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書迷正在閱讀:防務(wù)官她沒空談戀愛、聽說我多子多孫、我的老攻不可能這么二、穿書后所有人都在覬覦我、歡迎光臨佛格小鎮(zhèn)、[網(wǎng)游]兩個人妖的愛恨情仇、穿書后我靠美食饞哭全星際、鬼不測、狗比穿越,亂我性向、收養(yǎng)一只老八眉
在這個圖案上?!倍虐自谏蛴瘳幟媲按蜷_夾頁,順帶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如果你準備好了,就可以慢慢睜開眼……現(xiàn)在就是個醒來的好時機,沈玉瑤?!?/br>女孩兒緩緩睜開眼睛,目光徑直落在眼前的花紋圖樣上。“看著它,別閉眼,進入‘恍惚’狀態(tài)里。“你對‘恍惚’狀態(tài)中發(fā)生的事情完全無法記憶。只要你看到這種綠底黑點的圖案,無論你身在何時何地,無論這種圖案在紙張、布料或者其他地方出現(xiàn),你將會立刻自然地進入這種‘恍惚’狀態(tài)。“當(dāng)綠底黑點的圖案從你的視線中消失,你就會從‘恍惚’狀態(tài)中脫離,就像你蘇醒了一樣。“而綠底黑點存在時候的記憶,將從你的腦海中消失。”杜白舉著圖案靜靜地站了一會兒,而后快速地合上了夾頁,自然而然地將其放在了書架上。沈玉瑤眨了眨眼,忽然回過神來:“……咦?”“怎么?”杜白拿起另一本書,邊翻閱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我看你在旁邊站著一動不動的,好一會兒了?!?/br>沈玉瑤遲疑道:“我好像在想什么事想得太深了,但現(xiàn)在我又想不起來?!?/br>杜白問道:“你猜你傻站了多久?”沈玉瑤道:“……不到一分鐘?”實際上是接近三分鐘。杜白瞥了一眼表,把書塞回書架:“差不多。這邊好像沒有我們要的書,往那邊看看吧。”沈玉瑤很快就不能隨意出門了,沈修遠認為她的安全也岌岌可危。伴隨著大量的偵查推進,沈修遠確實截獲了刺殺信息,但這次的威脅很明顯是來自外部。時局動蕩,各勢力的爪牙遍布都內(nèi)。想要他命的人不僅來自敵人,也來自內(nèi)部其他派系。內(nèi)外勾結(jié)之下,趁著一個前途無量的年輕人脫離自身勢力范圍時要他的命,也不失為一個好時機。沈修遠其實半點不想管外部的糾葛,畢竟大局的推演和落子費時費力,對他的任務(wù)卻未必有所增益。何況任務(wù)時間這么短,就算他真的布局了,也不一定能及時看到結(jié)果。但他又不能真的撒手不管。身處沈曦銘的位子,不進則退。如果真的將外部威脅置之不理,專心排查內(nèi)部,那估計沒等內(nèi)部刺殺者出手他就先走一步了。雖然不清楚這種情況下,如果對家確實是一位宿主會得到怎樣的評分,反正沈修遠肯定是“再來一回”的大獎。于是縱然沈修遠萬般不情愿,他也只能無奈調(diào)頭來處理外部威脅的事。黑色轎車在凱旋門會所門前停下,這是一輛本地牌照的普通車型,上層圈子十分常見。門童打開車門,兩名男子前后下了車,西裝革履的模樣就像是任何其他來玩樂的客人一樣。門口有侍者專門等待著,徑直把他們引到二樓的包廂中。包廂中已經(jīng)有三人,準確來說是坐著倆站著一個。坐著的一個是東北地方軍的參謀,很多人懷疑此次沈曦銘遇襲與他們有關(guān),但暗地里雙方關(guān)系其實不錯,站著的是他的勤務(wù)兵;另一個是凱旋門的林老板,他有時也做一做情報生意,和各方有點遠近不一的關(guān)系,這次的碰頭會就是他牽的線。“雙雙對對,恩恩愛愛,這園風(fēng)兒向著好花吹,柔情蜜意滿人間……”這實際上是一個面朝舞臺背朝門的開放式包廂,僅用幾層絨布簾子間隔外界,只要拉開它就能欣賞到舞臺的表演?,F(xiàn)在樓下正是樂隊演奏男女共舞的歡樂時候,即便隔著厚重的簾子也遮擋不住熱鬧的傳遞。不過這種嘈雜對于今天的談話正好,不用擔(dān)心隔墻有耳,也不會在大家都沉默的情況下生出尷尬。沈修遠坐下來,極有效率地開始談?wù)}。他們?nèi)街g其實在行事方向上已有了默契,今天會面對面坐在這里,更多的是為了表示一種誠意。東北地方軍雖然不是兇手,但沈修遠與他們不和的傳聞甚囂塵上,正好可以用來“將計就計”。如果沈修遠的“對手”中了圈套,很可能在自以為是的渾水摸魚時露出馬腳。主要的事情沒多久就談完了,剩下一些并不太關(guān)痛癢的閑話,再繼續(xù)說下去只能算是純粹交際。林老板看三個大男人對坐喝酒,一拍腦袋,笑道:“是我照顧不周,這樣喝酒像什么樣子,我讓人把周春鸝叫來?!?/br>周春鸝,一聽就是個藝名,在都內(nèi)也頗有幾分名氣。沈修遠雖然沒見過她,但大街小巷里貼了不少她的畫報,想不認識都難。不過眼下那參謀和沈修遠都沒什么興致,紛紛出聲攔下林老板。林老板卻笑道:“二位老弟有所不知,周春鸝雖然只是個歌女,但在我凱旋門里也算是老熟人。改日若是二位大駕光臨時,林某人恰巧不在,只要給周春鸝吩咐一聲,沒有不妥帖的。”說白了,就是讓周春鸝來認臉,免得日后自己不在時出了岔子。沈修遠和參謀一聽,明白周春鸝就是林老板在凱旋門的半個助手,也松口不攔了。林老板去開門吩咐人,對面參謀叫近他的勤務(wù)兵低聲說話,沈修遠端酒兀自坐著?;蛟S是昏暗、音樂與包廂的氛圍令人熟悉,沈修遠不由得想起了他唯一失敗的任務(wù)中,也時常像這樣坐在塞拉維劇場里。而那次的對手——“神偷”主謀——正坐在他的身邊。這次也是嗎?你就在我身邊嗎?沈修遠站起來,將窗簾從中間撩開一個縫隙,目光落在下面的人群之中。那里玩樂的大多是年輕人,燈光或強或暗,音樂連綿不停,很容易鼓動他們的情緒。視線掃到跳舞人群的邊緣時,沈修遠忽然瞇了瞇眼。那里有一對年輕男女坐在邊上,正在湊近說話,模樣看起來很是熟悉親密。男青年手里晃著一個酒杯,有時在說話間隙抿一口,還會轉(zhuǎn)頭同邊上的人說話。從不時掃過的燈光中,沈修遠認出了那個青年。……杜白?都內(nèi)最有名的會所就是那么幾家,沈修遠覺著巧遇到沈玉瑤的朋友并不奇怪。不過如今的大家族都有些草木皆兵,杜家就這么放獨生子出來游蕩,看來確實離核心關(guān)系有段距離。和杜白說話的女子很快被人叫走了??粗麄冃χ绖e的模樣,沈修遠挑了挑眉,心底忽然生出一種猜想。不一會兒就有侍者來敲門,說是周春鸝到了。周春鸝其實年紀不大,但也不是不諳世事的小姑娘了,黃底花鳥紋的長旗袍裹在她身上,趁得她風(fēng)韻極佳。她攏了攏頭發(fā),大大方方地走進來,見人三分笑。老板把她介紹給在座時,她也應(yīng)對自如,既容易討人喜歡又不至于諂媚。沈修遠雖然對她沒什么興趣,但紳士風(fēng)度還是有的,朝她點點頭算是應(yīng)答。周春鸝大約看出了沈修遠的態(tài)度,她也不再眼巴巴黏著,自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