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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正被陸非魚戲耍的楚玉瀾見此情形,也顧不得陸非魚的攻勢,飛身便朝著鄭梟的方向而去。陸非魚望了段寒歌一眼,后者正踩在方山印上,端得是一副神仙公子的姿儀。此時察覺到他的視線,段寒歌也轉(zhuǎn)過了頭,臉上一副求表揚的神情差點沒讓陸非魚笑出聲來。“結(jié)束了……”收斂了一下心神,陸非魚運起飛霜劍,手中的動作行云流水,口中念念有詞,下一秒,盤旋在空中的飛霜劍一分為二,由二裂四,由四化八……一柄飛劍似化作了千萬劍,像是一座劍山,皆圍著陸非魚運轉(zhuǎn),越轉(zhuǎn)越快,陽光下映著凜冽寒光,讓人不敢逼視。“去!”陸非魚雙手合一交握在胸前,此時猛然指向了楚玉瀾的方向。千萬道飛劍聽從著陸非魚的調(diào)配,合攏的劍光似夾帶著萬鈞雷霆,直沖楚玉瀾而去,楚玉瀾心下一慌,返身運起手中的長劍欲擋,然而那飛劍卻是比他更快、更急,令他無力招架。比斗臺上鄭梟的身影重新顯現(xiàn),只是他此時已經(jīng)掉了三級了。楚玉瀾還在艱難抵擋著周身朝他攻擊的飛劍,好幾次都差點要被飛劍穿胸而過,怕是已經(jīng)堅持不了多久了。陸非魚靜靜地看著這一幕,慢慢移了視線,“鄭梟,現(xiàn)在,可認輸了?”明明是極為平淡的語氣,落在鄭梟的耳里卻是險些讓他羞憤欲死。他怎么也沒能想到比斗之前還極為不放在眼里的兩個人,卻是在眾目睽睽之下勝了他們,而且還勝得如此漂亮。甚至是在任清彥兩人的等級都不如他們的情況下!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但是……他就是輸了……鄭梟現(xiàn)在只覺自己臉上火辣辣地疼,投注在他身上的視線無一不是嘲諷鄙夷,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的劍,掌心里卻是空蕩蕩的。他的凌霄劍已經(jīng)被毀了,毀了……“鄭梟,怎么,剛才話說得那么好聽,現(xiàn)在卻是焉了?你的小寶貝可是堅持不了多久了??!”此話一出,臺下訕笑聲一片。被陸非魚的話一提醒,鄭梟轉(zhuǎn)頭看向了楚玉瀾的方向,卻正好劍一柄長劍自楚玉瀾的背后而去,“玉瀾,小心——”話音未落,“哐當”一聲,楚玉瀾一個轉(zhuǎn)身挑起手中的長劍將空中的飛劍打落,之后卻是半彎下了身子,明顯已經(jīng)力竭,此時四面又有多柄飛劍朝他飛來,凌厲的劍光帶著滲人的寒意。“夠了,任清彥,住手!”鄭梟終于忍不住叫出了聲來。陸非魚挑眉看他一眼,抬起手臂一揮,千柄長劍便重新化作一把飛霜,穩(wěn)穩(wěn)落入他的手中,像是一個聽話的孩童,此時這件兇兵的殺傷力已經(jīng)完全不見。楚玉瀾終于忍不住跪倒在地,將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他手中的長劍上。“今天臺下的朋友正好做個見證,鄭少爺這是認輸了吧?”陸非魚緩緩走近了鄭梟,那邊的段寒歌也從方山印上下來,手中一動方山印便即刻縮小了體積,緩緩飛回了他的懷中,臺下雖有人眼熱,卻也沒有忘記這是什么地方。鄭梟還是滿臉怒意,望了陸非魚一眼卻是立馬撇過了頭。“喲,男子漢大丈夫,不要告訴我鄭少爺這是不打算認賬了?”陸非魚此時距離鄭梟已經(jīng)不足三米之遠,他正欲再往前一步之時卻是猛然被段寒歌拉住了手,便也頓住了自己的腳步,嘴上聲音不大,卻是足以讓臺下的每一個看客聽到,“鄭少爺可別忘了我們的賭約,斟、茶、認、錯?!?/br>“你,”鄭梟握緊了手中的拳頭,“任清彥,你不要欺人太甚!”“鄭少爺這是打算說話不算話?”陸非魚的視線轉(zhuǎn)到了臺下,臉上的笑意無疑像是在鄭梟的臉上甩上了幾巴掌。“臥槽,凌霄就是這種人??!”“還男人呢,說出來的話就像放出來的屁一樣,簡直了?!?/br>“真是不要臉啊,堪稱年度大戲,不知道凌霄現(xiàn)實中到底是誰啊?任清彥好像是真名,那么他口中的‘鄭梟’就是凌霄的真名吧?有沒有哪個大神來扒一扒?坐等?!?/br>“就是就是,這么賤的男人還真是第一次見,比賽之前還是放的狠話倒是聽行的,這會自己輸了就慫了,嘖嘖?!?/br>……臺下的竊竊私語聲隱隱約約傳到了鄭梟的耳里,不是有人對他指指點點,甚至似乎還有人已經(jīng)想要推測他現(xiàn)實中的身份了……鄭梟垂下了頭,沉默了許久終于開口,聲音壓抑而隱忍,眸中深刻的怨毒已經(jīng)被他掩下,“任清彥,今天是我輸了,我……”鄭梟話還未說完,身影卻是突然消失不見,似乎是,下線了。“這、這,還真是不要臉的極限??!”人群中也不知是誰大吼了一聲,楚玉瀾終于回過神來,卻是已經(jīng)尋不見鄭梟的影子了。他急急地站了起來,鄭梟怎么會在這個時候離開呢?不,不對,就算他離開也至少會和他說一聲的?。?/br>楚玉瀾心中有些焦急,他下意識地看了陸非魚一眼,眼神復(fù)雜難言。也不知道鄭梟的計劃還能不能進行下去,他想和鄭梟在一起,他真的不想死……“我們走吧?”看到鄭梟突然下線,陸非魚有一瞬間的詫異,他還以為剛剛鄭梟是打算服輸了呢,沒想到!陸非魚撇了撇嘴,轉(zhuǎn)頭問了段寒歌一句,并沒有將楚玉瀾的視線放在眼中。“嗯?!?/br>事情總算告一段落,接下來的所有就交給他吧。段寒歌笑瞇瞇地牽起了陸非魚的手,兩人一并下了比斗臺,相攜著從人群中穿過。……鄭家別墅里,鄭梟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爸,你干嘛關(guān)了我的游戲!”“干嘛?你還好意思問我干嘛?別以為你在游戲里做的那些丟臉事我不知道,要是傳出去了我這張臉還往哪兒擱!”鄭國沉著一張臉坐在沙發(fā)上,“你準備一下,明天跟我去任家道歉?!?/br>“爸,你什么意思?游戲里有人跟蹤我?!”鄭梟一下子福至心靈,突然就明白鄭國做了些什么。鄭國看了鄭梟一眼,微微垂下了眼簾,“梟兒啊,你是爸爸唯一的兒子,從小到大你說什么我都依著你,你一個人在游戲里萬一被誰欺負了怎么辦?爸爸也是為了你好。”鄭國苦口婆心,鄭梟的表情稍微和緩了些。“要不是我在游戲里讓人看著你,現(xiàn)在我哪知道你在游戲里都做了些什么事!要不是別人沒認出你來,今兒個這事一傳出去我們鄭家得成整個J市的笑柄!”鄭國的聲音明顯又急了兩分。“爸!”“我都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往來,那個叫楚玉瀾的是怎么回事?還有任家那個小子,你就不能聽爸爸一句話?兩個年輕人合著合著也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