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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酸疼。到廚房喝過水后,他又拖著沉重步伐前去廁所稍作洗漱。本來只想醒醒腦,后來又干脆洗了場澡。沖洗完畢,布蘭登才又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的衣服似乎全擱置在二樓艾倫的房間——他可不打算再拾回地上那些骯臟衣物,那簡直比不洗更令他惡心。于是在腰際圍了條浴巾,他又徑自上了二樓。反正他昨晚已確知艾倫的心意,此時吻醒那遲歸又晚睡的睡美人,也只是增添浪漫氣氛。他甚至計畫著也許待會能趁著風(fēng)勢,還能在床上再戰(zhàn)幾回合。而說到遲歸這回事,布蘭登還是多少心存不滿的——即便昨晚喝多了,但他一向自詡床上功夫驚人。以往同枕過的女人,也確實沒個隔天還能輕松下床。可誰曉得,艾倫這家伙竟是接連破了兩個「戴維斯式」先例:不僅是他的第一個男性對象,也是完事不久,便能行走自如的第一人。但要知道,昨晚他們可足足持續(xù)兩個鐘頭!布蘭登咬牙在心底低吼著。雖然男人的體能多比女人更佳,但他實在不認(rèn)為艾倫能有如此好的根柢。且再想起昨夜過程中,原本無比誘惑的艾倫突然崩潰似的哭喊,幾乎嚴(yán)重到他以為艾倫后悔不做了(雖然他不認(rèn)為男人的「貞潔」,能比象征自尊的眼淚更珍貴)。還好,在自己「性致」流失以前,艾倫即時打住情緒,轉(zhuǎn)瞬又勾纏上布蘭登的腰,才讓這美好夜晚得以往下延續(xù)。所以很顯然,能從文弱書生變質(zhì)成媚骨妖精,這只有一種解釋:小小艾倫只是耐著生命危險勉強逞能。所以一切行為,包括他半夜的若無其事,全是他欲情故縱的手段!思至此,自戀的布蘭登心里也總算舒坦多了。果然,寶刀就是寶刀,即便許久未磨也不改鋒利。若上帝能再為自己增添一些「廚藝」,那他可真是完美無缺了!他愉悅地想著,哼著歌敲敲眼前那扇門,然后便迫不急待地徑自旋開門把——他又轉(zhuǎn)了幾次。天殺的,他不敢置信地瞪著門把:這道門竟然落鎖了?也許是察覺外面的鼓噪。這時,房里也傳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里頭或許還摻雜部分物品倒地的聲響,顯然門后的某生物已經(jīng)陷入瘋狂狀態(tài)。這場混亂持續(xù)了三分鐘,滿臉烏云的布蘭登才終于見到門板開一小縫。有顆棕色鳥巢從里頭探出。「早、早安?!拱瑐惪粗?,怯怯地道。也許是昨晚過度激情,他的聲音還有些啞,眼睛也略為紅腫?!讣依餂]食材了,你中午就在外頭隨便吃吧?!顾f。一語畢,又迅速拉起房門。但布蘭登卻比他更快。「嘿,小家伙,你身體沒事吧?」他問,并一把捉住艾倫預(yù)備關(guān)門的手,而后以身形優(yōu)勢側(cè)身卡進那扇門。進了房間后,他才看見艾倫僅穿一件T恤——尺碼過大,皺褶明顯,顯然是自己先前胡亂收在旁的服飾。見情人穿了自己的衣服,布蘭登的臉色才總算和緩一些。「房里沒洗手間,你清過里面了么?」他蹙眉問,并另一手撫上艾倫的臉頰。溫度果真有些發(fā)燙。感覺布蘭登的碰觸,艾倫不自覺地閃避著。事實上,光聆聽「身體」以及「里面」等敏感詞匯,就讓他陷入紅色警戒,一把推開布蘭登?!肝椅椅椅?,我自己能處理!你你你你別管我了,先出去吃飯吧!」可惜因為結(jié)巴過于嚴(yán)重,一點也不具威脅性。「哎,不帶這樣吧?昨晚不都挺好的......」被推開的布蘭登委屈的說。艾倫則依舊結(jié)巴。「我我我我,我昨天喝茫了,根本沒印象發(fā)生什么事?!顾酝艘徊?,不料牽扯到某個部位,臉色略變?!缸蛱斓氖戮退懔?,你先出去吧?!顾麑擂蔚丶t了臉,繼續(xù)勸退道。布蘭登無奈地嘆了口氣。常言女人心海底針,這他曉得,可艾倫卻比他交往過的女人更加心思難測。昨晚表現(xiàn)分明極為熱切,轉(zhuǎn)眼又將自己拒之在外,這算什么狀況?布蘭登不由得心頭一驚:難道,艾倫昨晚真只是酒后亂性,現(xiàn)在酒醒了,就想對自己始亂終棄了?沒被甩過的布蘭登思緒一陣錯亂,從此跌墜「自我否定」的漩渦。但在正式跌墜深淵之前,他又想到半夜時艾倫于他唇角落下的那一吻,以及那些毫不諱言的「夸贊」。他實在不認(rèn)為這也屬于酒后亂性的范疇。畢竟,艾倫那時看來非常清醒。而身為刑事部的一員,對于謎團他帶著本能性的仇視。所以在離開之前,他想先問清此事。「先別急著趕我走,艾倫?!顾欀?,正色道:「我不曉得昨晚你有多醉。但我得誠實告訴你,我是認(rèn)真的,所以那件事并非意外——再說,你半夜回來不也說我表現(xiàn)挺好的?難道這些事你真的完全沒有印象?」他反詰道。雖然說法有些直接,但他想問清這狀況。他可不想第一次心意萌動,就被當(dāng)作一夜情對象踢往一旁。艾倫倒是錯聽重點。「你說,我昨晚又出去了?」他驚駭?shù)乇牬笱劬?。「我的天,我昨晚又出去?.....」他不敢置信地復(fù)述,仿佛他真對自己的夜半行徑毫無印象。且這狀況并非首次發(fā)生。布蘭登皺著眉頭看他,無法理解艾倫的反應(yīng)。也許是發(fā)燒的關(guān)系吧?布蘭登想,畢竟今日艾倫的行為毫無邏輯。這時,恰好樓下電話響了——前幾天閑著無聊,他便把那臺座機修一修,沒想到今日真有人打來?!改阆热ピ∈蚁磦€澡吧。若是待會需要幫忙,喊我一聲,我會協(xié)助你?!顾⑿Π矒岬?。扶著艾倫的肩,他輕輕吻上他的前額,便下樓接電話了。但布蘭登怎么也沒想到,兩人剛萌芽的關(guān)系,就在這通電話走上歧路。身在現(xiàn)場的彼得羅恩,公器私用地拿著案發(fā)地點的話筒低聲說:「嘿老兄,我想你得來一趟——查理?布爾死了;且這兩天我又查到一些新信息,你鐵定很感興趣......」作者有話要說:噔啷,進入最終章!第27章天堂口與死者六號(1)昏黃燈光映照在平鋪繡花地毯的漫長回廊上,一雙高跟鞋行走其中。于寧靜無人的夜里,它的鮮紅色澤顯得尤其妖艷。赭色細(xì)長鞋根猶如兩根木樁,深刻扎進地底開出血色的花。偏偏步伐又是如此輕緩優(yōu)雅。它先是經(jīng)過狹窄回廊,又順著樓梯拾階而上,最后拐一個彎,停駐在一道木門前。看著門上鑲刻著「鎮(zhèn)長」的金屬名牌,米蘭達(dá)?莫妮卡站了許久,才將門咿呀推開。「聽聞你找我,迪倫?」她微笑著,帶著一絲難得嬌媚,向辦公桌前的人問候道。雖然風(fēng)采依舊,但從那略為凌亂的發(fā)絲,仍能看出她的風(fēng)塵樸樸。事實上,她也確實剛從首都驅(qū)車趕來。即便一路車速飛快,仍耗費她將近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