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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會在監(jiān)測設(shè)備上顯示出來,而這個“通?!钡囊馑际侵?,能量達到一定程度才會顯示。 比如蘇云洲的這次異動就被探測到了,在監(jiān)測設(shè)備上將他的這一行為顯示為,以代表他的黑色成像為中心,黑色濃霧從成像周邊暈染開來。 而如果是一般污染源在散發(fā)污染能量,就會顯示為紅色暈染開來。 “這一場流星如果是一號污染源弄出來的,那他改變不小啊?!币紨]了一把面前的流浪貓,還沒察覺出這場流星的危險性。 或者說,因為他參與處理過好幾次一號污染源的暴動了,對一號污染源已經(jīng)有所理解,認為對方雖然總是會引發(fā)異象,但因為對方似乎并不是有意為之,沒有心存害人的念頭,導致這些異象雖然場面宏大,可都是可控的,而且每次都沒有引起太大的傷亡。 所以,眼下他并不是非常緊張。 他這是對一號污染源已經(jīng)形成了定勢理解,而且忘了一點——無意的,才是最危險的,因為不可揣摩。 “咱們的一號污染源似乎變得怪浪漫的?!币加幂p松的語調(diào)調(diào)侃道。 況江聞言看他一眼,皺了下眉,但沒說什么。接著他又抬頭望一眼頭頂?shù)奶炜眨⒁曋炜罩心菆F比別的星星要明亮許多的光團,開口道:“尹良,你去跟國家空間安全小組那邊打聽一下,問一下最近會不會有威脅地球安全的近地行星靠近?!?/br> 尹良本在喂貓,一聽這話嚇了一跳,驚道:“你覺得一號污染源會用這場流星雨毀滅地球?!” 國家空間安全小組乃是一群天體物理學家和天文學家組建而成,主要任務(wù)是觀察和預測是否有天體威脅到地球存亡,以及想辦法解決這種危機。 這可不是說著玩的,要是有小行星碰撞到地球,對于人類來說,這是不可承受之痛。 “蘇云洲要毀滅人類?”尹良還是不可置信,“那個瘋子!” 況江指了指天空,表情深沉:“你看那顆星星,是不是過于亮了?” “哪顆?”因為滿天的流星,尹良一時間沒注意到什么過于明亮的星星,過了一會兒才找到,“的確……” 尹良一掃先前的輕松,把貓糧呼啦啦全倒到地上,嚴肅道:“我先去聯(lián)系空間安全組那邊,隊長,等我消息!” 況江朝他點了點頭,依然注視著星空,拿著平板的手捏得死緊死緊。 千萬別出事,他心頭默念。 五分鐘后,尹良跑回來了,一邊跑一邊道:“隊長,被你猜中了!空間安全組那邊已經(jīng)亂成了鍋上螞蟻!有一顆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體積嚴重威脅地球的小行星闖入了地球軌道,預計12小時后就會進入大氣層!見鬼的,怎么可能會有從來沒有觀測到過的小行星突然冒出來?這個時間點,別說,一定是一號污染源干的!” 尹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對一號污染源心存的那一點點輕視是多么致命! 一號污染源之所以會擁有“一號”這個編號,這本身就能說明問題了! “空間安全組正在商量應(yīng)對方法,我們呢?我們能做點什么嗎?”尹良煩躁又擔憂。 況江想了想,道:“我去一趟A大?!?/br> 一號污染源蘇云洲就在A大。 尹良問:“那我呢?” 況江把平板電腦扔給他,道:“你?避難去吧?!?/br> 尹良:“……” 這話沒毛病,他們整個異控局加起來可能也干不過蘇云洲,而異控局也沒辦法上天把隕石干掉,所以他們唯一能做的大概就是哄蘇云洲開心,或者等國家空間安全組那邊解決隕石,而他們別給他人添麻煩,好好避難去。 尹良:“……” 他抬頭看一眼滿天流星,悵然地雙手合十,祈禱道:“流星啊流星,如果你能聽見我的心聲,我祈求你,讓咱們的蘇大爺開心起來吧……” A大,第三cao場。 “快看,是流星雨呀!” 有人呼喊著道出他的發(fā)現(xiàn),然后一傳十十傳百,所有人都忍不住抬起了頭,注視著天上的美景。 他們當然發(fā)現(xiàn)不了隱藏在美麗之中的危險,他們?yōu)橐姷搅餍怯甓d奮得不能自已。 林珂也發(fā)現(xiàn)了頭頂天空的美景,正在跑步的她不由放慢了腳步。 蘇云洲跟著她放慢,他沒有去看天空,因為他剛剛已經(jīng)看過了,在他看來,頭頂上空那片被人贊不絕口的美景也不過如此,他看了幾眼就覺得索然無味。 比起流星雨,跑在他身邊的林珂讓他更在意。 “好看嗎?”他問身邊人。 林珂回頭看建院的學生都沒在跑了,于是她也索性停了下來,就地壓了一下腿,說:“你看周圍人的反應(yīng)。” 蘇云洲不看周圍也能知道周圍人什么反應(yīng),但他還是聽話地看了一眼周圍,這時,林珂又開口說:“我和他們沒什么不同?!?/br> 她這話的意思其實就是說好看。 蘇云洲若有所思,說:“那我和他們有一點點不同?!?/br> 他不覺得好看。 林珂扭頭看他一眼。 她看他的時候,他便回她一笑,說:“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吧,我看今晚是練不成了?!?/br> 先是耽擱了一陣,現(xiàn)在又遇到了流星,很顯然,眼下已經(jīng)沒有人愿意再把心思放在跑步上了。 林珂贊同他的說法,于是在cao場尋了一塊地兒,就地坐著看流星。 蘇云洲看她坐下便想在她旁邊坐著,林珂回頭看他,說:“你別坐在這兒?!?/br> 蘇云洲動作一頓:“為什么?” 林珂道:“會讓人誤會?!?/br> 放眼望去,此時單獨坐一塊兒的男女關(guān)系都不單純。 蘇云洲:“……” 他默了默,依然選擇在她旁邊坐下,然后如她所愿,往旁邊的位置挪了一點——以rou眼很難測量的“一點”。 林珂:“……” 算了,她其實也沒特別在意,隨口一說罷了,他想坐那兒就坐那兒吧。 傍晚的風吹拂而過,吹動著兩人的頭發(fā),林珂感受到了一股子愜意,那是沒有任何煩心事留存心間的感覺,大腦仿佛也在這溫柔的傍晚步入休息。 很舒服。 她用雙手往后撐著地面,以舒適的角度仰望天空。 蘇云洲側(cè)頭看著她,靜靜地看著,不打擾,也不疏遠。 就在兩人坐在cao場各自欣賞風景的時候,況江走進了A大校園,他進校園后沒有直奔蘇云洲而去,而是找了一圈,然后在第三cao場的隔離網(wǎng)外的一叢灌木前找到了肖恒,他找到人的時候?qū)Ψ秸诨▔夏弥謾C攝影,就跟許多學生一樣。 況江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