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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在昨晚……哦,今天凌晨,我已經(jīng)告知過您。”“你認為她在騙人?”“我的記憶告訴我,是的?!倍虐谆氐溃霸谖译x開去抽煙之前,她都保持著清醒的狀態(tài)。”沈修遠又問道:“你為什么挑周小姐唱歌的時候去抽煙?”杜白忽然想起周春鸝先前說有首歌是特意唱給他的話,挑眉看了一眼右手邊的女人,又把目光轉(zhuǎn)回到對面:“煙癮犯了?!?/br>“但周小姐說你們約好了,你要聽她唱歌?!?/br>果然。杜白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有必要在女士面前把這話說得這么明白嗎,上校?您該不會想說因為我沒聽周春鸝唱歌,沈小姐才……”副官喝止道:“杜白!”把沈玉瑤和一個歌女扯在一塊,青年的語言其實有些冒犯了。“對不起,我口不擇言?!鼻嗄戤?dāng)然知道這荒謬的發(fā)言很不妥,但他是故意的,“只是沈上校,尊重是相互的。剛剛的很多話我已經(jīng)在凌晨告訴過您,現(xiàn)在又問,不知是為何?!?/br>杜白指了指身邊的張士官和勤務(wù)兵:“他們?nèi)绻腥魏闻c我不一致的說法,您大可以直接和我對峙。東一句西一句地引導(dǎo),難道您已經(jīng)認定我有問題,想讓我露出破綻?”沈修遠盯著他。槍是他慫恿帶的,人是他最后見到的,他的嫌疑確實最大。然而,沈修遠沒有任何證據(jù)表明是杜白從中作梗。張士官和勤務(wù)兵的說辭都和他不相悖,甚至副官也可以證明他的說法。因為沈修遠讓副官去尋沈玉瑤時,正好是周春鸝上臺的時候。副官當(dāng)時不僅問過士官和勤務(wù)兵,還悄悄開門看過包廂內(nèi)的情況,那時沈玉瑤和杜白看起來正在偏頭說話。在剛剛沈玉瑤和杜白的短暫交流中,沈修遠看不出他倆是站在一邊的跡象。沈玉瑤的預(yù)感沒錯,所有的證據(jù)都與她的說辭對立,她就是動手擊殺的人。只有一點,她的動機。找到了動機,就能找到主謀。但按照沈玉瑤現(xiàn)在的說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遑論為何她要這么做。更匪夷所思的是,沈修遠覺得她沒騙人。所謂“沒騙人”,并非是說沈玉瑤沒做,而是說沈玉瑤的情緒是真的。沈修遠從小就見過各色人群,身居高位多年,識人能力必定是拔尖的。沈玉瑤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當(dāng)然不能逃脫他的雙眼。如果要沈修遠客觀地評價沈玉瑤剛才的表現(xiàn),那結(jié)論只有一個——她說的是真話。做過了,卻不記得,這并非不可能。沈修遠不明白這是如何發(fā)生的,他痛恨這種無可奈何。他懷疑杜白,但對其中的手法毫無頭緒。杜白最后給出一個意見:“我是學(xué)法律的,見習(xí)過一些案例……這有沒有可能是短暫性失憶?有些人受了刺激,就會記不清細節(jié)?!?/br>沈修遠其實也在往這個方向考慮,但杜白居然主動提出來了,有些出乎意料:“看來你有想法?”“讓沈小姐重溫當(dāng)時的情況的話,我是說……”杜白看向周春鸝,“場景還原?”第四十一章——刺殺游戲13.消失下午三點多,距離槍擊超過十七個小時。原本叫周春鸝去沈宅的時候,沈修遠還吩咐過不要驚動她的老板。但事已至此,時間軸的倒退正在急速迫近,沈修遠也懶得再顧忌許多。他有預(yù)感,他要找的人就在身邊。槍擊沈曦銘的主謀,另一位宿主。幸好凱旋門白天不營業(yè),才能盡最大努力協(xié)助沈上校,還原頭一晚槍擊發(fā)生之前的場景。一切從當(dāng)時沈玉瑤和沈修遠分開開始。樂隊演奏音樂,兩個軍人代替沈修遠和他的副官在樓下轉(zhuǎn)悠,沈玉瑤去到樓上包廂,張士官和勤務(wù)兵在走廊上待著。不一會兒,張士官看著表離開了,當(dāng)他回來時,杜白跟在他身后。沈修遠和副官在包廂門邊觀察著一切。樂隊停止,凱旋門派了個人代替林若鴻上場,然后節(jié)目一個一個地進行。時間緩緩流逝,舞臺上發(fā)生的事和昨晚不能說完全相同,但也及其相似,所有人穿的衣服都和昨晚一樣。沈玉瑤和杜白坐在樓上一直被盯著,其實非常尷尬,除了偶爾說兩句似乎昨晚也說過的話,幾乎毫無動靜。一小時過去,沈玉瑤一直沒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然而她記憶中的“空白”終于要來了。報幕員說出周春鸝的節(jié)目時,沈修遠走到作為前排的側(cè)邊,觀察著沈玉瑤。沈玉瑤極不自在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轉(zhuǎn)向舞臺。樂隊之后,綠裙子的周春鸝登場了。前奏響起時,杜白問沈玉瑤:“你記得這里嗎?”沈玉瑤搖搖頭:“不記得?!?/br>樓下的周春鸝抱著話筒,唱道:“星空啊,在你的頭上閃耀;夜風(fēng)啊,在耳旁淺唱低語……”過了一會兒,副官走到沈修遠身邊:“上校,差不多就在這個時段,我打開門看見他們的背影?!?/br>又過了一會兒,杜白掏出一個打火機——這還是回杜家換衣服的時候特意拿的——咔嚓咔嚓地打了兩聲,沒火。他邊起身邊拍了拍沈玉瑤的座椅扶手:“我出去抽根煙?!?/br>沈玉瑤看著他站了起來。杜白打開門,張士官過來看了一眼,向沈修遠點點頭。這代表杜白確實是這個時間出來的。杜白出去了,沈玉瑤回頭看了一眼關(guān)上的門,有些坐立不安。她看了一眼沈修遠,不知該怎么辦。周春鸝的第一首演唱結(jié)束了。她看了一眼樓上,似乎沒有叫停的意思,便使勁回憶自己在槍響之前還說過什么話。當(dāng)她介紹完第二首曲目時,就停下來,不再繼續(xù)了。與此同時,杜白跑進包廂,張士官跟在他身后??缮蛴瘳幒枚硕俗?,他們也不方便撲上去,只好站在旁邊,扭頭等沈修遠的吩咐。沈修遠低聲對副官吩咐了一句,副官一點頭就出去了。不一會兒,只見樓下一個侍者拿著兩枝花,湊到臺邊遞給周春鸝。周春鸝心領(lǐng)神會,拿起花,把剛剛的詞兒又說了一遍。杜白和張士官等人見狀,都再次退到了門外。沈修遠看著沈玉瑤的反應(yīng),上前問道:“你有感覺嗎?”沈玉瑤茫然又不安:“什、什么感覺?”沈修遠又問道:“知道他們?yōu)槭裁炊纪O聛砹藛???/br>沈玉瑤其實心有所感,但還是回道:“不知道。”沈修遠從懷里掏出那把柯爾特,放到沈玉瑤手里:“到你了,舉起你的槍?!?/br>沈玉瑤不愿意握住槍:“可是我沒有……”“照做!”沈修遠盯著她,語氣中充滿壓迫,他指著樓下前排,“瞄準(zhǔn)那里!”沈玉瑤的脾氣也上來了,她一直處于委屈、憤怒和不安的情緒當(dāng)中,沈修遠給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