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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快穿之又見老攻我好方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2

分卷閱讀232

    ,醇馥幽郁,回味不絕。

真是好味道,他忍不住想要再夸夸這個游戲的研發(fā)者了。

“你好,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突然一道聲音在陸非魚的對面響起,他下意識地看了過去。

是他?

今日的段寒歌穿著一件銀灰色外衫,上面繡著精致的瑞獸紋路,高貴而又帶著一種迫人的氣勢,無法遮掩。比之身穿白衣的他氣質(zhì)完全不同,卻是平添了兩分鮮活的煙火氣。

然而陸非魚心中只有一個想法……這件衣服,一定很貴……他現(xiàn)在是越來越?jīng)]有出息了。

“好巧,我們又見面了?!倍魏枰膊淮懛囚~回答,兀自坐了下來,“這里的酒很有名,我能倒一杯嘗嘗嗎?”

段寒歌臉上的笑意一直就沒有退下去過,雖然很淡。

“當(dāng)然,我的榮幸。”

陸非魚嘴角扯起了一抹弧度,這真的是巧合吧?嗯,是巧合,只是太巧了一點而已。

“謝謝?!倍魏璩p點了點頭,提起酒壺為自己倒了一杯酒,向著陸非魚舉杯道,“上一次你走得匆忙,后來都不知道該怎么聯(lián)系你。沒想到這么快就又遇上了,還真是有緣,我先敬你一杯?!?/br>
說完段寒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選擇性地忘記了為了今天自己能坐在陸非魚的對面,成了克雷爾口中十惡不赦的剝削階級。

“對啊,真是有緣,”陸非魚似是意有所指,卻又像只是隨口一句話,接著也端起了桌上的酒杯,“敬你?!?/br>
禮尚往來,陸非魚手中的杯子也頃刻間見了底。

“我叫段寒歌,這么久了還不知道你該怎么稱呼?”段寒歌直直地盯著陸非魚,盡管是明知故問。

“段寒歌?好名字?!标懛囚~一點也不吝惜地開口贊道,只是眼睫微斂……這個名字好像從未在劇情中出現(xiàn)過???

“清彥,你叫我清彥就好?!彼D了頓,隨即接口道。

“清彥?!倍魏枘剜艘痪?,嗓音低沉,短短兩個字從他的嘴里吐出來帶著無盡的惑人之意,眉眼中的笑幾乎不加掩飾。

在的游戲里,別人知道了你的ID等于就可以利用傳訊符或者傳訊玉佩聯(lián)系你。當(dāng)然,為了防止不必要的sao擾,傳訊設(shè)備都具有拉黑功能。

不過現(xiàn)在,清彥既然能告訴他,這是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朋友了嗎?

“清彥,你接下來想去哪里?我們可以……”

“清彥?任清彥?”

段寒歌話說到一半,陸非魚身后卻是突然有人出聲打斷了他。段寒歌循著聲音望過去,卻是鄰座的的一個玄衣劍客。

陸非魚也下意識地轉(zhuǎn)過了頭去,眼神卻是突然頓住。他該說什么?冤家路窄?他身后那桌坐的不是別人,正是鄭梟在游戲中的身份凌霄和主角楚玉瀾。

一看清陸非魚的樣子,鄭梟猛地站起了身來,手中的酒杯被重重地放到了桌上,半滿的酒液濺濕了桌面。“任清彥?真的是你!”

陸非魚的樣貌并沒有改變,鄭梟自然認(rèn)得出來。

“任清彥,作為一個男人你就這么不要臉?我都說過了我是不會跟你結(jié)婚的!區(qū)區(qū)一個訂婚又如何?本來都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

“怎么?收了我家送你的游戲倉,現(xiàn)在游戲里都跑過來跟蹤我了?可是你這樣做,只會讓我更加討厭你!至于結(jié)婚的事情,你想都不要想!”

這話信息量有點大啊,客棧里的玩家盡皆頓住了手中的動作,指指點點,一臉訕笑。

鄭梟也沒注意到自己已成了別人眼里的一個笑話。他的語氣滿是厭惡,幾句話說下來跟連珠炮似的。

前兩天他就看到張叔把那個家里另外一個游戲倉給送出門了,后來好問歹問張叔才告訴他那個游戲倉給送去任家了,那可是他為了給玉瀾驚喜求來的!

不要臉!

他爸也是,甚至還他的ID和其他信息都告訴了任清彥,還說任清彥可能會來找他,讓他們兩個好好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培養(yǎng)個屁!他一點也不喜歡他!現(xiàn)在不喜歡,以后也不會喜歡!

這兩天他一直擔(dān)心任清彥會找上門來,這才一聽“清彥”這兩個字就輕易地懷疑上了,沒想到他的懷疑還真是夠準(zhǔn),任清彥那天說得好聽,現(xiàn)在還不是不要臉地貼上來了?!

哼!

看著鄭梟一臉怒容,陸非魚宛若在看著一個智障。不過又想到鄭梟也是被鄭國當(dāng)成朵嬌花養(yǎng)到大的,甚至接觸社會也就是這兩年的事情,陸非魚一下子也就釋然了。

“凌霄?鄭梟?”他的表情似有疑問。

“凌霄”二字一出,客棧內(nèi)的喧嚷聲漸大。凌霄手握凌霄劍,短短時間便從筑基榜上第一越上金丹期,這段時間雖然名氣漸低,但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名人了。

“任清彥,你還想裝作不認(rèn)識我不成?是個男人敢做還不敢認(rèn)?”鄭梟臉上的鄙夷幾乎就要溢出來。

段寒歌看了鄭梟一眼,眸光微沉,握著酒杯的手指因為用力過度已經(jīng)被他捏出了紅色的印記。

“還真是啊,”陸非魚臉上的疑問盡褪,隨即失笑了一聲,“第一,你家管家說那個游戲倉是你親自挑的,沖這一句,我又讓他給送回去了;第二,在座的朋友都可做個見證,這客棧,我可是比你先到,我看不是我跟蹤你,而是你跟蹤我吧?”

陸非魚此話一出,客棧內(nèi)的笑聲不絕于耳。若是在其他地方,其中有人肯定會怕被鄭梟記恨上,但這里是靈疏城,客棧里還有這么多玩家,鄭梟但凡動手,只怕是會引起眾怒。

更何況,他沒這個機(jī)會。

“另外,我們兩個人的婚約究竟是因為什么,你不如去好好問問你爸。”陸非魚眼中暗含厲色,聲音沉了下來,“你以為,當(dāng)初我就愿意和一個病入膏肓的三等殘廢訂婚?我又不是腦子壞了!”

“任清彥,你——”鄭梟隱有怒發(fā)沖冠之勢,手中的凌霄劍已經(jīng)出了劍鞘半截,劍光凜冽,身旁的楚玉瀾急急地握住了他的手。

鄭梟忘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他可沒有忘記。沒錯,鄭梟已經(jīng)告訴了他,自己的真實姓名。

“如何?”

陸非魚的視線轉(zhuǎn)了一圈,這才發(fā)現(xiàn)他面前的酒杯不知何時已經(jīng)重新滿上了。下意識地看向了對面的段寒歌,后者的臉上笑意盈盈。

一切盡在不言中。

陸非魚端起桌上的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我們?nèi)ケ榷放_!任清彥,我要是贏了你,你今后不準(zhǔn)再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不管是在游戲里還是在現(xiàn)實中,而且,”鄭梟加重了聲音,言語間滿是挑釁,“而且你必須主動解除我們的婚約,不準(zhǔn)再以我的未婚夫自居。怎么樣,任清彥,你不是不敢吧?!”

他一眼就能看出來任清彥如今的等級再高也不會超過筑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