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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何以每天讓我們看些惡毒的功夫?”“你昨天怪我濫殺,今天又說我惡毒,是企圖用這種法子讓我放過你,還是當(dāng)真想要尋死?”說話間,玄司空從鼎上躍下到宣禮身前,語氣里暗藏著幾分威脅,“你是覺得,我肯定不會殺你?”“我不覺得,你殺人無數(shù),肯定不差我這一個。”宣禮打從開始就不怕他,現(xiàn)在也依舊沒有畏懼,“小僧只是不明白,你為何要讓我看這些害人的把戲?”“害人的把戲,你倒是敢說。”玄司空冷冷笑著,朝空地上揮了一掌,咬著牙說,“過不了多久,你肯定會求我教你這些害人的把戲?!?/br>他揮過去的那掌顯然用了內(nèi)力,帶起的掌風(fēng)甚至把那個沉重的大鼎都震后些許。發(fā)覺這個教主肯定是動了怒,莫攸寧連忙過來擋在宣禮身前問,“你想做什么?”“不做什么,我只是想,收個徒弟?!闭f話間他看著宣禮的目光,不像是收徒,倒像是要血刃仇人。“阿彌陀佛,小僧是出家人,不會拜旁人為師。”“如果你喝了酒吃了rou沾了色,就會被逐出師門吧?”玄司空目光似乎意有所指的在他們二人之間游走一圈,接著說,“然后你拜我為師,不是正好?”“妄想!”莫攸寧對上他的目光,想起之前所作所為有些心虛,卻還是嘴硬著說,“宣禮他沒有吃那些東西,不算破戒,怎么會拜你為師?!?/br>“我說過,他遲早會吃。”玄司空甚至篤定,氣定神閑望著莫攸寧問,“倒是你,三番五次阻攔我,憑什么?”“憑…憑…”莫攸寧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干脆孤注一擲道,“憑我知道,你意欲行刺當(dāng)朝國師!”“你說什么?”第17章第十七章師承魔教“憑…憑…”莫攸寧孤注一擲,道,“憑我知道,你意欲行刺當(dāng)朝國師!”“你說什么?”玄司空眼神瞬間凌厲起來,看向莫攸寧的時候已然帶了殺氣。“我…”看他反應(yīng)這般明顯,莫攸寧以為是自己猜對了,有大著膽子繼續(xù)說,“如果你跟念思卿無冤無仇,他為何會在扇子上題你名字,你又為何要搶我扇子?”而且當(dāng)日在客棧時,莫攸寧分明注意到,玄司空看到扇子時表情明顯有些許動容。沉寂片刻,玄司空不怒反笑,轉(zhuǎn)身往石洞里走去。“僅憑這樣,你就判定我們有仇?”玄司空在一處凸起的石洞前停住,隨口說道,“難道我行刺他,還要找個信物?”如此說來,確實于理不合。莫攸寧霎時被問住,低下頭思索片刻才試探著詢問道,“難道,你是貪圖念思卿字畫價值連城,所以才搶了去?”“會嗎?”玄司空還沒回答,倒是宣禮先疑惑著問了出來。雖然他不知道念思卿題字的扇子到底價值幾何,可堂堂教主為換銀子搶東西,未免太牽強了吧?“哈哈哈,真是好笑!”玄司空似乎是被取悅了,難得笑出聲來,伸手轉(zhuǎn)動石壁上某處凸起的機關(guān),“我要他的字畫,何時需要搶了?”只聽石洞里頓時回蕩起重物挪動的聲音,原先緊密合十的石壁慢慢開出個小門,露出里面擺滿宣紙卷軸的柜子。玄司空輕揚衣袖,柜中卷軸宣紙悉數(shù)被風(fēng)吹起飄到半空中。莫攸寧凝睛細(xì)看,赫然是念思卿的字畫,數(shù)量之眾,甚至比他這七八年來見到的都多。“怎么會有這么多?”世人皆說念思卿一字難求,即使莫攸寧貴為王爺要想得到念思卿的筆墨也要求上一求。從地上撿起個卷軸攤開細(xì)細(xì)鑒賞,筆墨寥寥勾勒便出□□,題字清雋卻不枯瘦,果然是念思卿的筆跡可右下題字處,分明寫著兩個字:顧念。“這字畫不像是贗品啊,可顧念是誰啊?”莫攸寧嘀咕著又連續(xù)拿起兩三個卷軸,依舊是念思卿的山水題字,可落款處均是:顧念。宣禮也跟著撿起地上宣紙,細(xì)細(xì)看了幾眼。他只見過念思卿題字的折扇,實在判斷不出來紙上字跡是否出自他的手筆。單從書法看來,確實寫的出色。“將相折戟佑蒼生,怎么只有一句?”世間詩文題字,要么八句要么四句,最不濟(jì)起碼也要寫上兩句,可這光禿禿的紙上只有半句詩,實在上宣禮困惑,“難道是作詩之人提不出下句,所以擱置了?”“他怎么可能想不出下句,無非是不想寫或?qū)懺趧e處罷了。”任滿地字畫隨便扔著,玄司空好似也不覺得心疼,淡淡瞥了他們二人一眼,“至于落款,他本就姓顧,后來不知道為何改了名去當(dāng)國師?!?/br>“原來如此,我就說怎么會有人姓念?!蹦鼘幨掌鹁磔S,到處看了看居然找不到個能安放的地方。國師隨便寫幾個字都價值連城,總不能就這樣隨隨便便扔在地上吧?即使現(xiàn)在地上已經(jīng)七七八八,扔了不少。“藏了這么多國師書畫,你應(yīng)該是他舊識吧?難道……”莫攸寧似乎想起什么,抬起頭看向玄司空問,“你該不會是喜歡他吧?”‘砰——’倏爾悶響過后,石洞內(nèi)先前放著的,要三個成年男子合抱才能圍起來的八足青銅鼎硬生生從中裂開,鼎內(nèi)赤紅色的液體流出淌了滿地。“玄施主…”宣禮本想問鼎內(nèi)液體是不是鮮血,可等他看到玄司空的眼神,卻是第一次被的氣勢鎮(zhèn)住了。“哦?喜歡他?”玄司空鳳眸瞇起,慢慢都是殺氣,勾起唇冷冷笑著,陰森森的聲音任誰聽了都覺得可怖?!跋矚g如何,不喜歡又如何?”“你、你過來做什么?”自知激怒了玄司空,看他一步一步慢慢朝著自己走過來,莫攸寧頓時膽怯起來,拉著宣禮想要往洞外跑。可惜兩個人久未進(jìn)食,而且憑玄司空的輕功,怎么可能讓他跑出去?他稍稍運功發(fā)力,石洞內(nèi)各處散落的青銅碎片就從莫攸寧耳邊劃過去,堵住了石洞出口。退無可退,莫攸寧縱使千萬般不情愿,也只得硬著頭皮面對玄司空,“稍微說幾句就喜怒無常,你這魔頭到底想做什么?”“哦?現(xiàn)在到想起我是魔頭了?!彼叩穆?,但石洞總共也就那么大點地方,幾步就到了兩人跟前,“依我看,你也喜歡這個小和尚吧?”“……你要做什么?”聽這話,莫攸寧徹徹底底怕了。“莫施主,你冷靜些。”宣禮手被莫攸寧緊緊攥住,握得生疼,知道他肯定是怕,在他耳邊輕聲安撫,“他不會做什么的,寬心。”……至少,應(yīng)該不會對莫攸寧做什么。所以宣禮才能如此鎮(zhèn)定,緩緩握住莫攸寧拉著他的手,試圖不讓他抖得那般厲害。“做什么啊,你說呢?”離他們還有半米左右的距離,玄司空站定好整以暇似乎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