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0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請別相信我、防務(wù)官她沒空談戀愛、聽說我多子多孫、我的老攻不可能這么二、穿書后所有人都在覬覦我、歡迎光臨佛格小鎮(zhèn)、[網(wǎng)游]兩個人妖的愛恨情仇、穿書后我靠美食饞哭全星際、鬼不測、狗比穿越,亂我性向
整半小時,薛文昊才回了信息。[那你把晚飯給我送來公司。]Excuseme?算我多嘴。任鑫不得不把已經(jīng)放進冰箱里的食材都拿了出來。只要做了就行了,至于薛文昊愛不愛吃合不合口味,就不在任鑫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隨后,薛文昊給他發(fā)了個地址,到了后,任鑫發(fā)現(xiàn)是一幢普通的寫字樓,到達八樓,開門便看到一個寫著<昊凰娛樂文化有限公司>邊上是一直鳳凰一樣的圖案,看來是這兒沒錯了,也就薛文昊,會把口袋妖怪里的火焰鳥簡化了下當(dāng)做公司徽標(biāo)的。只不過任鑫有個疑問,這是起源的子公司嗎?為何不是在起源大樓里,而是隨便地在外面租了層樓辦公。想不明白,任鑫便推門進去了。雖然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但公司里依舊亮如白晝,每個人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忙活著。任鑫不好意思打攪他們,便悄悄地走了進去,結(jié)果反倒被人給喊住了。“你誰啊,怎么招呼都不打就隨便進人公司的?”說話的是一個妹子,大概是忙碌之中抬頭休息了一下,卻看到走進去一個陌生人,立馬把人給叫住了。“我是來送晚餐的,薛文昊在哪里?”妹子的表情微變,用手指了指,“直走左拐走到底,最里面那間。薛總應(yīng)該在開會,把外賣交給他秘書徐小姐就可以了?!?/br>任鑫禮貌地點點頭,“謝謝?!?/br>只是任鑫剛一轉(zhuǎn)身,便聽到后面?zhèn)鱽硪魂囕p呼,接著是幾個女孩子交頭接耳的聲音。“我去,哪家外賣啊,居然叫小帥哥來送,真是暴殄天物?!?/br>“你快去問問,改天我們也叫。”看來薛文昊選的人也就這樣,任鑫加快了腳步,不想再聽外面那些女孩子毫無營養(yǎng)的話。任鑫最后將晚餐交給了那個姓徐的秘書,不過在他正要走的時候,徐小姐叫住了他:“先生,稍等,這是薛總讓我轉(zhuǎn)交給你的?!?/br>任鑫看著這個眼熟的信封,猜到了這里面是什么。周日下午,按照事先約定的時間和地點,任鑫獨自一人趕了過去,可到了那,只有一個看著就十五六歲大的男孩,正蹲著在抽煙。見任鑫來了,把手里的煙頭往地上一丟,流里流氣地問道,“任鑫?”任鑫點點頭。“跟我來吧?!?/br>也許這個龍哥對心理有過研究,只派了個少年過來跟任鑫接應(yīng),很容易讓人放下戒備。“我們這是去哪?”跟著那少年穿過了一個街道,在狹窄的弄堂里前行,任鑫總覺得不像是帶他去交易戰(zhàn)場。“銀行。”少年直截了當(dāng)?shù)?,“你沒帶現(xiàn)金,龍哥說,多半是帶著卡或者支票,所以要去銀行驗證下金額,沒問題了才能放人。”說話間,便到達了一家銀行門口。都到了這兒了,任鑫便按照對方的要求,將兩張卡的余額都查詢給那少年看過后,少年便走到一旁給那個龍哥打電話了。然后,他們在銀行外等了一刻鐘,一輛破舊的白色面包車開了過來,一腳剎車,停到了面前。窗戶被搖下,一只紋滿了紋身的胳膊橫亙在車窗上,車窗內(nèi)探出個帶著墨鏡的壯漢,盯著任鑫看了一會,這才張開他那被煙漬染得一排黑的牙,笑道:“不錯啊,小子,這么快就籌到錢了,你可比你媽有本事。”“她人呢?”龍哥給他手下使了個眼色,面包車的門被人拉開了,一個男人伸手往里頭一拽,把一個中年婦女拉了出來。凌亂的頭發(fā),滄桑憔悴的面容,看來這幾天女人過得不怎么好。“卡給我,我們就放人,錢貨兩清?!?/br>薛文昊瞪了女人一眼,咬著牙,走了過去,把卡交給了龍哥,“密碼寫在信封背面?!?/br>然而那龍哥突然手一翻,抓住了任鑫的手腕,“你媽這種人,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勸你跟她斷干凈。小子,我欣賞你,要不跟龍哥我混吧,以后你媽的事你再也不用cao心了?!?/br>“龍志沖,他是我兒子,放開你的臟手!”女人突然癲狂地怒吼道。大抵是任鑫幫他還上了錢,女人終于能硬氣地吼出來了。“只聽說過坑爹的兒子,到?jīng)]聽說過坑兒子的媽。廖慧芳,你可是讓我打開了眼界?!饼埜绲囊痪湓挘轮藳]了聲音。然后車?yán)锏娜缩吡艘荒_,直接把女人從車上踹了下去,聽那聲響,不用看也知道這一下摔得不輕。任鑫將一切看在眼里,平靜地連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轉(zhuǎn)身就走。不過走了兩步,又折了回來。女人眼里閃過一絲驚喜,可任鑫從她面前走過,沒做任何停留。“欠條呢?”龍哥從口袋里摸出一張揉得皺巴巴的紙,然后拿出筆,在上面寫了什么,給了任鑫,“下次再遇上這樣的事,可以給我打電話?!?/br>龍哥沖著任鑫一笑,一口黃牙連中午黏在牙齒縫上的菜葉都看得一清二楚。任鑫強忍住反胃的惡心感接了過來,若不是這張價值一百萬的欠條,他真的想直接丟了。然后,龍哥帶著他的人走了。女人翻了個身,坐在了地上,揉著被摔痛了的膝蓋,然后余光瞥見面前停了一雙鞋。女人抬起頭,落日的余暉打在任鑫身后,將人蒙上了一層陰影。雖然是從小養(yǎng)大的兒子,但這一刻,覺得無比陌生。任鑫蹲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女人,宛若沒有感情的木偶。女人不知為何,突然感覺背后一陣寒意,“別用這種沒規(guī)矩的眼神看我?!?/br>“媽,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這么喊你了。都說父母養(yǎng)育之恩無以報答,可我現(xiàn)在回頭想想,你好像從沒養(yǎng)過我。這一百萬,就當(dāng)還你給予我的這條性命,從此以后,你我再無任何關(guān)系?!?/br>任鑫說完,站了起來,睥睨地看著女人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扭曲,然后歇斯底里,“任鑫,你這個不孝子!”“你不配?!?/br>任鑫走了,干脆而決絕。一直以來禁錮在他身上,壓制著他喘不過氣來的倫理道德,隨著這一聲“你不配”而灰飛煙滅。連最后的觀眾都離場了,女人從冰涼的地上爬了起來,順手彈去褲子上的灰塵,嘴里咒罵了一聲,又像個沒事人一般走了。再也不能給她錢,這個兒子有沒有,也無所謂了。剛走到街口,一輛黑色的轎車突然攔在了她面前,低著頭走路的女人直接被嚇了一跳,當(dāng)街就罵罵咧咧了起來,“怎么開車的啊,會不會開車,開這么快,急著投胎??!”結(jié)果車上突然跳下兩個戴著墨鏡的黑衣男人,二話不說,就把女人抓上了車,前后只不過十秒,車和人都不見了。半小時后,在京城某不起眼寫字樓里,還在跟下屬討論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