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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了薛文昊。可不曾想,這句話直接觸到了薛文昊,不由分說地一把抓住任鑫的手直接把他一并帶離了這間烏煙瘴氣的包間。“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那邊酒吧是倒閉還是怎么的,干嘛來這里上班,知道這里是做什么的嘛???”薛文昊還是那個薛文昊,這位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大少爺永遠不知道窮人的被逼無奈。“因為這里錢多?!?/br>薛文昊顯然被任鑫的這個答案氣笑了,暴躁地抓了抓頭發(fā),來回地走了幾步,最后停在任鑫面前。任鑫清楚地看到,薛文昊因為氣憤而臉上肌rou抽搐了兩下,既然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即使薛文昊說出如何侮辱人的話,他也不想改變。“就是為了錢?你一個學生,之前的五十萬難道還不夠你花的?”怎么夠,他們現(xiàn)在要一百萬。可事實真相,任鑫又不能跟薛文昊坦明。任鑫扭過頭,躲開了薛文昊咄咄逼人的眼神,“我要回去了?!比析握f完邊要往回走,結(jié)果薛文昊一把將他推到了墻角,右手直接扼住任鑫的下頜,疼痛感讓他清醒了。薛文昊如一頭憤怒的雄獅,咬牙切齒道,“你要錢是吧,行啊,我給你!”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當初寫這篇文的動力就是想看薛文昊跟任鑫玩招財進寶,但是,晉江太可怕了,之前薛文昊做個夢都被鎖小黑屋半天,所以,只能忍痛刪了這段了,徒留下之前狗血俗套的劇情。當然,該寫的還是要寫,畢竟你們接收不到我的腦電波,詳情請看標題,當然,跟正文無太大關(guān)系。☆、交易這算什么?自己這是被薛文昊買了?即使被逼到了這個境地,任鑫還愚蠢地堅守著自己那條可憐的底線。雖然說男公關(guān)的工作本身的性質(zhì)就已經(jīng)變味了,但在任鑫的認知里,它至少算是一份工作,靠自己的努力與付出換得金錢。而平白地拿了薛文昊的錢,那這份錢的性質(zhì)就變味了。“我不要你的錢。”“呵,覺得我錢臟?你以為里面那錢有多干凈!出來賣的,還裝什么!”“薛文昊!”一句話,直接戳中了任鑫的死xue,任鑫幾盡嘶吼了出來。“怎么,被我說中了?”薛文昊譏笑道。任鑫整個人都顫抖著,薛文昊毫不留情地撕掉他最后一層的遮羞布,但他無法反駁。“既然是賣,你賣他們,跟賣我,有什么區(qū)別?”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棵稻草,任鑫終于崩潰了。薛文昊直接把車鑰匙丟給任鑫,自己坐進了副駕駛座。“上來開車,愣著干嘛,別跟我說你沒駕照?”駕照,任鑫自然是有,高考考完那個暑假,被蔣辰拉去陪他一起學車考駕照,結(jié)果任鑫一次性過了,蔣辰科二考了三次,科三考了五次,差點要回去重新報名。只不過拿到駕照后,任鑫便再也沒摸過車。“有,但很久沒開了。”“沒事,這是自動擋,全程掛D擋開吧。”薛文昊揉了揉太陽xue,晚上喝了不少酒再加上被任鑫氣得,現(xiàn)在整個腦袋都在隱隱作痛。任鑫坐上駕駛座,點火,掛擋,啟動,這車還沒往前開一米,邊上的薛文昊突然吼道:“停車!”嚇得任鑫一腳剎車,隨著慣性,他腦袋撞到了方向盤上。一樣的口吻,這讓任鑫想起學駕照時候必然會有的被教練怒吼的經(jīng)歷。“安全帶??!你到底有沒有學過駕照?”被這么一提醒,任鑫這才想起來自己沒系安全帶,難怪上車后,車里一直響著提示音。任鑫趕緊扣上安全帶,回憶了下開車前的步驟,終于放心地開了起來。新手司機第一次上路,任鑫緊張地雙手都濕了,一路三十碼的龜速,花了整整兩個小時,終于跟著導航開到了薛文昊住的公寓。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停好了車,一路擔心又被薛文昊臭罵,結(jié)果后來一旁的薛文昊出奇的安靜,再一看,不知道什么時候,薛文昊睡著了。算算,認識薛文昊前后也就半年,兩人是同學還是室友,可任鑫卻從沒有認真看過薛文昊,以至于他都記不起來薛文昊是不是戴眼鏡,頭發(fā)是卷還是直。像現(xiàn)在這樣,安靜的、毫無防備地睡在座椅上的薛文昊,讓任鑫覺得那么的不真實。其實,薛文昊的五官長得并不差,只是平日里他那乖張沖動的個性,給人留下了太強烈的印象,以至于沒人注意到,薛文昊其實長得還挺帥的。跟他的個性一樣,薛文昊的五官有很強的入侵感,看著這臉,就知道這人不好相處。古人說,相由心生,倒也是有道理的。“你看我這么久想干嘛?”明明睡著了的人,突然開口說話了,著實嚇了任鑫一條,“想殺了我?那你就更加拿不到錢了?!?/br>安靜地做個美男子不好嗎?一開口直接將那一絲好不容易攢得好感瞬間摔得粉碎。“到了,我,就想叫你。”任鑫說這話,明顯地底氣不足。“哦?!焙迷谘ξ年徊⑽床煊X,打開了車門,跳了下去。任鑫也隨著下了車,見薛文昊并未停留,便小跑地追了上去,把鑰匙還給了薛文昊?!斑@是鑰匙,你也到家了,那我先回去了?!?/br>薛文昊并沒有接,而是懷疑地看著任鑫,帶著質(zhì)疑地口味道,“你回去干嗎?我讓你回去了?”“那,你還有什么要求?”“任鑫,難道剛才我沒說清楚嘛,還是你理解能力有問題?我說了,我買了你,也就是說你現(xiàn)在,每一分鐘都是屬于我的,除非得到我的允許,否則,你不能走?!?/br>薛文昊嘴角微微上揚,任鑫熟悉這個笑,每次薛文昊這么笑,說明他又想到了什么壞點子了。“我只是在為你工作?!?/br>“不,我還是換種方式說吧,我是買了你,而不是聘用你,你跟我簽的是賣身契而不是勞務(wù)合同,一天八小時工作時間及雙休什么的員工福利,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付你的是賣身錢,而不是薪資。當然,現(xiàn)在這筆交易還不算完全達成,如果你想反悔,你現(xiàn)在回去,就再也不用來了。”薛文昊說道。“我知道了。”縱使各種不情愿,任鑫還是逼迫自己忍了下來。只是不知道,自己是被薛文昊救出火坑還是被他推入了煉獄。“走吧,上樓?!?/br>這是薛文昊在外面的公寓,是他被薛老爺子趕出起源后另外購置的房子。當薛文昊打開門點亮了燈,任鑫還是被這屋子里的景象給震懾到了。空曠的兩百平大平層,沒有任何分隔,只是被簡單地粉刷了下墻壁,地上鋪了花崗巖地磚,除此之外,并未做任何裝修。薛文昊只是往里面塞了點沙發(fā)、床、桌子這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