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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醫(yī)看看?!?/br>“多謝殿下關(guān)心,但是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贝鞑┪脑谔队H王面前站定,一甩衣袖,扮起高人來倒是得心應(yīng)手,“這還是您先這么做的,不是嗎?”每次最先得知消息的都是潭親王,國師都是被故意拖延的角色,戴博文可不落這個套。潭親王瞇眼道:“如果你是來耍嘴皮子的,還是別浪費大家時間比較好?!?/br>“我就是來耍嘴皮子的?!眹鴰煹吐曅Φ溃拔以谛觳媲?,不也是耍嘴皮子嗎?”潭親王似乎被噎住了,瞇眼看著他,好一會兒才說:“所以,你打算一直站在這里?”“不,我怎么能辜負(fù)殿下的信任呢?”戴博文一甩拂塵,右手一抬:“殿下請?!?/br>潭親王也抬手:“國師請?!?/br>經(jīng)歷了兩個時辰的黑暗之后,徐妻張氏再次迎來了光明。頭套被取下,她就被咫尺之遙的男人嚇了一跳。“無量天尊?!泵髅魇窍娠L(fēng)道骨的打扮,對方的緊盯眼神卻讓婦人心底慌亂,“徐妻張氏,徐昌告訴我,你知道藏寶圖的線索……嗯?”戴博文順著張氏忽然挪開的視線看去,然后笑了笑,直起身來。“解綁?!?/br>侍衛(wèi)走近,張氏略帶恐慌地轉(zhuǎn)頭,卻從侍衛(wèi)身后的方向看到了更令她驚恐的人物。她丈夫以前日夜掛在嘴邊的最忌憚人物,全國上下赫赫有名的“冷面閻王”——潭親王。“看他沒用,相信我,他只會讓你更痛苦。”戴博文瞥了一下冷眼旁觀的華衣王爺,伸手一抓張氏的手腕,“跟我來?!?/br>他的話語似乎溫柔,拉人的力道卻不含糊,張氏被他拉得幾乎一個趔趄。當(dāng)她反應(yīng)過來想要掙扎時,被對方警告性的摁了摁自己的動脈。“反抗對你沒有好處,如果你還想看到你的兒子。”張氏被戴博文攥著穿過大半個房間。這里不是先前她和兒子一起被關(guān)押的暗房,而是一處明亮且有相當(dāng)面積的小廳。廳中間擺放了一張空桌,邊上有一排書架,架上各種圖冊林立。最后,他們在一面地圖墻前停下。張氏還在掙扎,但不是很劇烈。因為先前給她松綁的侍衛(wèi)就跟在兩步之后,手里不知何時提著一根長藤條,隨時能夠制住她。顯然,即便現(xiàn)在是這個道士在做主,潭親王也不會對危險坐視不理。“張氏?!贝鞑┪牧硪皇职庹龔埵系哪?,雙方猛地對上眼,“你記得那個線索在哪,對不對?……很好,你記得?!?/br>他松開張氏的臉,手朝后面的侍衛(wèi)一伸,把藤條接過來。藤條敲上地圖。這幅地圖如此之大,幾乎有兩個戴博文之高,就算抻直手舉著藤條,也很難夠到頂部。“現(xiàn)在,告訴我,藏寶圖在哪?”張氏禁不住看了一眼地圖,又恍然警覺,垂下頭去。“我們現(xiàn)在在皇城,藏寶圖在這附近嗎?”張氏沒說話,但是藤條正在緩緩挪動。“現(xiàn)在我們往北……不對?那么往西、西南,藏寶圖在皇城的西南?“正在往西南進(jìn)發(fā),張氏,我們會看見河嗎?有一條大河,叫臨河……”戴博文的藤條忽然收回來。“張氏?!本拖裣惹绊斊鹦觳南掳拖嗨?,戴博文將藤條橫過來抬起了張氏的下顎,“如果你還想著你給徐昌的那個荷包,你的兒子一定會比你還先吃苦頭,我保證?!?/br>張氏震驚地猛然睜眼。戴博文卻不看她了。他轉(zhuǎn)頭看向潭親王:“正如我之前所說,勞煩把地圖放下來?!?/br>潭親王朝旁邊點點頭,幾個侍衛(wèi)手腳麻利地將桌子搬開,掛在墻上的地圖極為罕見地被取下,并平攤在地上。戴博文拖著張氏站到地圖邊,朝那個也走近的男人問道:“要脫鞋嗎?”潭親王簡直煩透了國師的這些邊角問題:“別廢話。”“噢,那就失敬了。”戴博文拽著張氏踏上地圖。張氏腳步慌亂,卻不得不睜開眼睛看路。這就是戴博文將地圖放于腳下的目的。只要張氏睜開眼,不管是不是低下頭,地圖都會進(jìn)入她的視覺范圍。即便她刻意不去看,也認(rèn)為自己沒看到,她還是會落入戴博文的設(shè)計。而她越認(rèn)為不可能發(fā)生的事,如果發(fā)生了,她的心防就會崩落得越快。因此,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戴博文徑直走向臨河中游,慌亂就不可避免。“這是什么,消極狀態(tài)?”戴博文掌下全數(shù)掌握著對方的動靜,腳下的步子卻不停,“張氏,你越告訴自己不要想,你就越會想。“因為你清清楚楚地記得,徐昌將這個信息告訴你的場景。我想,那應(yīng)該是一個晚上,你們在昏暗的房間里……對,你們沒點燈。徐昌在黑暗中,將藏寶圖的線索告訴了你?!?/br>腳步移動,衣袍翩飛。“他說了一個地點。你對這個地方不陌生,甚至很快意識到了它在什么方位——現(xiàn)在你又想起來了,是不是?”他帶著張氏,在皇城的西南方向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看起來實在很沒有章法。他那一堆聽起來很像嘮叨的話,也不知對張氏到底起了什么作用,反正潭親王是一直冷眼旁觀。很快,戴博文不再長篇大論,只時不時把張氏攥到面前并盯著她的眼睛:“藏寶圖!”錯開目光,吞咽,眼動、表情、脈搏……一切肌rou反應(yīng)都在告訴他答案。他們繼續(xù)“毫無目的”地轉(zhuǎn)了小半刻鐘。張氏因為先承受了長時間的黑暗恐慌,緊接著是巨大的壓力、恐懼,加上國師猶如先知的表現(xiàn),終于忍不住張嘴:“我……”“閉嘴?!?/br>戴博文把她一拽巧勁一甩,張氏踉蹌幾步繞了小半圈,站到了面對面的位置。藤條被提起來指向她,幾乎戳到她眼前,恐嚇意味明顯:“親王殿下給過你機(jī)會,你并不珍惜,別想在我這找補(bǔ)回來?!?/br>潭親王皺眉看著國師的臉,無法從表情里分辨出一點他語意里對自己的支持。戴博文說完話,藤條從張氏眼前挪開,她的眼睛自然而然地追隨了過去。當(dāng)藤條頂點劃過半空,落在腳底地圖,恰好有一行字也在此處。——平?jīng)龈?/br>張氏垂著頭沒露出任何表情,戴博文卻稍稍躬身,側(cè)著頭去看她的臉。他說了一句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話:“有時候,識字也不是什么好事,對不對?”潭親王站在幾步開外聽得一清二楚,他下意識地“翻譯”了這句話的意思——國師找到了“藏寶圖”的線索所在。果然,國師下一句就是“親王,勞煩平?jīng)龈貓D”。然而這次,潭親王并未打個手勢就讓侍衛(wèi)跑腿,而是親自往前走了幾步。“不必地圖?!碧队H王說道,“今天與她一同歸案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