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踉蹌了下整個人往后載。卻又被他身后的靳語給結結實實圈在了懷里。懷中人熟悉的馨香灌入耳鼻,靳語頭回知道自己竟然會思念某個氣味某個溫度到這種地步。邊以白身子僵了僵,想要掙脫卻被圈的更緊了,靳語的將頭抵在他的肩上,閉了閉眼似乎有些留念。在察覺到被自己緊抱的身體越來越僵硬后,才不甘啞聲開口:“先吃飯好不好?如果你不想看到我,等我看著你乖乖吃完飯,我就走。”邊以白怔了下,然后更用力掙脫了束縛,頭也不回的往餐桌去。靳語看著空了的懷抱,露出一抹苦笑,已經(jīng)到連見都不想見到他的地步了嗎,要從你的世界離開,你才會好好生活嗎?兩個人沒有過多的話,餐桌上也十分安靜,邊以白餓過頭了,沒吃多少就犯飽。飯后靳語輕車熟路的收拾洗碗,等搞定出來后,邊以白已經(jīng)站在幾步處盯著他了。“不早了,你可以走了吧?”邊以白漠然道。靳語動作一滯,看了眼外面黑了的天,又盯向邊以白,眼底抹過一瞬狡黠。慢條斯理的走了過去,站住腳。“是挺晚了,那我們早點睡。”邊以白面無表情的臉瞬間有點繃不住了,他皺了皺眉頭一副你開什么玩笑的模樣看著靳語。靳語指了指自己帶過來的行李手提袋,露出抹淺笑:“我沒打算走,你趕我我也不走。”隨后話鋒一轉又道:“我家也被水淹了?!?/br>這話自然是假的,他本想調(diào)侃一句,舒緩下兩人僵硬的氣憤,結果聽到有心人耳朵里卻又是另外一種意思。邊以白臉色瞬間難看,他覺得靳語是在故意嘲弄,當初自己就是以這個為借口賴進了他家,只不過自己家也確實是被淹了罷。靳語見人兒的臉色又不對了,恍然明白自己似乎又做錯了什么。慌忙解釋:“我沒有別的意思?!?/br>他習慣性伸手想要拉住邊以白,卻又被快一步的躲開了。邊以白也不想再多糾纏什么,反正這人也是鐵了心要就在這了。“我知道,你要留就留吧,好朋友要在我家借宿幾天而已,我沒意見,只不過房間只有一個,你想睡沙發(fā)的話,就呆這吧?!?/br>靳語被客套的好朋友三個字給傷到了,滿腔心累和難受,反正說多少錯多少,還不做的實在。糾結都懶得糾結直接上前一步就把人摁進懷里,死抱著不放。邊以白掙了幾下沒掙開,干脆心累不動了:“你要干什么?”“我不是朋友?!睈瀽灥穆曇麸@得有些哀怨。靳語憋了良久也就這么一句話,不是朋友又能是什么?兩人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他能以什么身份自居。只是他真的受不了這個人的冷漠和疏離,不管什么都好,就算僅僅是觸碰也能讓他稍微好受點。邊以白不知道他想表達什么,也根本聽不進靳語莫名其妙的話,他閉了閉眼,從這個曾經(jīng)百般貪戀緊追不舍的懷抱里掙脫了。“晚安?!?/br>說完不再多有動作,徑直走進房間關上了門,留靳語一個人望著緊閉的房門神色黯淡無措。第91章追妻火葬場③。就算房門不出,盡量不去想不去聽,不去在意??蛇呉园走€是不出所料的失眠了。深夜靜謐,他翻來覆去許久睜眼,用手擰了擰眉心,怎么也不明白靳語究竟想要干什么。摸索了幾下床頭柜,才發(fā)現(xiàn)自己為了躲人走得急,水杯忘了帶進來。邊以白起身下床,客廳里昏暗無聲,他淺嘆了口氣,也不知道人走了沒有。路過沙發(fā)的同時有意無意的往那邊瞟了一眼,一個頎長的人影正屈膝縮著身橫躺在上面,黑色的西裝外套隨意蓋著。沙發(fā)挺小的,看起來很是可憐。邊以白停住腳步猶豫了幾秒,終究把頭一扭當沒看見似的該喝水的喝水,喝完水該回房的回房。等關門聲響起,呼吸均勻的靳語睜開了眼,將枕著腦袋的胳膊收起,扭頭看了看邊以白房間的位置,隨后一仍舊貫的泡了杯牛奶走過去轉動了門把手。門鎖了,靳語握住的手用力了幾分,以前這個人從來都不會鎖門的,甚至常常敞開著等著自己的叫醒服務。靳語敲了敲門,依舊沒有反應,他突然感到很茫然無力,轉身靠在門上深嘆了口氣,站著神傷了許久,獨自走到陽臺點燃了煙。呆在黑暗中的邊以白不由自主的抓緊了被子,把臉埋進了枕頭里,堅持自己的意念不去理會。第二天一大早,邊以白無疑是頂著黑眼圈起床的,剛打開條門縫,門外的某人就硬擠了進來,還順便又把門給帶上了。邊以白嚇了一大跳,瞪著雙還未徹底清醒的桃花眼,呆愣愣的看著朝著自己越來越近的靳語。他連連后退,眼前這人眸子深邃,令他有些看不透,直到無法再退時,邊以白才反應過來自己此刻有多蠢笨。他瞬間板起了臉,伸手抵住靳語的胸膛,防止他再繼續(xù)進一步接近。“你要干什么?”靳語的視線不偏不倚盯著眼前的人,目光深癡且有些溫厲,他傾身又湊近了幾分,偏頭做出一副準備親吻的架勢。“我想進來洗個澡,你希望我做什么?或者害怕我做什么?”靳語的嗓音拜昨晚抽了的整包煙所賜,低啞又有點性感,炙熱的氣息噴灑在邊以白的面頰上,帶著胡煙草味。邊以白不自主的皺了眉,這個人很少吸煙,除非遇到了憂心的事。他吸了口氣不再去多胡思亂想,有些置氣似的回復:“你說反了,該害怕被做些什么的應該是你,一直以來你不是最惡心我碰你纏著你嗎。”邊以白定定的看著靳語,越說越覺得心里苦楚,神色卻淡然道:“你現(xiàn)在躲開還來得及。”靳語不言也沒有躲,依舊嚴實的擋住了邊以白的去路,反而只要一有空隙就湊得更近。邊以白略微氣憤的抿了抿唇,作勢要親上去,可沒料到這人還真不按套路出牌,在雙唇即將觸碰的時候停住了。可還沒等他收回腦袋,就突然被一只大手按住了后腦,緊接著就被狠狠堵住了嘴。邊以白瞪大了眼,唇上真實的觸感令他心慌,還在愣神之際就被進行了下一輪攻勢。靳語動作狠重急切,怎么汲取都覺得不夠,帶著這些天的委屈隱忍,惆悵若失,仿佛要將人直接吞入腹中。邊以白覺得自己要窒息了,他腦海里只有兩個字,瘋了!這個人瘋了,這個世界都瘋了,他怎么會吻自己,怎么可能,這不可能。在靳語還沉浸其中時,邊以白猛的用力咬了口嘴里的溫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