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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房間走了過去,吵吵囔囔地讓喻顏趕快睡覺,可得好好養(yǎng)著肚子里的金疙瘩??!喻顏笑著進了房間,看到手機上無比清晰的“薛易”兩個大字的未接電話時,笑的有些意味不明,繼而回撥了過去。……“你在等我嗎?”此時已經(jīng)是深夜,然而薛鶴房間的燈還亮著。陸非魚不知道的是,自他那天走后,薛鶴房間的燈每一個夜晚都亮至天明。薛鶴正坐在書桌前,桌上的書本卻是很久沒有翻頁了。此番一聽見陸非魚的聲音,立刻就抬起了頭來,這般急切的動作說不上來是因為激動還是驚嚇。“你來了?”薛鶴努力調整著自己的情緒,聲音溫柔,面上帶著淺笑。實際上陸非魚隔三差五就會來上那么一趟,兩人也已經(jīng)漸漸熟悉了起來。只是這次,好像是有點隔得久了。“嗯,你在干什么呢?”陸非魚一來便躺在了薛鶴房間的長椅上,他向來是怎么舒服怎么來。“公司的一點事情。”如今他的身體已然不是見風就倒的樣子,薛爺爺態(tài)度堅定,自然要給他安排任務。為討這個老人家的歡心,薛鶴有些事情還是愿意去做的。薛鶴想著自己一直以來便想要實施的計劃,今天,是個不錯的日子吧?畢竟,他不知道喻可下一次什么時候才回來。一想到這里,薛鶴立刻站起了身來,視線移到陸非魚身邊的一個小圓桌上。“你的身體看樣子好了很多?!标懛囚~都覺得自己說的是廢話,他千辛萬苦逮機會使用治愈術,能不好嗎?!“對……”薛鶴的視線往整個房間掃視一圈,從書桌后走了出來,直奔圓桌的位置,陸非魚還以為他需要這條躺椅,連忙站起了身來。“應該謝謝小可吉言才是?!?/br>“砰——”薛鶴話音還未落,卻是一不小心便撞上了桌角,整個人就要摔倒在地,陸非魚條件反射般地就沖上去抓住了薛鶴的手,可馬上就被薛鶴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臂。薛鶴順著手中的胳膊一路向上,一直到陸非魚的臉,語氣興奮得像個終于抱上了自己夢寐以求的玩具的孩子,“我抓到你了?!?/br>第68章都市少女麻雀上位記6饒是陸非魚也沒想到薛鶴竟會如此動作,直到薛鶴落下話音他才反應過來。見對方目光灼灼,他也不再掩飾,隨即便顯現(xiàn)出了身體,“你怎么發(fā)現(xiàn)的?”此時陸非魚的手臂仍舊被薛鶴扣著,他的另一只手還在陸非魚的耳側,兩人之間的距離無限貼近,平白多了幾分曖昧。薛鶴注視著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男子,他較之自己還矮上了兩公分,柔順的短發(fā)齊至耳尖,自己這個角度只能看見他從鬢角至下頜完美的線條,順著視線一路往下,襯衫的領口微微露出了精致的喉結。薛鶴扣在陸非魚手臂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些,眸光微閃?!澳惚緛砭蜎]準備瞞我?!?/br>若是陸非魚有心瞞著他,自然不會不注意自己留下的痕跡。“那你還準備抓多久?”陸非魚晃了晃自己的手,又用臉蹭了蹭他,語氣里有幾分揶揄。薛鶴一聽他的話便意識到了兩人過分親近的姿勢,連忙將自己的兩手放了下來,又退開了兩步?!澳莻€……不好意思啊,小可?!?/br>早在二次,哦,不,應該是三次見面的時候才對,陸非魚便有了他在這個世界的小名,因為薛鶴覺得聽他的聲音便應該比自己小,便這么叫了。索性陸非魚也根本不在乎怎么稱呼。“小可,你……不是鬼吧?”薛鶴緊盯著陸非魚,眼神中卻是帶著篤定。“呵呵……”陸非魚輕笑了聲,這個游戲看來要結束了,“我不是鬼,我只是意外地有了一點能力罷了?!?/br>陸非魚全不在乎地告知了薛鶴自己的“能力”,他已經(jīng)能夠肯定眼前的人就是他的愛人,盡管他明白他輕描淡寫的“能力”對于普通人類而言是多么大的誘惑,但是他一點都不擔心。只因為,他是他的愛人。僅此而已。“哦……”薛鶴輕聲應道,眼睛里有了一樣的神采,既然小可是跟他一樣的人類,他們之間的距離是不是又近了一點?至少自己不用再擔心他突然消失不見。“小可,你……”陸非魚輕飄飄地瞟了薛鶴一眼,只一眼便明白了他眼中的探尋,或者說他想要了解他?!班拧院笤俑嬖V你怎么樣?”陸非魚沉吟了一會兒,一問一答什么的好無趣。“……好?!毖Q點了點頭,眼眸暗淡了下來,小可……是不愿意告訴他嗎?“我應該怎么聯(lián)系你?”像是沒有想到薛鶴會問這個,陸非魚頓了頓便走到了書桌旁,左右掃視了一番,薛鶴一見便立馬走上前走出了筆紙遞給他,此時兩人之間的默契可見一斑。“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标懛囚~指尖輕點桌上剛寫上一行數(shù)字的紙,亮晶晶的眸子看著薛鶴,“你可以給我打電話。”“嗯,我會的。”薛鶴認真點頭。此時他已經(jīng)下意識地忽略了陸非魚出現(xiàn)在他身邊的原因,或者說他相信他,沒有任何理由地,甚至有種隱隱的希望他那天說的理由是真的。“因為我看上你了啊。”想到陸非魚那天說過的話,薛鶴看著面前的人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而陸非魚此時也回給了他一個微笑。空氣里曖昧的氣氛在發(fā)酵。這廂兩人你儂我儂,另一間房內(nèi)薛易卻是輾轉反側,想到今天喻顏拿給他的那份病歷,薛易索性坐了起來。這個孩子,可是說是他現(xiàn)在正想要的。畢竟,有了他,他就可以得到父親留下來的薛氏集團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在薛易的印象里,薛父薛母從來就是偏愛薛鶴的,只有這一次列外。薛父的遺囑上明確的寫著,他名下股份會由長孫(女)繼承,言外之意不就是他們兩兄弟誰先有了孩子這股份就是誰的?其實薛易本來并不急著用這個方法。一來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根本掌控不了薛氏集團,他的目標從來就不止這一點;二來薛父薛母只去世了三年,他不能讓老家伙有疑心。雖然薛爺爺名下的股份在三年前便轉給了薛鶴,但是薛易從來就沒有放棄過,畢竟,薛鶴的性命可是比薛爺爺還要危險,本來他是打著“等”的注意,那兩個人一死,薛家什么不都是他的了嗎?可是自從上次薛鶴出事,他的身體便越來越好,每次從何醫(yī)生那里聽見這樣的“好消息”,他的心里便如百爪撓心一般。想到最近這些日子爺爺不止一次要求薛鶴處理公司文件,薛易眼中的鋒利一閃而逝,隱隱下定了決心。第二天一早,祖孫三人剛放下手中的早餐,薛易便開了口。“什么?你說你要結婚?”聽到薛易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