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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和喻青澤認(rèn)識多年,關(guān)系比你深厚,一開始最好謹(jǐn)慎些,不要與之對著干?!?/br>【系統(tǒng):一來是有可能會降低喻青澤對你的好感,二來就是江清身后有江氏集團(tuán),本人也不是花架子,甚至還是一個天才。他要是想給你找事,會很麻煩。】這邊。喻青澤看著那個人離開的背影,收回視線的時候,聽到江清的聲音。“你怎么跟他在一起?”“無意中撞到,”喻青澤走到門口,掏出鑰匙,“你來找我什么事?”“沒事就不能找你?”江清看著他開門的動作,目光在喻青澤手腕上有些青腫的細(xì)微針孔上落了一下,眉頭不經(jīng)意地皺了下,“去醫(yī)院了?”喻青澤挑了下眉,偏頭看他,“你這眼神挺厲害。”他順口問了句,“你昨晚沒睡好?”江清別過臉,避開了他的視線,下意識懟了句,“我睡沒睡好關(guān)你什么事?!?/br>不就是等了一夜,結(jié)果這家伙一夜沒回,大清早的時候還帶回了一個瘋子。呵。喻青澤對他懟人的說話方式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了,推開門,就聽到了一聲貓叫。“喵。”小花正在門口前,像是早就聽到他們的聲音,特意等候在門口,小小的腦袋歪著,圓圓的大眼睛注視著門口的兩人。他走進(jìn)去,身后江清疑惑的語氣,“這貓放在這真的不會被餓死?”主人一天到晚都不一定在家,難為這只貓還活到現(xiàn)在。“放心,你餓死了,它也不會餓死,”喻青澤回了句。“……”江清反倒笑了,“我還不如一只貓?”“哪能呢,”喻青澤去拿貓糧,回來倒在貓食盆里,然后換清水,“小花很乖,不會到處亂跑,所以餓不死。”江清靠在墻上,漫不經(jīng)心地看著他的動作,“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到處亂跑?”他扯了下唇角,“怎么,我媽找你當(dāng)說客?”喻青澤抬頭,直截了當(dāng)?shù)爻姓J(rèn)了,“嗯。”江清眉間多了一分煩躁,他瞇了下眸,像是有些不悅。“你想怎么說服我?”“我為什么要說服你?”喻青澤輕聲反問,他站起來,把手上的東西收好,去洗了下手,“那是你的人生,是當(dāng)一個音樂人,還是一個總裁,都是你自己的人生,別人又不能代替你?!?/br>江清并不意外他會說這話,“那你想說什么?”“有一首歌名?!?/br>“嗯?”“常回家看看。”“……”江清走到沙發(fā)旁,坐了下去。沉默片刻,才開口:“老頭子有點(diǎn)心急。”“你都叫他老頭子了,能不心急,”喻青澤回了一句。不心急是不可能的,培養(yǎng)多年的繼承人一朝沒了,小兒子又是從小自由不羈慣了,很少接觸公司的事?,F(xiàn)在再不培養(yǎng)起來,日后董事會未必會承認(rèn)這個繼承人。江清一時沒說話,不知在想什么。喻青澤看了他一眼,見他靠在沙發(fā)背上,閉著眼,神情隱隱有些疲憊,眼下黑眼圈有點(diǎn)明顯,“你該不會昨晚在這等了一晚上吧?”“怎么可能,”江清下意識反駁,并且立即表示了他的不屑,“自戀也要有個程度行嗎?!?/br>喻青澤:“……”算他多嘴。“那你吃早飯了嗎,廚房里有東西?!?/br>江清睜開眼,眼神狐疑地看過來,“你今天怎么對我這么好?”……這哪點(diǎn)叫好。喻青澤咳了一聲,“那什么,禮物你想要什么?”“時間早過了,”一提到這,江清的心情就更差了,冷呵一聲,一臉不爽地看著他,“你說的出去一下,就是直接走人?”“我缺你那句話還是那幾杯酒?約你一次,就出場三分鐘?”“額,這不是突然有事嗎,再說那么多人給你過生日,也不缺我一個。”江清沒說話,盯著他看了半天。眼神格外的復(fù)雜,看得喻青澤心里都發(fā)毛了,才往后一靠,大爺似的吩咐了一句,“我要吃飯?!?/br>“……”要飯都要到他這兒來了,還不如回自己家去。喻青澤掏出手機(jī),“我給你訂外賣?!?/br>“不吃?!?/br>“那你出去吃?”“不去?!?/br>江公子非常任性,小孩子似的,“你做?!?/br>似乎是想起什么,他又立馬添一句,“什么能吃做什么?!?/br>喻青澤沉默了一下,“我會的大概只有泡面,大清早的,你確定要吃泡面?”“……”全是他哥慣的。江清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機(jī),指尖快速點(diǎn)擊幾下,在網(wǎng)上搜索了一篇,扔給他,“白粥,你總會吧?再不會就是笨蛋了?!?/br>喻青澤接過他的手機(jī),掃了一眼,非常簡單。“行?!?/br>他起身,“那你等著?!?/br>他去廚房洗了米,放入電飯煲里開始煮粥,想了想,又打開冰箱,里面倒是有些小菜,熱一熱還是能吃的。忙完之后,回到客廳的時候,江清躺在沙發(fā)上,側(cè)著身,不知何時睡著了。睡得還挺快,喻青澤心里嘀咕一句,過去放手機(jī)的時候看了他一眼,躺在沙發(fā)上睡覺的人閉著眼,細(xì)碎的額發(fā)遮了眉眼,五官英氣干凈,耳垂上有一枚黑色耳釘。與江淵幾乎是一模一樣的臉,單看臉的話,很容易把這兄弟倆搞混,尤其是在睡覺的時候,但衣著裝扮又讓人很容易分辨出來。江淵平日忙于公司與游戲研發(fā),衣著偏向于休閑與正裝,怎么簡單怎么來,而江清,混樂壇的樂隊(duì)主唱兼吉他手,裝扮會更時尚前沿,多了幾分張揚(yáng)霸道,年輕人的銳氣更加的強(qiáng)烈。他放下手機(jī),沒叫醒這個人,走了。客廳里安安靜靜的,小花吃飽喝足后,回到沙發(fā)旁,歪著頭看了一會這個睡覺的人,喵了一聲,然后慢騰騰地爬到沙發(fā)上,在角落里窩成小小的一團(tuán),趴著也睡了。快到中午的時候,已經(jīng)在劇組的喻青澤收到了一條短信。——你也不怕我把你家搶了。他淡定地回了兩句。——記得關(guān)門。——對了,走之前順便把貓喂一下。收到回復(fù)的江清沉默了一會,捏著他身邊的小白貓的耳朵,左右搖了搖,帶著一點(diǎn)不爽,“你家主人就是這么養(yǎng)你的?”一覺醒來,人沒了,偌大的一個房子里,只有一只小貓,走之前還得負(fù)責(zé)喂貓。到底誰是主人。江清低哼一聲,“別想了,我是不會喂你的,我自己的午飯都沒有?!?/br>小花仰頭看著他,非常乖巧,“喵?!?/br>“……”“喵。”江清:“……”他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