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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起還有個張三公子尚未解決。他想了想,跟阿兔提了這事兒,讓阿兔去辦。為免老家伙到時候又撲來撲去不讓他走,祝汸提前把大白狗又給弄暈了。小田田也睡得香香的,被小鶴小心地抱在懷里。這傻鶴,哄孩子倒也有一手,再加之,她是元無宮的人,身上有開曜老家伙的氣息,也能令小田田安心。祝汸走前去看了眼大白,大白昏睡在床榻上。這些日子,祝汸與小田田睡床,他便睡這兒。祝汸不想答應,偏偏“母女”情深,瞧不著大白,小田田不愿睡,只好允許他睡在床榻上。祝汸看了片刻,心道:那就祝你歷劫順心,再也別回天庭吧。之后,他便帶著眾人走了。他們飄在空中,等了片刻,阿兔跑來,笑道:“小殿下,我都辦妥啦!神君,我也已將他送到皇帝祭天的地方!就等您給變個天啦!”祝汸點點頭,再看一眼云下京城。臨走前,也送了開曜一份大禮,他可不欠老家伙的了。祝汸下巴一抬,披風一甩,晴朗的天色瞬間變得昏暗,似有風雨要來。他回身,身影不見,不曾回頭。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評論都會發(fā)紅包哦。明天就是二號了,是人~☆、第19章被我“羞辱”過的貧窮宰相竟然想要以身相許我·一回到澹澹宮,天上的一日還沒有過去。小鶴抱著小田田歡歡喜喜的,都忘了回她自己的元無宮,祝汸也未催她回去。祝汸盯著睡得甜甜的那張小臉,卻是有些惆悵。這樣一張臉,該怎么給全天下交代???天上這么多神仙,誰也不傻,尤其是庭歸神君、明承神君,弄影仙子、折梨仙子等這些本就與開曜還算熟悉的,一眼就能看出小田田長得像誰,再有前些時候百花宴的事,開曜衣衫不整地躺那兒。萬一他又被眾仙與開曜聯(lián)想到一塊兒,他的名聲就毀了啊。祝汸苦惱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甚至是他自己的兩位父親,更是能一眼瞧出像誰。還在人間盯著的阿兔瞧見事情成了,上來將經過說給他聽。“那皇帝帶人在城外祭天,場面甚是浩大,正要磕頭拜天,忽然刮來大風,擺放在幾案上的祖先牌位全被風給吹倒了!天色也是突然大變,陰陰沉沉的,仿若黑夜,您也知道,在場有后宮妃嬪,有功勛貴族,還有文武百官,這風也來得突然,頓時大家的臉色都變了,那皇帝頭上的冠都被風給吹歪了——”那場景想想就好笑,祝汸“哈哈哈”笑,問道:“后來呢?”“您交代我去做這件事兒,我便去打聽了下。原來那張三為遮人耳目,對外便說自己愛狗,狗與他有仙緣,反正是哄得那些人深信不疑。小白,還是那個皇帝賜的。這回來京城,他怕皇帝怪罪,找了只與小白極像的狗。我去晚了,狐妖又被我們給送回山里,他早就沒了‘問天’的本事,張三病急亂投醫(yī),還想用小狗的鮮血去祭仙,差點把那假的小白也給折磨死了,是我偷偷救了下來,施法術弄了只假狗,他以為還能有用。牌位全倒了之后,我隱著身,帶著神君從一旁的高樹落下,大白落到案上,我給大白身上背了個包袱,里頭就是我變出來的小狗尸骨,包袱散開,白花花的尸骨滾落得到處都是,仿佛是大白狗從天而降,帶來那些尸骨一般?!?/br>“嚯!那皇帝豈不是要嚇死?”阿兔笑:“臉色煞白,張三倒是鎮(zhèn)定。不過我豈會給他機會,我又把那只小狗的尸身給扔到案前,幾個妃子當場就翻白眼嚇暈了。”“之后呢!”祝汸焦急問,他就喜歡聽這種當面嚇人的。“那些侍衛(wèi)肯定就要先去抓大白嘛!我原還打算佯裝大白開口說話的,卻又怕因此引得這些人更信天神,早將事情緣由寫在紙上,同樣在包袱里,假裝是個不知名的正義俠士,借大白這只狗,將這紙呈上去,信中怒斥皇帝幾句,并揭穿張三的謊言。您不是交代了,要我給那皇帝留條退路?”祝汸連連點頭:“再后來呢!狗帶來這樣的信,豈不是嚇壞他們了?!”“可不是!連皇后也嚇暈過去了!還有幾位老臣!出了這樣的事,連天都怒了,天也沒繼續(xù)祭下去。那張三直接就被抓走了唄!進了大牢就被查出來是女兒身,他壓根受不住刑,不一會兒便奄奄一息的?;实劬徚撕脦兹?,才回過神來,至于他是否迷途知返,我也不得知。倒是他們抓了張家的人來問話,知道大白常從他們府里偷小白狗,后來自己也跑了,那皇帝堅信大白是神狗,要在廣陵郡給大白立神廟……”“噗——”祝汸噴出茶水,阿兔趕緊給他擦擦,祝汸不可置信,“還立廟?我原先就是想讓蠢狗得個好名聲,攢攢功德,興許于他歷劫有益,僅此而已,那皇帝還給一只狗立廟?看樣子,那皇帝不相信是人為,堅決認為是神仙所為了,無藥可救矣!那還不如從前捧著張三這個人呢!”阿兔點頭笑:“可見那皇帝將來能否迷途知返,尚未得知,起碼此時是還沒有?!?/br>“他如今就是再普通不過的狗,皇帝若把愿想放到他身上,怕是要失望了,蠢狗并不能給他帶來什么,將來難保不會也要殺了他?他如今沒有一點神力?!?/br>阿兔一愣,他們小殿下為何會擔憂神君?不過他也沒有想太多,立刻又道:“您放心,我后來立馬帶著大白走了,將他送回廣陵郡的郊外,給他找了個安全的地方,放了食之不盡的食物。這輩子,神君定會安安穩(wěn)穩(wěn)地度過。”祝汸放下茶盞,點頭:“這樣也好?!?/br>阿兔原還想告訴他們小殿下,走時,大白的叫聲與眼神有多哀戚,大白又是如何繞著宅子外的海棠樹打著圈兒找他的。瞧瞧他們小殿下一臉毫不在意的神色,到底沒有說出口。后來,祝汸再未提過開曜這個人,更未提過大白這個狗。倒是小田田睡覺的時候,常常往床榻上看,玩兒的時候也常常往身后看,往常那里都有一只大白狗的,如今沒了。祝汸從不打算讓他們“母女”相認,自是要改了小田田這個習慣,也好在小鶴身上始終有開曜的氣息,自打回到澹澹宮,小田田身子倒還算康健。能吃能喝,還特別能哭。她太淘氣了,連小虎也不得不承認,比祝汸小時候還淘氣。祝汸每每想教導她,看到她漂亮的暗藏金色星辰的雙眼,哪里還忍得下來心?只能從小鶴手里接過她抱著哄,哪怕那張臉長得和他最討厭的人一模一樣,他也哄得心甘情愿。反是傻小鶴有天后知后覺地說:“啊呀!我們神君呢?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