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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你……你真的是妖精,妖精……”李明澤伸出手來指著胡樂,從喉嚨口擠出來的聲音壓抑而艱澀,與他一起睡了這么久的枕邊人竟是妖怪,這樣的事情怕是任何人都受不了!“說,你為什么要來害我,快說……”李明澤往后退了幾步,想了想又將地上的凳子搬了起來擋在胸前,胡樂身上的火光已經(jīng)有了變?nèi)醯嫩E象,可是他此時全身已經(jīng)變得透明,在人和狐之間一閃一閃地來回轉(zhuǎn)換,全身禁臠著像是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哎,你的佛經(jīng)還有這功效啊?”陸非魚貼近了智安的耳朵,兩人隔得極近,智安幾乎可以看見陸非魚濃密的長睫,隨著他的眼睛一眨一??蓯鄣鼐o。“并非如此……只是現(xiàn)形的那會痛一點罷了,效果也沒有多長時間?!敝前矎娖戎D(zhuǎn)移了自己的視線,捏緊了手中的佛珠。“看,他變成狐貍了!”陸非魚的聲音有些小興奮,然而胡樂的本體還是讓他有些小失望,還沒有修真界的靈寵好看,連帶著陸非魚對胡樂的臉也不抱希望了,本體都不好看,幻化成人的樣子想必也只是一般。此時陸非魚已經(jīng)忘記了修真界是什么世界,這個世界又是什么世界。“你……竟是只狐貍精!”屋內(nèi)的李明澤陡然大叫,不過這好像又在他的意料之中,畢竟此前胡樂和狐貍有太多的牽扯,除了狐貍之外若是別的妖精好像也說不過去。“李明澤,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么!”已經(jīng)化身成狐的胡樂對著李明澤開口道,他與眼前這個人夜夜纏綿,為他教訓(xùn)蔣軒昭,為他盜銀,可是到頭來一個妖怪的身份就抹殺了他的一切!胡樂的眼睛里泛著紅光,聲音凄厲,“李明澤,你怎么能如此待我!”“我……你不能怪我,你是妖怪,我是人!”李明澤見胡樂明明是一副狐貍樣子卻是口吐人言,又忍不住身后退了幾步,面上的恐懼已經(jīng)難以遮掩,聲音打著顫,“你……妖怪都是要害人的!你,你別過過來,我請了高僧……”“這佛經(jīng)便是那高僧給你的?!”胡樂的爪子將地上的那頁佛經(jīng)撿起,上面已經(jīng)沒有了字,胡樂將這一張紙狠狠地抓爛了來,他緩緩地走近了李明澤,“怎么,你還想殺了我不成?”“不……我……你走開啊……”李明澤往后退著,一直到了門口,他將手中的凳子狠狠地甩向了胡樂,可胡樂卻只是輕輕一點那凳子便散了架瞬間碎裂掉落在地上,李明澤嚇的坐上了地上雙手抱著頭不停地喊著“走開!走開!”屋頂上的智安正欲動作,卻是被陸非魚拉住了手,“你干嘛去?”“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這妖孽的所在,當然是去收了它?!敝前裁媛兑苫蟮乜粗懛囚~。“噓——”陸非魚示意智安安靜,兩人一并下了屋頂,這才對著智安出聲,“我們走吧?!?/br>“走?可是……”智安有些猶豫,萬一那妖傷了里面那人怎么辦?“里面……”“別擔(dān)心,那妖怪可是動了凡心了,不會傷害里面那個人的。”陸非魚眼睛緊盯著智安,見他還是一臉猶豫的樣子,索性拉著他的手臂就邁開了步子。“你相信我,明天這人絕對還好好的,我們現(xiàn)在還不能抓這個妖怪?!?/br>“為什么?”“沒了它怎么引出方山上那一堆?送佛送到西,除妖只除一只,萬一另外的妖精前來報復(fù)這里的百姓怎么辦?”陸非魚對著智安挑了挑眉,相處久了才發(fā)現(xiàn)智安其實并非是初次見面時那般“高冷”,反而像是因為鮮少與人平輩相交,這才養(yǎng)成了這副性子。“……既如此,”智安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房屋的方向,低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br>兩人逐漸消失在了夜色中,地上的影子也再分不清彼此。而此時的屋內(nèi),胡樂卻是重新幻化成了人的樣子,只是眼中的紅光還在妖異地閃爍著,他緩緩地蹲在了李明澤的面前,將李明澤環(huán)抱著自己腦袋的手扯開,一看見自己面前的那張臉,李明澤又忍不住想要叫出了聲來,卻是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明澤,你看我美嗎?云想衣裳花想容……你怎么能忘記呢?”胡樂緩緩地貼近了李明澤,兩人的眼睛對視,李明澤像是失了魂魄一般,癡癡地回了一句,“美,好美……”第58章聊齋世界的公狐貍精9“我既然這么美,你怎么能不喜歡我呢?”胡樂說著說著聲音便冷厲起來,他的手變成了狐爪猛然掐上了李明澤的下巴,不過片刻青紫的痕跡便顯現(xiàn)出來,然而李明澤卻像是沒有感覺一般仍對他癡癡地笑著。“既然你不喜歡我,我也就不喜歡你了……”胡樂拉長了嘴角,似是還有些委屈,又像是有些不解,“可是你為什么不喜歡我?祭祀不是說男人都愛狐貍精的嗎?”李明澤仍然沒有什么反應(yīng),甚至連痛苦都未曾感覺到。“明澤,我現(xiàn)在很難過,很生氣……所以我想殺了你,你不會怪我的吧?”胡樂緊盯著李明澤的眼睛,即便他知道自己得不到任何回應(yīng)。良久的沉默之后,狹小的屋子內(nèi)氣氛有些緊張起來,胡樂緩緩抬起了自己的手在李明澤的胸口摩擦著,那是心臟的位置。“明澤,明澤……”房間外李母的聲音突然傳進了胡樂的耳朵,似乎有越來越近的跡象,胡樂眼中一抹狠色滑過,李明澤的胸口被他尖利的爪子弄出了血跡,此時的胡樂卻是閉上了眼睛,手上一直沒有動作。“明澤,你在房間里嗎?我進來了啊?”門外的李母敲了兩聲房門。胡樂往門口的方向望了望,最終還是一甩手站起了身來,閃身離去之時深深地看了李明澤一眼,似是要將他記在腦海里。……第二日天已大亮,陽光燦爛,李母坐在床邊用手上已經(jīng)弄濕的汗巾擦了擦床上那人的額頭,正是李明澤。昨日里李母一進來便看見房間里的桌椅板凳亂了一地,兒子昏迷不醒地躺在地上,臉上還有傷,胡樂那個孩子也不見人影,她自然擔(dān)心地緊。“明澤,你這是怎么了?”李母嘆息了一聲,這事會不會和胡樂那孩子有些關(guān)系?他們是吵架了?可是……“明澤啊,娘請了人去給你找大夫,你可千萬……千萬不能有什么事啊。”想到此處,李母抬手抹了抹眼淚,李家四代單傳,她夫家又去世地早,她這一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盼著李明澤平安喜樂,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她有什么面目去見李家列祖列宗!“兒子……明澤……”李母又喚了李明澤兩聲,眼淚像是止不住地一般,連連朝門口望了幾眼,可惜仍然沒有看見大夫的影子,心里急得跟什么似的。“娘……”在李母朝門外望的檔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