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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翻轉(zhuǎn)請柬,目光投向車窗外的霓虹流光,露出一個略感興味的笑容。他受邀參加沈家的聚會,他的父親卻沒有。顯而易見,有人認為他與沈玉瑤之間的關(guān)系比杜父與沈家的更緊密。杜父與沈家當然沒什么特別關(guān)系,但沈家晚宴的名單沒有他,說明沈家——至少是沈家的年輕上?!獣翰淮蛩闩c他有什么牽扯。雖然杜家的文玩生意不小,杜夫人還出身添喜郎名門,但這仍然不足以讓杜家踏入武裝力量的社交圈。杜白在沈宅院門外下了車,隨著各色人物穿過庭院。人們大多結(jié)伴而來,像杜白這么一個人的并不常見。青年依舊是三件套搭配,但用的是比往日淺色系更顯莊重——卻又不那么刻板——的棕色。平時自然垂下柔順的柔軟發(fā)絲用了點發(fā)油往后梳,完全露出額頭的模樣加上挺拔的身型,青年看起來比平時多了幾分成熟。才接近門口,人們的熱烈交流就混雜在音樂聲中撲面而來。如果一個初入社會、閱歷尚淺的年輕人孤身前來這,會如何表現(xiàn)呢?杜白邊上臺階邊思考,朝接過請柬的侍者略一點頭,毫不猶豫地踏入這種喧鬧之中。門口人來人往,賓客們并不特別去注意誰來了。幾道目光從杜白身上滑過,然后不帶任何意味地離開。盡管青年面生、只身前來、表現(xiàn)得體,但這大廳中的大部分人都經(jīng)歷見識過形形色色的對象,要分到他們的注意力實在很難。杜白也不著急去找昔日的同伴,只是慢慢往里走,隨手從經(jīng)過的服務生托盤里拿了一杯香檳。他穿過門廳,在大廳入口門邊泰然自若地站定,借著抬頭喝香檳的功夫快速掃了一遍屋內(nèi)的格局。沈家的格局設(shè)計通透明了,裝修以簡約為主。撇開為了宴會特意裝點的布置,可以看出日常的裝飾物非常少;若不是人群中混著制服,還真是沒有一點代表主人家的特質(zhì)。杜白知道這不可避免,因為沈家的當家一輩最近才回到這里。但即便如此,杜白還是能輕易瞧出其中端倪。簡單來說,就是這種極簡的形象和沈玉瑤相去甚遠,其中又可窺見其兄長的形象。音樂停了下來,知曉其中意義的人們紛紛停止交談,抬起頭看向二樓走廊。宴會的主角出現(xiàn)在那里,正是沈曦銘和沈玉瑤。第三十二章——刺殺游戲4.交鋒沈家的聚會,與別家的也沒什么大不同。年輕的沈上校進行了簡短的發(fā)言,然后大家各自散開,隨意活動。當然,沈家兩兄妹身邊是最熱鬧的。有些人可以一直站在他們身邊,交談許久,有些人就只能寒暄一兩句之后離開。出于禮貌,張玄、杜白這些年輕人作為沈玉瑤的好友,也團體湊上去打招呼。沈修遠同他們一一點頭握手,目光不經(jīng)意地落在介紹為張玄和杜白的青年身上。張玄看起來銳利張揚一些,家族和自身能力支撐著他的自信,加之兩家不必相互仰仗,他即便在沈上校面前也沒多加收斂。而杜白看起來就是文藝添喜郎熏陶出來的結(jié)果,穩(wěn)重溫和、含蓄內(nèi)斂,倒真有幾分教導人沉心靜氣的可能。沈玉瑤正是保持好奇心并具備一定行動力的年齡,如果同齡人看起來可靠穩(wěn)妥,聽信對方的意見也很正常。而且這位大小姐最近要辦雜志,這群年輕人正是她的小幫手們。簡而言之,沈玉瑤被小伙伴們左右想法的狀態(tài)還要延續(xù)一段時間。年輕人們畢竟不如父母輩一般有談資繼續(xù)交流,加之大多小輩還是對沈曦銘犯怵,于是他們和沈家兩兄妹打過招呼之后便自己玩兒去了。沈玉瑤還得陪著兄長繼續(xù)見客,只好先約定待會兒去找他們。音樂聲中觥籌交錯,即便風雨欲來,眼下也是歌舞升平。除了被同行的父母拎出去社交的伙伴,沈玉瑤的朋友們大多聚在大廳的一個角落。都是穿著考究的年輕人,又都相貌舉止良好,即便他們偶爾爆發(fā)出明顯的玩鬧聲,人們也均是會心一笑,只當是年輕特有的活潑。沈玉瑤一被兄長“釋放”,立刻就朝朋友們奔來了。瞧她風風火火的模樣,其他客人們也不會想著這姑娘的失禮,只覺得那群年輕人果然都不是泛泛之輩。沈玉瑤可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剛坐下就灌了一大口蘇打水,而后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眾人看她那心有余悸的模樣,猜出是被沈上校嚇的,紛紛找了輕松的話題來打趣。還有那么一兩個女孩兒,話里有意無意順帶沈曦銘的婚配情況。沈玉瑤一聯(lián)想她們可能想嫁給自己的兄長,一面感嘆這些人膽真大,一面裝傻接話不著痕跡地帶開主題。不過提起沈曦銘,沈玉瑤倒是想起一件事來。她掃了一眼,起身到杜白旁邊,貼耳說了幾句。杜白略微一點頭,表示知道了。沈玉瑤的女伴們看他們說悄悄話,隨口問了兩句,均被她敷衍過去。不過誰沒有點私事?幾分鐘后大家又都將此事拋至腦后了。又坐了好一會兒,年輕人的聚集逐漸有些松散。畢竟大家的父母都有頭有臉,還是很容易有交好在場的,趁著現(xiàn)在大人們的交流似乎結(jié)束了一回合,還是見縫插針去打個招呼的好。杜白暫時沒有社交需求,和小伙伴們說了一聲,找地方透氣去了。站在庭院里,聚會的喧囂忽然就降低了很多,反差之下甚至有種寧靜的感覺。沈家的庭院不復雜,出來透氣的也不止杜白一個。只是室外的光線昏暗,離遠多幾步就只看得見一個人影,很難分清誰是誰。杜白占了個周遭沒什么人的地方,悠然掏出打火機和煙,點起煙來。“借個火。”一個低沉的男聲出現(xiàn)在他身后。杜白回過頭,把打火機遞給對方,笑了笑:“沈上校。”沈修遠掏出煙點了,拇指在打火機機身上粗略一摩挲,把它遞回去:“C牌……奢侈的年輕人。”“上校好眼力。”杜白將打火機順手塞進內(nèi)袋,想了想又道,“不對,得說是好手感。”昏暗之下誰看的清打火機的牌子?僅靠觸摸就認清,還知道是奢侈品牌……這個沈曦銘也不像外界所傳的那么不諳享樂。沈修遠也不反駁,只道:“你是沈玉瑤的朋友,今晚若是照顧不周,多包涵了?!?/br>杜白回道:“哪里。我剛回來,對國內(nèi)、市里的事不清不楚的,還多謝沈小姐的照顧了?!?/br>沈修遠彈了彈煙:“她也才回國,不給你們這些朋友添麻煩就很好了。聽說你們最近要辦雜志……”沈修遠隨意扯著話題,杜白也配合他一一應著。不過沈上校并非真的閑到來和meimei的朋友聊日常,他有他的目的,這一點兩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在此之前,兩個人都試圖先在日常的對話中找到對方的特點,以便對照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