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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鑫感到前所未有的震驚。“秋美人似乎很了解我,但很遺憾,了解地還不夠深入。事實上,我可是忠實的口袋妖怪玩家,他家每一部游戲我都通關不下數(shù)遍。若不是問這問題,我恐怕還真回答不上來?!毖ξ年荒樕系男σ飧盍恕?/br>被現(xiàn)實狠狠拍了一巴掌,任鑫終于清醒過來,薛文昊這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平日里除了泡妞外,最大的愛好就是玩游戲了。此刻,任鑫甚至想起來上周五晚上薛文昊通宵玩NS,游戲的背景音樂根本就是口袋妖怪!該死的,這家伙是故意的,從第一輪答題開始,就在故意誤導他!“好吧,原本該恭喜白夜大大在此次游戲中獲得勝利,不過看到自己的CP被懲罰,恐怕很懊惱吧?”主持人居然還走到蔣辰身邊,想采訪他獲獎感受。蔣辰擺了擺手,已經(jīng)不知道是該慶幸自己躲過懲罰呢還是該替任鑫難過,但愿游戲結(jié)束后,任鑫不想扒了他這個豬隊友的皮。“POCKY!POCKY!POCKY!POCKY!POCKY!POCKY!”臺下的觀眾們在瘋狂起哄,沒辦法,為了盡快結(jié)束這場噩夢般的鬧劇,任鑫倒是十分干脆地從主持人手里接過那盒POCKY,抽出一根,叼到了嘴巴上。而薛文昊也是十分配合,爽落地走上前,緩緩地靠近任鑫。兩個人的臉越拉越近,不想看到薛文昊這張欠扁的臉,任鑫索性閉上了眼睛。“你該不會是故意選錯吧?”薛文昊在靠近的一瞬間,輕聲說道,“想再次回味那日我們在酒吧的一吻?”任鑫猛然睜開了眼,卻見著眼前一片黑影壓來,一瞬間,嘴上的那根POCKY輕輕一動,再看時,已經(jīng)沒了一半。這突然消失那半根餅干,此刻落進了薛文昊的嘴里了。“誒,薛少,你這是犯規(guī)!”“你剛才只是說懲罰我們一起吃POCKY??矗覀円黄鸪粤税?,沒毛??!”薛文昊狡辯著,間而還朝任鑫眨了下眼睛,示意他趕緊溜。“誒,這不對啊,不是約定俗成,懲罰一起吃POCKY就是要兩人咬住POCKY的兩頭一起往中間吃,直到吃完?。“?,別走啊!嗚嗚嗚,明明我才是主持人,為啥最后被欺負的是我!”任鑫完全沒想到,最后拯救他的居然會是薛文昊。但這讓他愈發(fā)不明白,這薛文昊到底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女裝的事。從臺上下來后,任鑫抹黑終于成功溜出了會議廳,當人聲鼎沸的熱鬧被關在厚重的門后,任鑫終于長長地松了口氣。快速地換好衣服后,任鑫便悄悄離開了??上?,天公不作美,任鑫剛走到樓下,便見著外頭的天居然下起了瓢潑大雨。任鑫看了看漫天密布的大雨,未做多久考慮,立馬沖進了雨中,往寢室奔去。不管什么原因,這個時候,變回任鑫的他,可以在宿舍可以在實驗室可以在閱覽室,但絕對不能出現(xiàn)在這里,更不能被薛文昊撞見。一路飛奔,終于安全地回到了宿舍。而任鑫渾身上下已被淋得通透,雖然現(xiàn)在這天還不算冷,但這么大的雨,還是淋了一身寒氣?;氐綄嬍遥析蔚谝粫r間鉆進了浴室。若真要說,與薛文昊當室友也并不是一無是處,至少,此刻在浴缸里泡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洗去一身寒氣,身體上每個毛孔都在叫著舒坦。所以任鑫不知不覺在浴缸里睡了過去,直到外頭傳來一陣響動,把他驚醒,看來是薛文昊回來了。這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將任鑫澆得濕透,也澆滅了薛文昊吃夜宵的熱情,又或許是因為立秋的中途離開,讓向來享受夜生活的薛文昊這么早回到寢室。在回來的路上,任鑫就一直在回想,薛文昊在臺上的表現(xiàn),就跟他往常一樣頑劣輕佻,看著似乎同他平日里的沒什么出入,但忽而想起那個冰冷的眼神,任鑫總覺得,薛文昊定發(fā)現(xiàn)了什么。浴缸里的水漸漸變涼,任鑫便起身,卻發(fā)現(xiàn)剛才進來的匆忙,換洗的衣服忘了帶進來。該死的,任鑫無奈的拍了拍額頭。看了眼被他丟在盆里,被泡泡覆蓋的臟衣服,任鑫放棄了,只能對著外頭喊道:“薛文昊,是你回來了嗎?”“廢話,除了爸爸我還能是誰!”一如既往欠扁的語氣,倒是讓任鑫放下了芥蒂。“剛才進來得匆忙,忘了帶衣服進來了,能不能勞煩幫我把桌上的那疊衣服給我拿過來?”這是任鑫第一次求薛文昊幫他,如若這位少爺拒絕,恐怕他只能穿回那套泡在洗衣液里的衣服出去拿了。“都是大老爺們,我又不稀罕看你,真不行你裹著毛巾出來也可以啊,矯不矯情。真是的,麻煩死了……”果然,薛文昊罵罵咧咧了起來,不過隨后傳來靠近的腳步聲,雖然,心里不愿意,但他還是幫任鑫去拿了。若是妹子讓薛文昊幫忙做事,他一頓很積極還毫無怨言。不過,到底還是口是心非的死傲嬌。然而未久,外面的聲音突然斷了,任鑫不解又沒法開門看,只會再次隔著門問,“找到了嗎?”“你開門。”薛文昊就在浴室門外,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無聲無息靠近的,這反倒嚇了任鑫一跳。躲在門后,任鑫打了一道縫,把手伸了出去,而薛文昊十分利落的把衣服放到任鑫手上后就轉(zhuǎn)身走了。任鑫覺得薛文昊有點奇怪,不過這家伙向來這樣,翻臉比翻書都快,也不知道是哪里又得罪這位祖宗。換好衣服,任鑫便走出了浴室,看到薛文昊躺在床上玩著手機,似乎也沒什么異樣,于是,任鑫也就沒把這當做回事,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晚上你出去過?”任鑫低頭,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回來得急,帶回來幾個泥腳印,“嗯,去了機房,指導了下學弟們的實驗。誰知道出來就下雨了。我過會洗完衣服,會把地拖干凈的?!?/br>反正薛文昊知道,任鑫得了空就回學院,不是忙導師的課題,就是幫學弟學妹。所以,應付薛文昊,任鑫有的是借口,更何況薛文昊一整晚都呆在會議廳,不可能發(fā)現(xiàn)任鑫沒有去學院。“嗯,聽著像是這么一回事?!?/br>薛文昊的口氣,讓任鑫聽得非常不舒服,“什么叫像是這么一回事?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撒謊?”“行啊,那你跟我好好解釋,這怎么會在你手里!”薛文昊從身后掏出一個黑色的東西,直接狠狠地丟到了任鑫面前。下一秒,任鑫整張臉都白了。這是個錢包,屬于薛文昊的,而任鑫卻認得,因為薛文昊的這個錢包在他抽屜里已經(jīng)躺了幾個月了,就是那日,任鑫從會所里揍了薛文昊一頓后順走的那個錢包。這個炸-彈,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