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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站了起來,身上的數(shù)據(jù)不停地流動變換,越來越密集,越來越亮眼,宛若經(jīng)歷了一次重生。他的身體開始重新覆蓋住皮膚,不過幾瞬時間,又變回了最初的楚玉瀾。“鄭梟,你怎么了?”再次睜開眼睛,楚玉瀾一眼看見的便是坐在地上的鄭梟,他正想迎上前去,鄭梟卻是猛地有往身后挪了幾步,眼眸中是深深的驚懼。“你不要過來!你到底是誰?是什么東西!”第136章NPC復(fù)活記9光陰似箭,轉(zhuǎn)眼便是兩日過去。自定下比斗那天,陸非魚本和段寒歌約好了升級打怪做任務(wù),但是這兩天每次陸非魚上線都不見段寒歌的身影,發(fā)去消息也是沒有回應(yīng)。段寒歌問了他的電話號碼,他卻是不知道段寒歌的。是以,陸非魚這兩天做任務(wù)都沒了興致,一直在游戲里閑逛著,有點(diǎn)郁悶又有點(diǎn)擔(dān)心。“任清彥,我有事想跟你談?wù)劇!?/br>突然一道聲音響起,陸非魚下意識地回了頭,卻只見一身紫衣的鄭梟,手中還拿著長劍。真是意料之外,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來的。“什么事?”這里是靈疏城郊的青玉湖,仙界有名的風(fēng)景區(qū)。此時游戲里正是春天,不時一陣微風(fēng)拂過,清波乍起,澄澈有如碧玉的湖面蕩起圈圈漣漪,映著岸邊的剛冒出芽尖的翠綠柳枝兒,此情此景堪入畫,讓人一瞬間就好了心情。陸非魚坐在湖邊,握著釣竿的手指修長如玉。鄭梟有那么一瞬間的晃神,隨后又暗暗地惱了自己一句,這才開口說道,“任清彥,比斗只有五天了,你是贏不了我的,我現(xiàn)在再給你一次機(jī)會……”“鄭梟,你不會是來告訴我你是來勸降的吧?”陸非魚身形未動,只微微啟唇道。偏生鄭梟從他的聲音聽出了幾分譏誚,心里又生起了怒意,一想到自己這次來的正經(jīng)事,鄭梟只得壓抑著不發(fā)作,“任清彥,我這是為了你好!你覺得就憑你和你那個所謂的朋友打得過我和玉瀾嗎?你現(xiàn)在認(rèn)輸,我們?nèi)∠榷?,你的面子也能保住?!?/br>鄭梟自覺他已經(jīng)仁至義盡。“我拒絕。”陸非魚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微微晃動的釣竿前端。有魚要上鉤了。“任清彥!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這是為了你好,你也不想想,我們在游戲這么一鬧,你要是輸了你還有臉再玩這個游戲嗎?你現(xiàn)在跟我服個軟,我也就不計(jì)較了,我們之間的婚事是父母之命,不是游戲里一場比斗就能解決的,我之前話說得重了點(diǎn),但都是因?yàn)槲艺`會了,我們需要好好談?wù)劇!?/br>鄭梟兩三步便走近了陸非魚,緊緊地盯著他的臉。那天玉瀾將自己的NPC身份告訴他了,NPC,玉瀾……沒想到他一語成箴,他無法接受,卻又不得不接受。玉瀾告訴他,他也許沒有多久的時間了。他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去死嗎?不能!所以他站在了這里,丟掉自己的面子來找任清彥。至于在自己的計(jì)劃里,任清彥的結(jié)果是什么,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畢竟,任清彥是最好的選擇。鄭梟緊緊地握著自己的劍,想到玉瀾這兩天時不時的痛苦模樣,眼神愈發(fā)堅(jiān)定。“噗——”這是重物破開水面的聲音,“哈哈,上鉤了,你個小玩意還想跟我斗!”陸非魚一聲輕笑,卻是他將釣竿拉了起來。頂端長線上掛著一條肥美的紅色鯉魚,它正猛烈地?fù)u晃著自己的尾巴,陽光下鮮紅的魚鱗反射著耀眼的光芒,只有尾末一小戳的金色斑點(diǎn)顯得有點(diǎn)不和諧。“不錯啊,小東西,還是條金尾鯉!”陸非魚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些。既然是仙界,又在靈氣濃郁的靈疏城,這魚自然也是大補(bǔ)的靈食。至于金尾鯉就更加難得了,似乎這游戲里便有修煉得成的金尾鯉,不過只是NPC罷了。“任清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見他已經(jīng)來了這么久,任清彥連一個眼神都未曾分給他,鄭梟忍不住厲聲吼了一句。陸非魚沒有說話,慢慢取下金尾鯉嘴中的鉤子,一把將它又扔進(jìn)了湖里,濺起了一陣水花。金尾鯉在岸邊游了片刻,一連三個打挺,似乎是在感激陸非魚放了它。“快走吧,小東西!”陸非魚朝著金尾鯉揮了揮手,不過片刻,金尾鯉便消失在了湖水深處。“任清彥!”鄭梟明顯已經(jīng)處在暴怒的邊緣。陸非魚將手中的釣竿豎直靠在旁邊的柳樹干上,終于轉(zhuǎn)過了頭,嘴角勾起了一抹些微的弧度,“剛才你說了那么多,所以呢?你是來跟我道歉的?”“我憑什么跟你道歉!”陸非魚話音未落,鄭梟的話便移脫口而出。若不是因?yàn)橛駷?,我怎么會來找你?/br>“既然不是來道歉的,那就是過來自取其辱?前兩天還說我跟蹤你,鄭少爺這倒打一耙玩得夠溜啊?”陸非魚嘴角的笑意更甚,“你今兒個是來道歉的也好,不是來道歉的也罷,總之,我不想再看見你,鄭少爺可能聽懂我說的話?”“你——”鄭梟緊牙關(guān)緊咬,隨后撇過了自己的視線,像是想到了些什么,聲音突然軟了幾分,“任清彥,我上次真的因?yàn)闅獾搅耍裉炷懵犖野言捳f完。提出比斗只是一時沖動,我剛剛已經(jīng)說過,我們之間的婚事不是一場比斗就能解除的,更何況你是必輸無疑,只要你不想比,我們的約定就不作數(shù)!”陸非魚靜靜地看著鄭梟一眼,仿佛看穿了他心里所有的視線。鄭梟的臉色有些不自然,隨即低下了頭,手指在自己的劍上輕輕摩擦著,“我這是為了你好?!?/br>他們的婚約暫時是絕對不能解除的,沒了這個未婚夫的身份,他根本沒辦法接近任清彥。而這場比斗一旦開始,無論是輸是贏,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無疑會再度惡化下去,這樣一來,他的計(jì)劃恐怕就無法進(jìn)行下去了!“我也說過了,我拒絕,至于我們的婚約……”陸非魚聲音微頓,鄭梟看著他的沉吟模樣,眼中突然劃過一絲亮光,或者,任清彥本來就不想和他解除婚約!是了,當(dāng)時他是為了自己的性命,才不得不答應(yīng)這件事情,但是任清彥呢?如果他不愿意,這場婚約根本就定不下來!鄭梟越想越覺得就是如此,他的臉上有了幾分自得的笑意,“任清彥,我們之間的婚約可以暫時不解除,我爸說得對,感情是可以培養(yǎng)的,之前我對你有偏見,這是我的不對,但是……”鄭梟說著又走近了陸非魚兩步,語氣很是誠懇。“夠了,”陸非魚皺起了眉,一把推開了他,總算沒了耐心,也不知道鄭國是怎么養(yǎng)出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