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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怕。戴博文默嘆,端著盤子踱到人身邊,并排坐下。他叉起那個被咬了一口的煎蛋,塞進男人嘴里:“那你就補一補吧?!?/br>沈修遠也不嫌棄那個蛋被咬過,坦然地享受青年的喂食。戴博文邊喂邊說:“不僅是他,他身邊的人我也需要接觸。”沈修遠咽下嘴里那一口煎蛋:“……你認為裝彈的不一定是拉莫維奇?”“如果到時候不是你來開槍,那就很可能不是他來裝彈?!贝鞑┪睦^續(xù)喂他,“階級主義,因為這樣才‘地位對等’?!?/br>“可你準備爆我的頭?!鄙蛐捱h嚼著蛋,嘴里含糊道,“這怎么算對等?”“所以說是階級主義。”戴博文聳聳肩,“他自己不能低人一等,但別人可以,而且最好是這樣。”沈修遠也跟著攤手道:“我現(xiàn)在只會賣彩票,這回沒辦法讓你呼風(fēng)喚雨了?!?/br>“能讓我順利進入任務(wù)已經(jīng)是最棒的了,親愛的沈總?!贝鞑┪膶⒆詈笠豢谌M他嘴里,然后親了親男人的嘴角,“我會保住你的……噢,是肖恩·庫珀的腦袋的。”很多金主都帶著“寵物”們上了船,比如沈修遠、比如那個軍火販子,哈伊爾·拉莫維奇也不例外。他身邊的人不是一直固定,但其中一個出現(xiàn)的頻率最高。一個青年……或說是青少年,唇紅齒白、淺金色頭發(fā),整體看起來挺纖細,可眼神一厲的時候像是臨近爆發(fā)的豹貓。拉莫維奇大概也是看上了這種反差,所以樂于圈養(yǎng)這只略帶野性的漂亮小貓。他獨自一人出現(xiàn)的時候,沈修遠手底下的人“巧遇”過他幾次,證實這個小家伙拿著拉莫維奇的房卡隨意消費。不過他雖然玩得挺瘋,還在賭場輸?shù)舨簧馘X,倒從沒和別人曖昧過。這要么是拉莫維奇的制約手段很可怕,要么是那青年自己不樂意。沈修遠很快再次和拉莫維奇見面了,不過這次不是談判,而是打桌球。除了拉莫維奇、沈修遠,還有另外兩個大人物。四個大男人在球桌旁或站或坐,說不上多認真打球,但好歹沒放任著球不管。大家的“寵物”也在這里,當然,包括戴博文和那個淺金頭發(fā)的青年。戴博文有結(jié)交之意,但他不會表現(xiàn)出來,他只是一直盯著桌臺上的形勢。“你很在意他們的結(jié)果?”戴博文正在專注看時,一名青年忽然走過來問他。戴博文轉(zhuǎn)過頭去,淺金頭發(fā)的青年就彎腰坐在他旁邊,朝他微微一笑:“雷金?!?/br>戴博文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對面,另兩個“寵物”也正在聊天。“杜蘭德?!贝鞑┪囊渤嗄晷α诵?,“你是誰的……不,我是說……”“我知道你的意思?!崩捉鸪蜃婪较蚩戳艘谎郏凵袷疽獾?,“我和拉莫維奇先生來的?!?/br>戴博文看了一眼拉莫維奇,對方正在用球桿量球路:“噢,是嗎?我是和庫珀先生來的。”“我知道。”雷金也看過去,“庫珀先生老帶著你,他應(yīng)該很喜歡你……我們都知道?!?/br>“‘我們’?”戴博文看向他,“你說誰?”“我們這樣的人唄?!崩捉饹_他眨了眨左眼,“你要知道,蒂尼很少有換不出去的時候——即便她不會真正被換出去。”蒂尼?戴博文疑惑了一瞬間,然后想起了唯一提出過換人要求的軍火販子,這才反應(yīng)過來“蒂尼”應(yīng)該是那個金發(fā)尤物的名字。戴博文笑了笑:“這是庫珀先生做的決定。”雷金快速地抿了抿嘴角,隨后感慨道:“……是啊,這是紳士們的決定。”他的動作被戴博文捕捉在眼里,戴博文眼睛一眨,靠近悄聲道:“那……蒂尼能換到你嗎?”雷金的眉毛瞬間一抬,似乎對這個問題有點意外:“你為什么這么問?”“我只是想問問……”戴博文故作羞赧道,“我原本不是干這個的,想問問規(guī)矩……”他的語氣帶著一種難堪,雷金好像聽出來了,歪頭道:“‘干這個的’?你什么意思?”“我不是要……”“好了,逗你的?!崩捉鹦ζ饋?,他看向拉莫維奇的方向,“換人是這些先生們的游戲,他們說能就能,不能就不能?!?/br>戴博文盯著他的側(cè)臉,眉毛、瞳孔、嘴巴、下巴以及任何可能有情緒反應(yīng)的細紋。這小家伙真是個情緒隱藏的高手。戴博文想道,一定蒙了不少人。“你為什么這么盯著我?”雷金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看上我了?”戴博文搖搖頭,語氣溫和:“你還這么年少啊。”雷金被他突兀展現(xiàn)的脈脈溫情嚇了一跳,因為這語氣實在太像長輩寵愛小輩了,縱然是自詡“見過不少場面”雷金都覺得rou麻。但雷金可不是容易退卻的人,他惡劣地捏了捏戴博文的下巴:“可你比我青澀多了!”戴博文張張嘴,正要回話,卻見一根桌球桿忽地打到雷金手上:“準你碰別人了?”一轉(zhuǎn)頭,一個灰藍眼睛的高大男人正站在兩步開外。他的五官冷硬,神情陰戾,襯衫下的肌rou明晰可辨。——哈伊爾·拉莫維奇。雷金趕緊站起來,嘴上說出的話卻不怎么怯懦:“我無聊唄,你又不讓我上場?!?/br>戴博文也跟著站起來。沈修遠從桌子另一邊繞過來,邊擦著巧克邊漫不經(jīng)心地朝戴博文問:“惹事了?”“我是無辜的?!贝鞑┪穆柭柤纾啊辽傥疫@么覺得。”沈修遠將巧克粉扔過去,戴博文接了,倚到他身邊,老實幫他摩擦球桿。沈修遠的左手攏著人,親了親他的側(cè)臉,朝拉莫維奇笑道:“被我慣得有些過了?!?/br>這是一種隱晦的“以退為進”的說話方式,在場人都心知肚明。拉莫維奇笑了笑,但看不出高興。他瞥了一眼雷金,回道:“我這個也是?!?/br>沈修遠一拍戴博文的屁股:“得了,來見過拉莫維奇先生?!?/br>戴博文就朝拉莫維奇微微一笑:“很高興見到你,拉莫維奇先生。”不得不說,荷官的外表確實是很招眼的。與雷金的美麗中帶著一絲凌厲不同,杜蘭德看起來英姿挺拔,活力中帶一點淘氣——是典型的“小壞蛋”設(shè)定。頭一次面對面的拉莫維奇對他沒什么負面看法,讓雷金轉(zhuǎn)頭給他一只表,當做見面禮。雷金先是應(yīng)了,然后追問道:“等等,親愛的拉莫維奇先生,為什么我沒有一只表做禮物?”拉莫維奇看著他:“你在賭場里輸?shù)眠€不夠嗎?”雷金像是被噎住了,泄氣地耷拉下肩膀。沈修遠道:“我好像得回一個見面禮。那這位漂亮年輕人今天在賭場的消費,就算在我頭上吧?!?/br>雷金看了拉莫維奇一眼,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