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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的地界,后腳元鳳便飛了出來,卻是沒看鴻鈞一眼,只愣愣地盯著他懷中的小鯤鵬,“這是……我的孩子?”元鳳將鯤鵬從他手里接過,雖然不舍,鴻鈞還是放了手。他這個人,還是挺大度的,鴻鈞視線緊緊停留在他的非魚身上,心中的思緒一閃而過。“現(xiàn)在可算是安了你的心?我說過會照顧好他?!兵欌x看著一臉激動的元鳳,突覺自己懷中空空,一陣悵然若失,“今日來也想借你鳳族的衍鳳池一用,小家伙還不會化形呢。”說到后一句,鴻鈞聲音里突然有了笑意。元鳳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卻只是開口道,“我?guī)闳ァ!?/br>衍鳳池在丹xue山頂,初看只是一處烈火熔漿,然而里面卻潛藏著勃勃的生命之力,這種感覺……倒是和鳳凰一族的涅槃挺像。化形日久,鴻鈞又在衍鳳池邊枯坐了三年,只想等著他的非魚出來自己能第一眼見到他。三年后的某日,熔漿里終于有了動靜,鴻鈞正欲轉(zhuǎn)頭,動作卻突然頓住,只因落在耳中的聲音實在太過熟悉,“鴻鈞……”第147章初始·亙古洪荒5鴻鈞垂在膝蓋上的手肘不自覺地抖了一下,渾身僵直。這兩個字從非魚的口中喚出是他覺得最好聽的時刻,清悅中帶著一絲微醺,淡淡的暖意,勾得人頭皮發(fā)麻。迷蒙之間好像又回到了千年之前,他追在自己的身后“鴻鈞、鴻鈞”地叫著,每一次還非得自己分出不同的音調(diào)來應(yīng)他。這是一種甜蜜的折磨。“鴻鈞……”身后的人突然又喚了一聲,他的手不知什么時候也搭上了自己的肩膀,鴻鈞下意識地偏過了頭,只愣愣地盯著那白皙中透著青色血管的手背,粉色的指甲微透著珍珠一樣瑩潤的色澤。鴻鈞的呼吸又急了些。然而他還是不敢轉(zhuǎn)頭,他的腦海里正衍生著巨大的渴望和恐懼,兩者之間戰(zhàn)況膠著。“鴻鈞,我化形的樣子你不喜歡嗎?”陸非魚的聲音里有些失落,唇角的笑意在將鴻鈞的肩膀扳過來的那一剎那迅速隱去,有些喪氣地道,“要是你不喜歡的話,我這就變回去……”“沒有!”兩個字脫口而出,鴻鈞終于轉(zhuǎn)過頭來,面前是一個只著一件青色長袍的少年。墨色長發(fā)如瀑,只用一根青玉簪束在一起,細(xì)長的眉,尾處微微上挑,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如秋水又似深潭,不自覺地便讓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衣服的襟口微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肌膚賽雪,紅纓如砂。鴻鈞怔愣了一瞬,呼吸驟然一緊,下一秒,便將自己身上的白色外衫套在了陸非魚的身上,將他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陸非魚挑眉看了鴻鈞一眼,鴻鈞正在幫他整理衣襟的動作一頓,聲音有些難耐的嘶啞,“這……這里冷……”冷?冷!且不說他們二人的身份,丹xue山可是鳳族棲息之地,鳳族嗜火喜熱,又在這滿池熔漿旁,究竟是哪里來的冷?陸非魚幾乎就要克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笑意。似是察覺到自己說了不是一般癡傻的話,也不知是羞是窘,鴻鈞垂了眸,只愣愣地盯著陸非魚看,就像一個餓死鬼突然看見面前一桌滿漢全席。好想將他全部吞下,又怕他突然消失不見。他的非魚啊,終于又回來了。最開始在洪荒,后來在玄元大陸,再后來在經(jīng)歷的那一個個小世界……終于回來了。真好,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丟了你。鴻鈞抬起自己的手摸上了陸非魚的臉頰,太過輕柔的動作像是片片羽毛拂在臉上,帶來絲絲癢意,陸非魚下意識地撇過了頭,鴻鈞突然又抬起了自己的另一只手,兩手捧正陸非魚的臉,他就這么看著他,似是看上千萬年也不會滿足。良久之后,鴻鈞終于開口,聲音微微顫抖,“非魚,你終于回來了,對嗎?”陸非魚瞪著一雙無辜的大眼,清透的眸子咕嚕嚕地轉(zhuǎn)了轉(zhuǎn),“回來?鴻鈞在說什么?非魚一直都在啊?!?/br>鴻鈞霎時一盆冷水當(dāng)頭涼到腳底,“可是……你剛剛不是叫我……”“鴻鈞?不是你讓我叫的嗎?”陸非魚揚手戳了戳自己的腦側(cè),一臉茫然。話音未落,鴻鈞的臉色一下子便頹喪了下來。是了,這個名字還是他誘哄著他叫的,只是這是非魚第一次叫他,他一時之間便以為非魚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鴻鈞,你怎么了?”陸非魚歪了一下腦袋。“……沒,沒有,”只沉默了一瞬,鴻鈞便又輕笑了一聲,仿若剛才的失落都只是陸非魚的錯覺一般,“非魚化形很好看,不用變回去?!?/br>“嗯?!标懛囚~朗聲應(yīng)道,垂首將眼中所有的笑意都埋了起來。你都失憶那么多回了,總得讓我試一次才是。從他化身大鵬穿梭云霄的那一刻,他便想起了一切,記憶里和鴻鈞初見的片段在腦海中一一閃過,畫面越來越多,情感也越來越濃烈。察覺到鴻鈞的手下移至他的肩膀,緩緩收緊,陸非魚放松了身體,乖巧地埋首在他的頸間。鴻鈞將他摟得越來越緊,心里卻越來越不滿足。不夠,還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他想抱著他,舔舐他的每一寸肌膚,在那里留著他的印記,深深地埋進(jìn)他的體內(nèi),成為彼此身體的一部分,在激烈的喘息聲中,帶著水汽的眼睛里只有他,只叫著他的名字。他恨不得將他拆吃入腹,然后揉進(jìn)骨血,生生世世不得分離。他怕是永遠(yuǎn)不會成為真正的圣人了,鴻鈞心里想。因為他的心中,永遠(yuǎn)有一個比天地眾生更重要的存在。他會成圣,然而只會成為陸非魚一個人的圣人。我是圣人,也是你的奴仆。溫?zé)岬暮粑焕p,鼻腔里都是對方的味道,陸非魚忍不住深吸了兩口氣,克制不住地輕抬起了雙手,盤上了鴻鈞的腰。是錯覺吧?他好像感覺到鴻鈞的身體顫了一下,陸非魚眸中的笑意愈發(fā)明顯。“咳咳——咳咳——”一連兩聲故意的咳嗽,兩人之間太過曖昧的氣氛總算被打破,陸非魚急急忙忙地推開了鴻鈞,剛剛轉(zhuǎn)過頭,卻只看見元鳳自一朵白云上跳下。“……父親……”他的眼神有些發(fā)愣,嘴唇動了動卻只喚了這兩個字。他和元鳳的父子親緣并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但是他的身體里流著的是元鳳的血,或許今世還加了鴻鈞的,但他和鴻鈞不同,鴻鈞是愛人,而元鳳,是親人。他一看見他,感覺自己便有了依靠,或許,這便是父親的感覺。前世因為被東皇所傷,他在北海借助至寒的萬年玄冰封閉自我療傷,以至于沒來得及見上元鳳最后一面。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