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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外出,陸嶺年紀不大,家人并不放心她出門。至于陸崢,則是陸韋有意留他在家里,培養(yǎng)下一輩的族長。畢竟若是去了別的門派,將來想要回來守在家里就很不妥了。至于陸岐,是小輩里最不起眼的一個,也是陸辭最看不懂的那一個。只要他不說話,站在那里都很容易就被人忽略了。說起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陸辭還被他忽悠了一把,真就信了他是個結(jié)巴。雖說只是無關(guān)大雅的小事,但能忽悠住他,不得不說,也是個人才。再加上這幾個月,他去各個門派都瞄了一眼,雖然也有那么一兩個混吃等死的,但大多數(shù)后輩他還是很滿意的。看來他們陸家真的后繼有人了。等到神武,哦不對,等神人游歷歸來,他就可以準備渡劫,安安心心找他家時雨了。不安靜下來還不覺得,現(xiàn)在陸君心被抱走了,他一個人呆在秦時雨以前呆的院落,沒有任何人來打擾。只覺得整個院子里都是秦時雨的氣息,像是他還生活在這個院落里,只要他一睜開眼,他就會出現(xiàn)在他眼前,用一種柔和而堅定的目光看著他,像是整個世界就只有他一人能入他的眼一般。可惜,一切都只是錯覺。等他睜開眼,看到的只是一個逐漸頹敗的庭院。沒有了那人的存在,整個院落的靈物都像是失去了活力,哪怕他用盡了辦法,看著也不如以前生機勃勃了。陸辭忍不住去想,這幾千年來,秦時雨是怎么在這個小院里渡過的。許是陽光柔和,許是微風正適,許是院子里的植物清香太過怡人,他竟然在輕輕搖晃的竹椅上睡了過去。而且,久違的,他做夢了。夢中,他鮮衣怒馬,正是意氣風發(fā)年輕氣盛之時。不管修為實力氣運,都甩了同輩一大截。那時候他充滿自信,覺得就連老天爺都是站在他這邊的,這個世界就沒有什么是他做不了的事情,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他已經(jīng)習慣了不管是哪個秘境,都拿最好的寶物的感覺,以至于別人都小心翼翼的秘境,他還能觀察周圍的人和表情。對于那株人人瘋搶的碧蘭草…不好意思,那玩意兒他戒指里大把的,真心覺得沒什么稀罕的。倒是那個一身白衣的俊美男子,不知為何,從第一眼見到他起,他就有種奇異的感覺,似乎這人就是他在蕓蕓眾生之中尋找的人。這感覺實在太奇異了。若是說好看,這修真界里什么美人沒有,他到也不是沒見過更好看的。可就像是奇跡一般,偏偏從第一眼開始,他的眼神就如同黏在那人身上了一般,無論如何也挪不開視線。“那人是誰???”陸辭忍不住沖身邊的同伴問道。雖說修真界奇大無比,但是只要是修煉,定然是和資源分不開的。而想要獲得資源,各種秘境自然不能少去。這樣一來,大家總會記住彼此的面孔。但讓陸辭覺得奇怪的是,不管他問了誰,都搖頭說不認識。這么一來,這人的身份就變得神秘起來。陸辭忍不住猜測,這是哪個隱士家族走出來的弟子。被陸辭的視線一直盯著,那人不滿的皺眉看了他一眼。目光對視的瞬間,陸辭猛地從夢中驚醒,那一瞬間心臟的劇烈跳動,就連他現(xiàn)在都還有種顫動的感覺。陸辭又躺回了椅子上,隨著椅子的輕輕搖動,思緒再次翻飛。竟然已經(jīng)不受控制到這種地步了,看來他想要壓制著幾千年不飛升是沒可能了。那就是他和秦時雨的第一次見面嗎?還真是讓他有些意想不到,竟然真的是他一見鐘情呢。陸辭彎了彎嘴角,忍不住去回憶初見的每一個細節(jié)。然后,陸辭的笑容漸漸凝固。當初秦時雨說他們是因為碧蘭草認識的時候他還未多想,只以為那時候兩人都不大,修為低對碧蘭草那樣的靈植都看得很重。但是現(xiàn)在,當他知道秦時雨是從上面來的以后,這種理由自然被推翻了。陸辭皺了皺眉,“莫不是,時雨來的上面并沒有這種靈植?所以他對這世界的沒見過的靈植都很感興趣?”陸辭自我安慰了一番,然后從椅子上坐了起來,至于這個理由到底有多牽強,他也就不想去深究了。因為他知道,只要他順著那個夢做下去,就一切都能清清楚楚。但同樣的,他也該飛升了。目前,還不到時候,他的來孫神人還沒有回來。時光飛逝,百年的時間對于凡人來說,已經(jīng)足夠他們換上一兩代新人了。對于一些修士來說,也是不能忽視的存在。陸家現(xiàn)任族長陸韋仙逝了。雖然第一次見面時,陸辭就發(fā)現(xiàn)了他壽元不多,但是真沒想到,竟然已經(jīng)不足百年了。陸韋走的前幾天,特地來和他告了別,陸家下一任的族長也已經(jīng)定了下來。是個陸辭平日也沒怎么在意的小輩。陸韋說,族長這位置,看著光鮮,但是卻要為各種瑣事奔波。有能力往上爬的人,就不用在這里守家了。當初因為秦時雨在,才會想把陸崢留下來給他解解悶,現(xiàn)在既然秦時雨已經(jīng)走了,那么他就不拘著那些小輩了。那一天陸韋和他說了很多,這個老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終于放下了所有的拘謹,在他面前鬧鬧叨叨的說了一大堆。他說起每一個孩子,說起陸家的每一塊磚瓦,說起陸家的,每一個他所展望的未來。這個平日里不多言不多語的老人,在這一刻竟然像是把這一輩子的話,全部都說完了。陸韋離開的時候,看著陸辭笑,“老祖,死前能見您一面真是太好了。我從小就很崇拜您呢!”那一刻,陸辭只覺得眼睛一陣酸澀。陸韋離開了,陸辭難得的突然有了喝酒的興趣,一個人跑到了小鎮(zhèn)的酒館里,對著酒壺就是一陣猛灌,把酒館老板都喝傻了。這一喝就喝了一整晚,然后第二天沒事人一般走了回去。陸韋說不要讓陸家小輩知道他的事,他只想就那么安安靜靜的離開。但陸辭還是給小輩們發(fā)了傳音符。等他進門的時候,大家竟然差不多都到了。陸君心依舊是大家的開心果,可是今天大家難得的只是給他打了個招呼,就陷入了沉默。陸君心明顯也覺察出了不對,竟然是難得的乖巧,一張小臉繃得緊緊的,看著很是好笑。說起陸君心,這又是陸辭一大心病。也不知道是不是他養(yǎng)的方法不對,這娃都過了一百年神人了,竟然看著還像個一歲左右的奶娃娃。也不知道將來秦時雨看到了,會不會說他虐待他兒子。好在倒是能說能跑能蹦能跳了,除了太皮了點和萬年不長的個兒,陸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