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汸往外探探身子,果然看到半圍住湖水的那片海棠。在前頭帶路的西塔停下馬車,跳下來,跑到后頭來,笑著告訴他們:“我們到啦!下來,我們?nèi)プ桑 ?/br>祝汸跳下馬車,遲疑片刻,走上前,走近那片海棠。田田跟著跑來,歡喜道:“哇!這與我們家里的海棠好像呀!”的確如此,海棠也有許多種,祝汸的海棠可以說是天底下僅有的,他也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還能看到如此相像,甚至可以說是一模一樣的海棠。祝汸并未多想,他不是小氣的人,同是愛花之人。他燦爛笑開,拉著田田跑進海棠林中。明曜站在他們身后,望著他們一大一小的身影在花中若隱若現(xiàn),臉上卻沒有笑意。他伸手按了按心口,又是那種心悸感。☆、第55章武林盟主和我情敵了·十八海棠林的最深處有艘船,是葉很簡樸的扁舟,看起來甚至有些破舊。盛毓娘好奇問:“這船就放在這兒,總有人經(jīng)過,豈不是誰都能去地底下?”西塔笑:“船是可以隨意用,但不是誰都能去我們地下的?!?/br>“為何?”盛毓娘更為好奇,祝汸也好奇,說話間,他們已經(jīng)紛紛上了船,西塔劃著船帶他們往湖中央去。湖水清澈見底,田田伸出手去撥弄湖水,始終不說話的明曜這才動了動,抱住田田,溫柔道:“別往外探太多,小心掉水里?!?/br>田田回頭看他,滿臉是笑:“田田不會掉下去噠!水涼涼的,好玩!”明曜則也是跟著笑,祝汸坐在一旁看著他們,不由撇嘴,從馬車下來就跟誰都欠他銀子似的,兇巴巴的一張臉。他那會兒看了一眼,老家伙也朝他皺眉頭!這會兒對上他女兒倒是知道笑了,也知道柔聲說話了。祝汸撇著嘴,也伸手出去拂水,心中很好奇,這樣清澈的湖水,真能藏下一個國家?西塔則是在給盛毓娘解釋:“我們國家就在地底下,若非特殊緣由,外面的人進不來,里頭的人也出不去,沒人能知道進出口在哪里?!?/br>“那你怎么知道?難道你是什么特殊身份?”西塔心虛地斂了斂眼神,好在盛毓娘向來心大,也不在意,繼而又道:“少俠,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是這古國之人!我原先只是從書上看到,一直當(dāng)是騙人呢哈哈?!?/br>西塔這才又跟盛毓娘說起旁的話來。祝汸暗自打量西塔,他也沒想到還真有這地方,他猜測,這西塔應(yīng)當(dāng)是這個國家的王室后裔?因而才能自由進出。船劃到湖中亭子,西塔先跳上岸,將船繩綁在亭柱上,伸手將盛毓娘先扶上去,“謝了!小兄弟!”,盛毓娘豪邁地踮著腳拍他的肩膀,祝汸看到西塔的面色,差點沒笑出聲。他沒急著上岸,先看著小虎他們上了岸,他轉(zhuǎn)身正打算抱田田上去,明曜已經(jīng)起身抱著田田將她送到岸邊站著的小虎的手中。祝汸抬腳就準(zhǔn)備上岸,明曜卻伸手要扶他。祝汸豈能讓他扶?他伸手推明曜,不推還好,一推,船突然晃了下,祝汸沒站穩(wěn),趔趄著往后仰倒,眼看就要掉湖里,“小公子!”,阿兔他們嚇得叫出聲。明曜伸出胳膊將他撈住,又給撈懷里。“呼……”大家松了口氣,雖說祝汸根本不怕水,當(dāng)這么多人面掉水里總不好看,他們小殿下最死要面子了。祝汸也是大松一口氣,幸好沒掉水里,否則也太丟人了。明曜摟著祝汸的腰,以為他是嚇到了,拍著他的背,在他耳邊哄道:“沒事,沒事……”老家伙的聲音麻麻酥酥地直往他耳朵中鉆,祝汸的耳朵再度變燙,且有些不自在。祝汸的眼神慌亂地到處看,卻是忘了掙脫明曜的懷抱,看著看著便對上岸上那伙人的眼神。“………………”祝汸清醒了,伸手就去推明曜。明曜緊緊抱住他,“別動,小心再掉下去?!?,明曜將他抱起,直接走上岸。祝汸雙耳通紅,直接伸手捂住臉,他再沒臉面對眾人了。后來是田田跳著嚷道“我也要抱!”,祝汸才逃過一劫,被明曜放了下來。祝汸看也不敢多看阿兔他們一眼,緊緊跟在西塔身后,只見西塔從身上摸出塊白色玉牌,他走到亭子角落蹲下,笑著看他們:“站穩(wěn)了!我們要下去了!”大家點頭,西塔將那塊玉牌放置到其中一塊凹進去的槽內(nèi)。祝汸好奇地始終看著西塔的手,只見玉牌微微閃光,他們腳下一空,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們?nèi)嫉袅讼氯ァ?/br>盛毓娘驚呼,他沒叫出聲,卻也大吃一驚。掉速極快,且往下掉時,他們還能看到壁上的壁畫,壁上鑲了夜明珠。不知往下掉了多久,眼前亮起更多溫潤的光。“到了!”西塔大聲道。話音剛落,他們掉進大片既厚又松軟仿佛沒有底的沙子中,半點兒也不疼,靜了片刻,田田先是大笑出聲:“哈哈哈,好好玩呀!”他們趕緊都爬起來,撣落身上的黃沙,回身看去,墻壁上鑲嵌的全是夜明珠,此處雖不及地上明亮,光芒卻是很溫和,也足以看清一切。西塔笑著朝前指道:“這就是我們國家的入口!跟我走吧!”地上也全是黃沙,跟地面上相比,除了沒有陽光之外,目前看來是一樣的,只不知前方又是如何。他們立馬跟上西塔的步伐往前走,走著走著,他們還發(fā)現(xiàn)了湖水,更有樹,甚至也有海棠。西塔一邊還給他們講些關(guān)于他們國家的事,他們國家原先是地面上的一座城池,因地勢太低,漸漸被風(fēng)沙覆蓋,整個城池,連帶著樹、湖與他們這些人,便落進了地里。大漠的風(fēng)沙太大太多,久而久之,他們便陷得越來越深,再也無法回到地面,已在地下生活幾百年。“地下生活很難適應(yīng)吧?”西塔笑著點頭:“最初是很難的,誰在地面活久了,到了地下都不適應(yīng),我們什么也看不見,沒有食物,很快就死了很多人。后來有神明降臨,幫助我們,給我們寶石、夜明珠,教會我們?nèi)绾卧诘叵路N植食物,更是幫我們治病…………”西塔說到神明降臨什么的,就開始滔滔欲絕。祝汸雖說不信這番說辭,但也能夠理解,大部分人們都相信神明,尤其這些西域之人,本就極其崇拜。其他人卻是聽得津津有味,西塔說得很有趣,還描述那位神明的長相:“我們古籍中留有畫像,雖說模糊看不清,那位神明一身白衣……”祝汸聽到這兒,腳步頓了頓,一身白衣嗎?他頓時若有所思起來。說話間,走過似是村莊的地方,他們又走入一個似是城鎮(zhèn)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