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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br>靳年說這話其實并不是客套,但是他主要也幫不了什么大忙。因為早在幾個月前,唐菲雅的合同就已經(jīng)到期,跟靳娛解除合約簽了別的公司,除非唐菲雅違約解除,不然他手也伸不過去。唐菲雅淺笑點了點頭,靳年看也沒其他什么事情,所以知會了聲就離座準(zhǔn)備走了。“等等靳少?!?/br>唐菲雅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圖突然把他叫住,靳年疑惑轉(zhuǎn)身。“還有一件事,你們可能現(xiàn)在還不知道?!彼q豫下繼續(xù)道:“其實……秦耀是陳巖的人,去年圣誕節(jié)駱清被人圍堵就是陳巖讓他去辦的,駱清的行蹤也是他暴露的,不過,他可能也是被威脅著干的……”靳年微微有些怔愣,這個他確實怎么都沒想到,因為秦耀跟駱清的關(guān)系絕對不是普通經(jīng)紀(jì)人和藝人那么簡單,他們是朋友,甚至算得上是多年的好友。他收了收神,嘆了口氣對唐菲雅道了聲謝就離開了。……接下來的時間里,靳年就開始鋪墊實施陳巖的打擊報復(fù)和摧毀計劃,把一些聊天記錄截圖和語音錄音分批次的慢慢放到了網(wǎng)上。像陳巖這種大經(jīng)紀(jì)人來說,早就是那種跟明星一樣的公眾人物,一時間大家的注意力瞬間被轉(zhuǎn)移到了這件事情上面。陳巖金牌經(jīng)紀(jì)人的形象一落千丈,他也沒有什么粉絲幫忙說話洗白,而且對女性這方面的sao擾在近幾年來可以說是敏感話題,頓時他也遭受了千萬人的唾罵,甚至還有找上他家的網(wǎng)友小斗士。隨著各種新賣點的發(fā)酵,網(wǎng)友逐步往里頭挖,什么料都出來了,包括早年他對駱清等一系列藝人的壓榨,甚至到后來八卦狗仔順藤摸瓜,追尋熱度把相機(jī)伸到了江素素那邊。拍到了兩人相約吃飯,甚至車震的照片和模糊的短視頻。也就是在這個節(jié)點,靳年讓公關(guān)部門開始解釋駱清跟江素素的真實關(guān)系,陳巖和江素素兩人結(jié)合起來惡意抹黑駱清的消息,同時何樂不為的賣駱清不屈服惡勢力的正義人設(shè)。并且請了律師,開始追究幾個最先對駱清造謠,形象惡意抹黑的營銷號的刑事責(zé)任。這個反轉(zhuǎn)可以說來的太快,惹來網(wǎng)友陣陣吹噓,越扒越深,關(guān)注度也越來越大。直到最后再次爆出陳巖在妻子有孕的情況下,多次嫖女昌,并且迷女干未成年少女的事件。靳年為了這事特意去找了靳爸爸,讓他請了最好的律師團(tuán),幫助那名女孩去打這場官司。女孩家境并不好,所以之前報案備受打壓,根本沒有任何作用,斗不過權(quán)勢地位。現(xiàn)在有了后盾和武器,就沒有任何阻撓和害怕了,盡管如此,有些地方公務(wù)員徇私舞弊的做法還是令人心寒,女孩的遭遇也終究改變不了。輿論導(dǎo)向越來越大,就連江素素也深陷其中,最終被徹底封殺。而陳巖被告后直接刑事拘留,各項罪名加身,娛樂圈他的那些昔日好友也明哲保身,沒有露面幫他的忙。靳年也直接召集董事會和人事部將他以違反道德規(guī)范,抹黑公司形象等項予以革職。塵?;疽惨崖涠ǎ@次不管如何,陳巖也終究是翻不了身掀不起浪了。第107章我愛種田。陳巖的案件將在兩個月后會正式開庭,這回他可算是插翅難逃,等待著他的只有刑法和監(jiān)獄,只不過在于時間罷了。公司和娛樂圈沒了這么個膈應(yīng)人還愛搞事情的‘玩意兒’,靳年踏馬做夢都能笑出聲!剛好最近公司投資的一個小電影票房還算不錯,靳年就這這個借口特意開了個慶功宴,當(dāng)然到底是慶祝什么事情,大概只有聰明人明白了。因為這次慶功宴是屬于公司內(nèi)部的事,所以租的場地不算大,來的人基本都是靳娛傳媒的員工,靳年一個高興,還批準(zhǔn)了大伙兒帶家屬的要求。所以這次宴會滿打滿算,人還真不少。在臺上隨便說了幾句官話發(fā)了兩句言,靳年就下來了,因為駱清比較忙估計要晚點到,所以他也就能跟邊以白呆一塊兒。而且靳語出差也不在,就剩下他兩0,無1無靠……邊以白湊熱鬧似的跟著大家鼓了鼓掌,彎著一雙桃花眼笑瞇瞇的看著靳年走近,酒紅色的西服襯得他的膚色更加白皙透亮,在加上愛情的滋潤,簡直氣色絕佳美如謫仙。靳年暗自嘖嘖,感嘆自家老弟真是好福氣。“嘗嘗。”邊以白遞給靳年一杯美國金麥酒,這是他前段時間心情不好偶然種草的一款酒。喝是好喝,可就是度數(shù)太高,國內(nèi)難弄,看著靳年這幅綿羊尥蹶子的可愛樣兒,就忍不住灌灌他。靳年一樂,欣然接過,握都還沒握緊,就被一雙大手給捎了過去。“他喝不了?!?/br>熟悉且富有磁性的聲音從身側(cè)響起,靳年高興抬頭,就見駱清拿著他那杯酒一飲而盡,完了還把酒杯放回他手里。看著他那副眼巴巴的樣子,還以為人兒想喝,于是遞給一個不行的眼色,安撫性的在靳年腰側(cè)捏了捏。邊以白咧嘴笑了,調(diào)侃道:“嘖嘖~你們兩好歹收斂點,秀的我眼睛發(fā)辣?!?/br>靳年美滋滋的用舌尖舔了口駱清還給他的杯邊,那酒的味道確實挺沖,他砸吧砸吧嘴,略略略不好喝。“我們這叫情深意切,靳語要是在,你估計能往天上浪?!?/br>駱清冷漠回懟,在路過的服務(wù)員那里拿了杯起泡酒遞給靳年,語氣瞬間柔和:“喝這個。”靳年迷戀且傻呵呵笑看了眼駱清,這句情真意切他表示很滿意。邊以白看著自家好友這幅被吃死的樣兒,伸出紅艷的舌尖舔掉上唇的酒漬,然后恨鐵不成鋼的搖了搖頭。唉,他有點想自己老攻了。經(jīng)歷了這么些事兒,靳年也算是想通了,什么也都看佛了,這世上能找到個相愛的不容易,既然駱清都不介意,他也懶得克意藏著掖著讓自己不快活,只要不太囂張秀恩愛就得了。因為高興,再加上近段時間心里的事兒和擔(dān)子都放下了,暢快的不行,所以靳年直接就放開了喝,怎么高興怎么來。起泡酒雖然度數(shù)比較低,但對于他這么個酒量小的人來說,喝的多了還是有些醺人。這不就有點頭暈了。“我去趟洗手間。”靳年起身的時候微微有些晃悠,駱清立馬拉住他的胳膊。“要我陪你嗎?”“不用,我沒事兒,你們接著聊。”靳年擺擺手就離了坐往洗手間去,駱清的目光一直追隨著,確定他沒怎么太醉后才收回視線。余光卻掃在一個快步穿梭在人群的人身上,莫名覺得熟悉,等正睛看人已經(jīng)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