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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陸非魚想得入神之際,張武澤抬手在他面前晃來晃去。“無事,”陸非魚將自己的情緒收起,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臉色一變,打落了張武澤的手,“你剛才怎地那么對安王說話?就不怕他怪罪于你!”“我當時一時情急嘛——再說了,安王也不可能會怪罪我!”張武澤揚著頭笑得得意,嘴上的聲音卻是漸小,“當初安王殿下還是太子的時候我也見過他幾面,那個時候聽著他的事跡可是崇拜得不行,據(jù)說四年前能贏戎狄的那場戰(zhàn)爭還是多虧了安王殿下,可惜啊,天妒英才……現(xiàn)在皇上心里還不知怎么記恨安王殿下呢!哎!”“好吧,今日就算了,以后行事不要那么沖動,今日遇上安王不會怪罪你,改日遇上其他人可說不定了!”“一定一定,我保證!”張武澤揚手,面上表情十分嚴肅,“以后一定悉聽累塵的教誨,凡事三思而行,行了吧?”“你??!”陸非魚笑著晃了晃頭,原本有些壓抑的情緒因為張武澤的耍寶也散去了不少。見他如此,張武澤也放聲大笑。兩人的笑聲混在一起,在喧鬧的大街上也十分引人注目,加之兩人出眾的外貌,不時有小姐夫人停下來看他們,看著看著一張臉也羞得通紅。第105章從小倌到皇后5陸非魚和韓月白兩個人去赴宴,卻只有陸非魚一個人回來,然而臨風閣的鴇娘卻并未多話,臉上的笑意像是要溢出來一樣,想必梁帆的人已經(jīng)通知過她了。兩人一路到了陸非魚的房間,鴇娘扭著腰肢緊隨其后,她這才拈著手中的粉色帕子掩住了嘴角開口道:“小侯爺,你看累塵這不是好好的嗎?我早就跟您說過了,哪能出什么事??!”“你給我閉嘴!”張武澤突然沉下臉色冷冷喝道,拿起桌上一個玉杯便狠狠摔在了地上,砰地一聲四分五裂,震得鴇娘心驚膽顫,急急后退了一步。“我早早便跟你說過了,這臨風閣是我爹的產(chǎn)業(yè)不假,你既然知道我是小侯爺,便也該知道我是你的主子!你是把我的話當成什么了?累塵是我的人,你還敢讓他出去赴宴?我告訴你,今日但凡累塵少了一根頭發(fā),我定然活刮了你!”“小侯爺……您息怒,息怒??!”被張武澤少有的厲色一嚇,鴇娘騰地一聲便跪倒在地,“小人哪敢不聽您的話,您問問累塵公子,這些年他在臨風閣可是十足自由的啊!至于今天這事……實在是因為……因為……”“因為什么?!你今天若是不給我說出個甲乙丙丁來就別想我能饒過你!”張武澤坐上了桌邊的椅子,看著鴇娘的視線帶著滲人的寒意。事實上他知道有他在,量這老女人也不敢對累塵怎么樣,但是這段時間她可是都要忘記自己是誰的狗了,哼!難道還以為捧了一個韓月白出來就能上天不成?陸非魚兀自坐在一邊,抬手給張武澤倒了一杯茶,撲面而來的熱氣讓張武澤的臉上少了兩分冷意。“小侯爺,這事著實不能怪小人我啊……”鴇娘委屈地抬頭看了張武澤一眼,隨即便拎起手上的帕子抹了抹眼角,“這么長的時間了,難道您還不信我?在您的眼皮子底下,我怎么敢讓累塵做他不愿意做的事呢!今兒個這件事實在是小人惹不起啊……為了怕您生氣,小人只能去特意請示了侯爺,侯爺也是同意小人的做法的!”“你這是將我爹抬出來壓我?!”張武澤將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拍,隨即抬起一腳便將鴇娘踹出老遠,她的身體重重地撞在一旁的木架上,“我告訴你,我尚武不尚文,今兒個我就算把你打殺了,我爹都不會說我一句話,不過另找個人來替了你的位子便是!”“小侯爺!小侯爺饒命!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再也不敢了啊……”第一次見張武澤發(fā)這么大的火的鴇娘也是懵了,她哪里能料到小侯爺竟然真的沖冠一怒為男顏!意識到小侯爺是真正對她起了殺心,鴇娘是徹底怕了,不住地向著張武澤磕頭,“砰砰砰”地像是感受不到疼痛,見張武澤沒甚反應(yīng),隨即便連滾帶爬地到了陸非魚的面前。“累塵,你也幫mama說兩句話?。ama可從來沒有強迫過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你幫mama求求情,啊,求求情……”陸非魚將桌上的茶杯端起,瞬間茶香撲鼻,輕抿一口,滋味鮮醇,回味無窮,果然好茶。原身在臨風閣待了四年,因為罪籍身份,僥幸逃過一死他也本該是充作官奴,但是那段時間受的打擊過大,導(dǎo)致他重病纏身,張武澤為了護他性命便將他送到了這兒,即便名聲差了點,有他照拂總也不至于受人擺布,活受罪。杜累塵雖然明面上是臨風閣的“公子”,但因為張武澤的存在剛開始這鴇娘也的確不敢讓他受一點委屈,但是后來摸清了杜累塵心里對張武澤的愧疚心思,即便有點什么事也只是瞞著張武澤,鴇娘便也打著自己的算盤了。別的不說,單說這杜累塵的“頭牌”身份鴇娘可沒少在暗中出力,甚至利用杜累塵賺的油水也是只多不少。因為不過杜累塵的底線,杜累塵也吝于向張武澤開口。愛財無可厚非,但是這難看的吃相卻是讓陸非魚甚是惡心!“我有些累了,武澤,今日之事責任不在她,你不若便饒了她吧……”陸非魚話音未落,鴇娘猛然抬頭,眼睛里盡是喜色,豈料陸非魚嘴角輕勾,接著開口道,“僅此一次,若有下次,武澤再打殺了她也是不晚的?!?/br>在臨風閣已經(jīng)待了接近四年,原身從未叫過鴇娘一句mama。即便已經(jīng)低到了塵埃里,他仍然想要守著他最后的尊嚴。陸非魚話音剛落,鴇娘眼中的憤恨一閃而逝,然而她剛想要說話,卻又察覺到張武澤停留在她身上的視線,終是囁嚅半天也沒發(fā)出聲音來。“既然累塵這么說,我今天便饒你一命,你有膽盡可和我爹告狀,只是若讓我知道了……”張武澤聲音漸低,眼睛里淬著寒光。“謝小侯爺!謝小侯爺!小人不敢!不敢!”鴇娘連著又磕了幾個響頭,她頭上的發(fā)髻已經(jīng)松散,幾縷頭發(fā)飄在眼前,臉上還帶著些許臟污,狼狽地緊。“行了,你下去吧,今天這話你可得好好記著!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張武澤厲聲開口,鴇娘在他的視線下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門。“哈哈哈……”看著房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原本冷著一張臉的張武澤陡然笑出了聲來,“我說累塵,剛剛我那個氣勢怎么樣?是不是看呆了???哎……簡直太舒爽了,哈哈……”“不錯,兩分氣勢是有了,不過你真不怕她向老侯爺告狀?到時候你怕是又要跪祠堂了!”說是那么說,實際上張武澤也是不敢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