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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話。現(xiàn)在,你回頭看看?!?/br>話音未落,段寒歌一秒鐘便反應(yīng)了過來,急急地轉(zhuǎn)過身子之后,看見的便是只著睡衣趴在扶手上的陸非魚。定定地盯了他一瞬,視線由上而下,段寒歌突然臉色一變,大跨步地上了樓梯,轉(zhuǎn)眼便到了陸非魚跟前,忍不住開口斥責(zé)道,“怎么不穿鞋就出來了?”初春的天氣還有些涼意,段寒歌說著便蹲下身抬起陸非魚的腿,將他的足尖握在了自己的掌心里來回搓揉了幾下。陸非魚的睡衣褲腿有些寬大,從腳腕一直往下,肌膚映著明亮的燈光,宛若剝了殼的雞蛋,上頭還嵌著幾顆珍珠粉貝。段寒歌喉頭動了動,眸中閃過一絲暗色,啞著聲音抬頭道,“怎么樣?還好嗎?”陸非魚將他的神情盡皆收入眼底,有些戲謔地將自己的足尖從段寒歌的掌心里滑出,腳趾勾著他的衣服布料一路往上,一直到了他的心臟處,突然用力蹭了蹭,低沉的聲音帶著細(xì)微的尾音,“這里比較暖和~”“呼——”這是勾引吧?是吧!段寒歌的喘息漸重,伸手狠狠握住了陸非魚的腳腕不讓他動作,像是感應(yīng)到了胸口的力道,他的心臟跳得愈發(fā)快了。段寒歌仰頭看了陸非魚一眼,眼底的火光似乎幾乎就要將他燃燒殆盡。下一瞬,他一把便將陸非魚抱了起來,聲音里像是暗含著躁動的野獸,“你的房間再哪里?”話音未落,陸非魚卻是極為配合地伸手指了指,隨后雙手勾住了他的脖頸,將頭埋在了他的頸窩處,溫?zé)岬暮粑樦吔强p隙一直噴灑到了段寒歌的衣服里面,溫?zé)岬拇讲粫r蹭到他的肌膚。段寒歌只覺渾身如墜火爐,身體都已經(jīng)僵直了,只機(jī)械化地跨步向著房門的方向走去。這個妖精!“別忘了啊,這是我家。”陸非魚埋首伏上了段寒歌的耳朵,聲音還帶著濃重的笑意。“……”段寒歌的腳步頓住,就像是一盆冰涼的水從他的頭頂澆下,身體的火一瞬間就沒了。這是清彥家里!他的岳父還在!如果他要是敢做什么,他覺得自己未來的岳父很可能背上手刃女婿的罪名……“就知道戲弄我!”段寒歌無奈一笑,手上微微一用力,又將陸非魚攬上來了一點,生怕他會不舒服。“哈哈——”陸非魚忍不住大笑了一聲,一下子玩心大起,突然伸手在段寒歌的鼻子上捏了捏,“就戲弄你了,怎么地吧!”瞧瞧這驕傲的小表情,就像是一個尊貴的王子殿下,段寒歌只恨不得將這世上最好的一切盡數(shù)捧在他的面前,卑微地跪在他的腳下祈求垂憐。此時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陸非魚的臥房門口,段寒歌突然將陸非魚放了下來,讓他的雙腳踩在了自己的腳上背靠著房門,雙手緊緊地?fù)е难扇说暮粑焕p在一起,段寒歌的眼神里是說不盡的溫柔繾綣,“只要是你,刀山火海,甘之如飴。”這聲音如同一陣溫暖的風(fēng),縈繞在陸非魚的耳邊久久不曾散去。他突然張了張嘴,聲音夾雜著濃重的不安,“你會一直都在的,對嗎?”永遠(yuǎn)不會離開,下個世界,下下個世界,也一定會陪著我。段寒歌抬手揉了揉他的頭頂?shù)暮诎l(fā),在他微紅的眼角親了親,離開之后又像是親不夠似地,接著碰上了他的額角,眉梢,兩腮……留下一個又一個親如蟬翼的吻,最后將他緊緊的摟在懷里,“對,我會一直都在,死都不離開你?!?/br>所以,清彥,不要害怕。房門邊上,兩個人在一起抱了許久,燈光下的影子緊緊地重合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有的溫馨和美好,都在這里。直到——“清彥!清……清彥,爸爸想你了,你別怪爸爸,爸爸不是故意不陪你去海洋館的……嗚嗚……”樓下任爸醉醺醺的聲音還帶著幾分嗚咽,接著便是劉叔的聲音,“先生,少爺已經(jīng)睡了,我們明天再說,?。肯壬阕砹?,我?guī)慊胤克X……”“不——我不!我就要見清彥,干嘛不讓我見我兒子……哎哎哎,你別拉我,我不要,我要見清彥,嗚嗚……”任爸的聲音漸漸消散,似乎已經(jīng)被劉叔拉著離開了。段寒歌和陸非魚對視了一眼,突然相視一笑。下一秒——陸非魚身后的門把被扭開,他一把便將段寒歌拉了進(jìn)去。第142章NPC復(fù)活記15完幾日之后,靈疏城青玉湖畔。陸非魚靜靜地站在青綠的楊柳樹下,冷眼看著對面以鄭梟為首的幾人。“任清彥,在這里看到我是不是很驚訝?”鄭梟裝模作樣地開口,手中還緊握著凌霄劍,“這幾天我可是找你找得很辛苦??!”本來在他的計劃里應(yīng)該是任清彥和他和解,然后便可趁其不備取之性命,何須這么勞師動眾?哪曾想任清彥敬酒不吃吃罰酒,再加上從他老爸的口中得知了那個小白臉的身份,鄭梟心里是恨得牙根都癢癢了。直到上了線,卻是遍尋不見楚玉瀾,索性便糾集了一群會搖尾巴的狗,待到任清彥進(jìn)游戲,這兩天一直都盯著他,這才找到了他落單的機(jī)會。“你想做什么?”陸非魚聲音淡淡。鄭梟又朝他走近了兩步,臉上的獰笑格外可怖,“我想做什么?我想殺了你啊……誰叫你占了我未婚夫的這個身份?這不該是你的東西,你太礙眼了!”“看到我身后了嗎?我的等級下降了三級,可是我后面那幾個可是個頂個的都比你厲害,你猜我能不能殺了你?”這些人還是鄭國安插在鄭梟身邊,只為了在游戲里保護(hù)他的。如今鄭梟知道了這回事,自然得物盡其用。鄭梟緊盯著陸非魚的眼睛,卻始終從中看不到一份恐懼,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他開口笑道,“當(dāng)然,我倒是忘記了,游戲里的死亡算得了什么呢?我說的是真正地……殺了你!”“真正地……殺了我?”陸非魚挑了挑眉,唇角泄露了一絲笑意,“這兩天你盯我也盯夠久了,怎么樣?是不是很開心,因為我一直都沒有下線?”鄭梟的的心臟狠狠一跳,手中的長劍已經(jīng)出鞘,抬手便想刺向陸非魚的脖頸,“你知道了什么?”陸非魚表情未變,一手擋上了他的手腕,抬腿便踹上了他的腰腹,鄭梟一時不穩(wěn),連連后退了好幾步,還好身后有人及時扶住了他。比斗臺上鄭梟便已經(jīng)不是陸非魚的對手,如今下降了三級,更是從金丹落到了筑基期,此時自然連陸非魚的一合之?dāng)骋卜Q不上了。“任清彥……你!”鄭梟這些日子積壓的怒意一同涌上心頭,抬手便向身后那四五人招呼了一下,幾人齊刷刷地往前走了兩步,將陸非魚圍在了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