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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主要參與的幾位演員已經動身到后臺等待主持人的傳喚。駱清和女主穿著宣傳用的同色情侶禮服并肩走在最前面,靳年則是在中間的位置,他看了眼那對郎才女貌絕配般的背影,心里莫名泛酸。然而還沒等他低頭酸過味兒來,身邊卻突然傳來一個熟悉好聽的男聲。“等下會有個提問環(huán)節(jié),不會回答就給我個眼色?!?/br>靳年詫異抬頭,對上了駱清溫和的目光,也不知道這人是什么時候放慢了步子特意等著自己。第56章晚間八點擋?“嗯。”靳年乖順的點了點頭,心里是暖烘烘的砰動。沒參與過發(fā)布會的靳年也懂得有樣學樣,跟著走完了一些七七八八流程,很快就到了記者提問的時候。到底男女主才是主要,大部分問題都是圍繞著他兩去的,駱清回答的滴水不漏,把一些容易滋生緋聞性質的問題給扼殺了個干凈。因為熒幕前是暖男人設,所以始終維持著潤玉般的淺笑,把周身本有的漠淡給覆蓋得嚴絲合縫,氣質猶如末陽黃昏暖而不烈。靳年清澈的目光不自主的就在駱清的身上纏繞停留,看著他對八卦記者的刨坑問底虛與委蛇,熟稔自如毫無違和的避重就輕,顧左右而言他的處決了那些可以把他推到風口浪尖上的問題。靳年至純的雙眸中驀然閃過一絲晦澀和不忍,只有經歷的多了才能如此麻木,就像是彩排了數(shù)百次甚至上千次的節(jié)目一樣應對自如。因說了不該說的而被網絡暴力驟加壓力的藝人數(shù)不勝數(shù),靳年不知道駱清有沒有過那種時候,也不是他自我否定,要是他也帶著虛假的人設活在屏幕前,時間久了鐵定會迷失其中,更別說背負著理想前進了。就在靳年表面安靜如雞,內心洶涌澎湃的表達對駱清突如其來的敬佩之情時,又是上回那個片場給他難題的記者兀然將矛頭轉向了他。“靳少,很多觀眾看了預告,都表示駱清跟你比跟女主更有cp感,說你們是社會主義兄弟情,你有什么想對大家說嗎?”這個看似不經意還帶有玩笑性質的問題,指不定就會因為回答上了娛樂頭條。靳年擔心自己又會像之前那樣被人曲解意思,他也不會模棱兩可,舉起話筒禮貌一笑下意識的就往駱清那邊瞟。果然中間隔著幾個人,還接收到他信號的駱清當即就率先逗趣開口。“我知道他想說什么?!?/br>‘咔嚓’‘咔嚓’,攝像機照相機瞬間換了個邊轉向了說話的某人。“什么?”提問的記者問。“他想說……”駱清勾唇微微一笑看了眼呆愣的靳年,把視線又扭轉了回來。“感天謝地,榮幸之至?!?/br>臺下大概也是被他一本正經的自戀給刺激到了,傳出一陣哄笑,氣氛頓時緩和松懈。只有臺上的幾個圈內人士稍作訝異紛紛稱奇,藝人跟藝人間大多知根曉底,誰也想不到一向厭煩炒作的駱大流量會主動攀上話題,不談官話。靳年忍著胡思亂想,假模假樣的做出了個正常反應。提問環(huán)節(jié)結束后就是主演們的流程,游戲加上主題曲的獻唱,靳年沒什么其他存在感,看清自己的小心思后,再見駱清跟女主被起哄親密互動,頓時覺得格外扎眼。除了問題解圍時給過一個目光,其他時候駱清的視線就沒在他身上停留過,本來還有些僥幸認為自己對他來說可能是有點特別的,現(xiàn)在看起來也不過是自作多情下的產物。況且人家又不是天生彎的,要換做是自己肯定也會選擇美人香玉入懷,誰會愿意跟一個同性糾纏不休。或許一開始的關心,也不過是為了讓發(fā)布會順利進行少生風雨罷了。靳年憋著氣早早退場到了臺后,正了正筆挺的西裝,心里頭是空落落的。真是情不知所起,就開始一往而深了。……等發(fā)布會結束就已經是下午兩點鐘了,然而靳年一天的工作并沒有結束,因為公司還有個員工活動晚會需要出席。***小心靈就受了打擊的靳年,最終選擇逃避扼殺掉自己的單戀,于是垂頭喪氣一溜煙的就沖出了舉行發(fā)布會的會展中心,長腿一邁車門一關便揚長而去。從而也就錯過了大步追出來了的某位大明星。自己公司的晚會沒有八卦記者攝像機,主要是年底為了犒勞員工,順便提升團隊凝聚力而舉辦的,故而沒了發(fā)布會的緊張感。靳語和陳巖等幾位管理層級別的人物分別大氣發(fā)言后就是各自娛樂活動的時間了。會場里的空調溫度開的很高,空氣干燥暖烘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大部分人的臉上都泛起了點點高原紅。靳年沒有化妝尤其更勝,他端著高腳杯抿著嘴倚靠在一座石膏雕塑旁邊,幾杯敬酒下肚腦子都點暈乎乎的,他本就心情不好,要不是因為場合限制估計都打算喝個爛醉了。駱清因為通告延遲,所以來的比較晚,他盛裝不茍手插褲兜在眾人欣賞的注視下大步走進了會場,順手在路過的服務生那拿起了一杯威士忌,飲了一口含在唇舌間開始在人群中來回掃蕩。最終將視線定格在了,角落石膏雕塑旁的一抹修長悶郁的身影上。之前從醫(yī)院分開后他就總是會忍不住去給護工打電話詢問這家伙的近況,半個多月沒見在發(fā)布會前夕難得會對這場工作產生些許期待。從到后臺起自己就能很明確的感受到對方赤裸直怯又閃躲的目光,內心竟然是帶點欣喜和不知由來的猜想。可還沒等自己再多做剖析,對方卻唯恐避之不及的收回了所有的‘線索’。駱清有些不解的蹙了蹙眉,隨后盯著靳年將手里的酒水一飲而盡大步走了過去。昏昏沉沉的靳年陡然感受到了一股熟悉的‘殺氣’,他一扭頭就瞧見自己心里想著面里躲著的人正朝著自己過來。也不知是被嚇得還是給憋屈的,把酒杯往雕塑邊上重重一放,癟嘴轉身就涌入人潮,避開了這個撩完就跑的毒舌怪。靳年一邊氣沖沖的走一邊又覺著有點悶的慌,扯松了領帶徑直走到了個不起眼的小陽臺邊上。還沒等他透兩口氣就聽見了一男一女兩個聲音的對話。“清進會場了,我要你準備的東西呢?”這聲音清脆嬌嗲,令靳年感到一陣熟悉,是唐菲雅!“我辦事你放一百個心,給,這玩意兒用了就算是如來佛祖也都***!”靳年扯了扯嘴角滿臉黑線。這熟悉的臺詞!熟悉的調調!尼瑪晚間八點擋?。????還沒等他吐槽過味兒來,男人又說話了。“菲雅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