后才回自己的宿舍。“噼里啪啦——”外面又下了一次驚雷,盛建明換衣服以后站在陽臺,陽臺上的衣服早被宿舍里的齊正濤無差別的收回來,而陽臺外則是一片雨幕。越來越冷了,盛建明心想。陸明朗為什么要答應去給沈宴珩送傘呢?45.第四十五章第四十五章雨下得越來越大了,陸明朗走在路上并沒有奔跑起來,只是覺得傘上“噼里啪啦”的聲音越來越響。風比早先小了一些,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這邊建筑物多些,兩旁的建筑物把風給擋住了,而因為地方不算太小,所以狹管效應并沒有在這里體現(xiàn)出來。沈宴珩那樣的人,淋點兒雨能把他怎么樣呢?陸明朗心想,但丁成超那樣眼巴巴地看著他,他竟然就答應了。腳下濺起的雨將陸明朗的褲管又打濕了,冷風一吹,就從腳下冷到了身上。陸明朗哆嗦了一下,開始后悔。其實丁成超哪怕是為了任何一個其他人讓他幫忙送傘,他也會去的,前世的時候放暑假前下過比今天的雨還大的暴雨,女生們不少都被困在了教學樓,而他就組織班的男生就沖回宿舍,拿許多許多傘過來給女生。有的人順便送女生回宿舍,就此成就一段姻緣的都有。但是他去給沈宴珩送傘有什么好處呢?什么好處都沒有。不過就是淋個雨而已,至于嗎?陸明朗順著小路走到圖書館,瞧著外面小了一些但是仍有些綿密的雨幕神情莫測。他真的知道校園的小路,而且也走了,但是,他們才大一,沈宴珩不一定知道。如今他都到了圖書館沒看見沈宴珩人,要么沈宴珩還在里面看書,要么沈宴珩已經(jīng)跑回宿舍了——如果是后者,還真有些蛋疼,但如果沈宴珩還在圖書館里,A大的圖書館那么大,他回宿舍發(fā)現(xiàn)沈宴珩不在,到時候還要再出來跑一趟。陸明朗覺得有點冷,他是絕對不想再在外面跑一趟的!雨勢漸漸地小了不少,像這樣的大雨總是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沈宴珩走在雨幕之中,非常地悠閑——雖然他賭神一樣的發(fā)型早已經(jīng)崩塌下去濕漉漉地貼在了他的腦門上,但是涼絲絲的雨,他向來喜歡。旁邊的人多是哆嗦著快跑,只他一個人身體熱得像爐子一樣,這冷風吹著雨花飄著,他就頂著濕漉漉的頭發(fā)并濕漉漉的上衣褲腿,慢悠悠地走回了宿舍。三樓寢室里他的舍友們洗澡的洗澡洗頭的洗頭,廁所被占了陽臺上的水龍頭也被占了。“哐啷哐啷”,陽臺外聲響不絕。沈宴珩正準備脫衣服把自己的濕衣服給擰干,盛建明拎著兩個熱水瓶——一個是他的一個是陸明朗的,從外面走進來一見他便驚道:“你回來了?”沈宴珩抹了一把自己的臉頰上的水珠,道:“啊?”盛建明一下子就把熱水瓶放到自己桌子底下了,“老大呢?”“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