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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子,這會兒倒好整以暇了起來。“心疼就別傻站著了,把這個給他貼上,晚上能睡的舒服點?!?/br>一旁的大夫不知啥時候從自個兒屜子里取出了一片膏藥,閑散隨意的遞到駱清面前。駱清先是一愣然后伸手趕緊接過,撕開包裝的同時抬起雙眸,要笑不笑的看了眼表情豐富的靳年,接著又將目光移動到了那兩瓣嫩白上面,動作優(yōu)雅慢條斯理。在驚詫中等候多時了的靳年緊張焦灼的偏頭往后掃了掃,臀部陡然傳來的觸感令他打了個寒顫,駱清溫涼的指尖有意無意的略過他的肌膚,軟硬適中的指腹透過膏藥輕輕按壓,惹得靳年莫名的一陣酥麻,還沒回過味兒身后的人便見好即收。趴在那兒的小總裁此刻耳朵已經(jīng)紅了個透頂,忍著加速的心跳羞燥把頭埋進了枕頭里。醫(yī)生說的度日如年,肯定就是現(xiàn)在!不過自己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反應(yīng),而且總覺得下半身哪里怪怪的。坐在辦公桌前默默圍觀,一直都沒吱聲的大夫許是也想在這冷風(fēng)嗖嗖的值班冬夜找點樂子。“嘶,小伙子,你是不是覺得下面那小兄弟不對勁???”靳年內(nèi)心一咯噔猛的將頭從枕頭里探了出來,滿臉惆悵,一副知我者大夫也的模樣。“對啊……醫(yī)生,我覺得有點麻……”“唉?!?/br>見醫(yī)生嘆氣搖頭,靳年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聽到‘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這句話,難道自己真的那兒又出了毛?????!“醫(yī)生!難道我要萎了嗎?!”靳年激動的病床都晃了兩下,他自己都到了危險的邊緣,在床尾的駱清還以為他要掉下來,條件反射的伸手意外并沒有發(fā)生,在意識到到自己反應(yīng)過重以后,又裝作無事發(fā)生把手插進了褲兜里。“沒事,我就嚇嚇你,你那是趴久了而已。”“……”靳年滿臉黑線的重新趴好,站在他身邊的駱清突然發(fā)出聲好聽的輕笑,為了自己高冷帥氣的人設(shè)抿嘴憋笑憋的肩膀直抖動。笑吧笑吧,怎么不笑死你!靳年默默朝上翻了個白眼,慪著氣偏頭咬牙。“行啦,叫門口那兩小姑娘給他轉(zhuǎn)移到病房里,都這么晚了你們修仙修的也差不多了,去休息吧?!?/br>駱清應(yīng)了聲剛準備去執(zhí)行,這不正經(jīng)的老大夫又意味深長的推了推眼鏡把他叫住,給出忠告。“對了,這段時間盡量不要有性生活,避免壓迫和過度勞累。”駱清懵了半秒才反應(yīng)過來,看著床上趴著的某人挑了挑眉笑的一臉玩味。“好的醫(yī)生,我會注意的。”靳年被這段對話氣的滿臉漲紅,瞬間瞪著明亮的雙眸支起了上半身。尼瑪???為什么這話不跟我說要跟他說???不是醫(yī)生,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還有那位駱姓兄弟??!什么叫你會注意!搞得咱兩真有不正當關(guān)系似的!再說了,醫(yī)生你怎么就知道我是被壓迫的那個???!我就不能是上面的嗎??!“我……”靳年好不容易哽出了一個字,醫(yī)生已經(jīng)似笑非笑的揚長而去,那背影深藏功與名。【作者有話說】:新年快樂寶貝們~事事順心,2019走花路暴富哦~(*≧▽≦)第42章想家了。醫(yī)院的小護士都清楚靳年的身份,別的不說就是有錢,隨便一點花銷就能抵了他們這些勞苦上班族好幾個月的工資,所以自然而然的就給他推薦了最好的VIP病房。靳年摔這一屁股墩兒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出了一四字真理——有錢真好。病房雖然不算大但是五臟俱全,獨立衛(wèi)生間,電視機,沙發(fā)茶幾茶具等日常配置一應(yīng)到位,就連小型冰箱都給準備了一個。護士小jiejie盡責(zé)職守,把自己分內(nèi)的工作都做完安排得妥妥帖帖了之后才放心離去。靳年此時已經(jīng)換上了病號服,因為屋子里開足了熱空調(diào)所以他只將被子覆到了腰部的位置,整個人癱成爛泥趴在病床上。樓層頗高,窗外的疾風(fēng)呼嘯震震,城市中不計其數(shù)的霓虹燈給黝黑的冬夜揮灑了微光。夜深人又靜,最容易胡思亂想滋生情愁,靳年臉貼著枕頭苦逼兮兮的望著窗外,如果可以他也想當一回林meimei梨花帶雨,哀嘆今朝。其實也沒啥,重生這么長時間他就是思鄉(xiāng)情切,也不知道家里的爸媽弟弟怎么樣了,自己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掛了他們肯定得傷心死,也不會再有個哥哥帶著弟弟打游戲了。靳年癟癟嘴幽幽嘆了口氣,想家又能怎么樣呢,難不成冒冒失失跑回去大喊,媽?。∥沂悄鷥鹤影?!我沒死啊,我穿越了啊,噫嗚嗚嗚噫。要真這樣怕是下一秒就會出現(xiàn)一輛救護車,滴嗚滴嗚就被當成神經(jīng)病去跟精神病人共舞了。也正值這會兒,窗外純色單調(diào)的夜空突然出現(xiàn)了許多‘白絮’飄揚而至,靳年瞬間雙目回神抬頭歡喜。“下雪了!哇,都好多年沒見過雪了?!?/br>“……不是去年才鬧了雪災(zāi)嗎?”駱清冷不丁冒出了聲音,他閑散淡漠的靠在門邊目睹了靳年從唉聲嘆氣到歡呼雀躍的整個過程,明亮深邃的眸子此刻裝著點不解。靳年這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屋子還有個人,打從醫(yī)生那鬧了烏龍回來兩個人就尬得一句話都沒說,本來還以為他已經(jīng)走了,沒想到人還在。其實要說靳年沒有一點感動那是不可能的,人家無義務(wù)勞動都做到這份上了,大半夜的可以說是體貼備至了。靳年莫名有點拘謹?shù)陌杨^轉(zhuǎn)向門口,正好對上了駱清黑沉淡然的目光,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這剎那間他那內(nèi)心深處似乎早就埋著的一顆種子正躍躍欲試的要破土而出,并且滋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情節(jié)……“哈哈哈?!苯旮砂桶偷男Υ蚱屏顺领o:“是嗎?我記性不太好,你不也說我是魚的記憶嘛。”“傻子……”駱清暗自勾了勾嘴角順手把劉海捋到了腦后戴上了鴨舌帽,整套動作利落嫻熟下一秒就打開了病房的門。“誒!等等?!?/br>靳年自己都不知道他為什么要把人叫住,估計是大半夜的累昏了頭,嘴巴比腦子要靈活。駱清佯裝不耐煩的回過頭,帽檐的陰影遮住了雙眼,也看不出他的喜怒。“還有事?”“我……我有點餓了。”駱清稍微一愣,舒展眉宇露出了一個頑劣至極的嗤笑。“哦,關(guān)我屁事。”說完一步跨出去砰的帶上了門。靳年被駱清的話以及表情給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神兒,僅存的感動這下都被他給敗光了。……醫(yī)院是離死亡最近的地方,充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