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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他往后靠,“你是不是故意耍流氓,非要大白天掀我衣服,我告訴你,我不是那么隨意的人?!?/br>司予順勢握住他的手,彎下腰,靠近他,語氣曖昧,“你哪兒我沒見過,我不介意你隨意?!?/br>喻青澤非常矜持,“不,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的距離太近了,兩個人之間要保持一定的距離,距離感才能產(chǎn)生美,太過靠近遲早會膩?!?/br>“那你是對我膩了?”司予瞇起眼,語氣卻格外的輕描淡寫,“認真回答,這關(guān)系到你明天能不能出門?!?/br>“……怎么會呢?!?/br>喻青澤立馬眉眼彎彎,笑得非常乖,“你不知道我對你有多滿意。”“有多滿意?”“非要我說出來?”“你不說我怎么知道?”“人家害羞?!?/br>“……好,我知道了?!?/br>“?”于是第二天早上,喻青澤險些沒能出門,歸結(jié)原因是,這人折騰了一夜。整整一夜。到天蒙蒙亮的時候,動靜才停下來。喻青澤被他攬在懷里的時候,迷迷糊糊問了句,“幾點了?天是不是亮了?!?/br>司予貼到他耳側(cè),“還早,睡吧?!?/br>這一睡……差點睡過了。出門的時候,喻青澤很生氣,“你是不是故意的?”司予給他打開車門,語帶戲謔,“哪里故意,你睡得好好的,我為什么要叫你起床,再說你都一夜沒睡?!?/br>喻青澤瞪他,“你再說一遍。”司予靠近他,親了下他的唇角,哄著他,“好了,上車睡吧。”喻青澤懶得跟他計較,上車,沒過一會就睡著了。這一天過得尤其快,去參觀游戲倉的時候都沒能玩上,主要是精力不足,以至于在最后的總結(jié)會議上,喻青澤坐在那都快睡著了。一群人在那掰扯,平日里累積的憋屈話都放到自家老板面前了,有時候上勁了說不定還能上手,喻青澤閉著眼老神自在地靠在椅背上,全程佛系面對,輪到有人問他的時候,一兩個字打發(fā)。冷淡得不得了。坐在旁邊的司予一眼就看出他很困,靠近問他:“要不要去睡會?”“不用?!?/br>司予伸手牽住他的手,“在家里睡覺不比到這兒好?”喻青澤掀起眼皮,呵呵冷笑,“你就是故意的?!?/br>故意折騰整整一夜,就為了不讓他玩游戲,太心機了。司予捏著他的手指,問了一個問題,“你真覺得距離感產(chǎn)生美?”喻青澤之前也沒說過這話,就算是把他綁在身邊的時候也沒什么意見,偏偏現(xiàn)在又突然說這話,所謂的距離感,不就是讓他走遠點?“這是常理。”“可我們是愛人?!?/br>“你之前不是說情人?”“現(xiàn)在不一樣。”“那你的意思是以前也不一樣?”“我沒有這個意思?!?/br>“你要是想問江淵的事就直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br>“我沒有提江淵?!?/br>“你為什么不問?”喻青澤這時轉(zhuǎn)過臉,看著會議室里的其他人,“怎么不吵了?”剛剛一個個爭執(zhí)得還挺帶勁,非要比來比去,跟一群幼稚園的孩子似的,現(xiàn)在全都沉默了。其他人:……哪敢。眼看兩位老板也要鬧矛盾,還隱約提到了前任老板,再吵下去,指不定待會在座的就要被殃及池魚了,他們腦子殘了選在這個時候在人家面前吵架。于是,不到十分鐘,這個會議就迅速地結(jié)束了,非常的干凈利落。人都走完后,喻青澤靠在司予肩上,“距離感是距離感,你是你,干嘛計較這些?”是因為你什么都不計較。司予捏了下他的臉,“非要這么把人嚇跑?”“誰讓他們一個個憋著一堆話,平日里又不是不能發(fā)信息給我,非要當我的面吵,”喻青澤在他肩上蹭了蹭,“再說你也配合了啊。”司予反問:“我不配合你,難道配合他們?”他瞧著喻青澤現(xiàn)在困倦的模樣,“能不能走?要不我抱你下去?”喻青澤立馬坐直,“不必了。”他站了起來,順手拉著司予的手,搖了下,“我想吃羊蝎子,要不待會去菜館?”司予被他這一小動作弄得心癢癢,“好。”“哎你說,這天為什么不下雨?我都等了好幾天了?!?/br>“你等下雨做什么?”“出門散步。”“那我呢?”“你?你要是想跟著,就跟著唄?!?/br>“喻青澤你小心我把門鎖了,讓你在家里散步?!?/br>“你這個想法都不對了,世界那么大,我就想去散步。”“別人都是旅行,就你是散步,走得遠嗎?”“干嘛要走遠,走遠了你不得滿世界找我?!?/br>“自戀?!?/br>“我這是對你的足夠了解?!?/br>“是嗎,那你知道我現(xiàn)在在想什么嗎?”“想……親我?!?/br>—沒過兩天,司予出門辦事,喻青澤偷偷出門了。為了防止意外,他留了一張小紙條。——我出門了,別說我沒告訴你,地址你猜。然后,出門就撞到了警察,姓言,言警官。喻青澤還沒來得及多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就看到這個男人,“你在這堵我?”“是你先找的我?!?/br>言錚說著,遞過來一個手機,上面的截圖文字——過兩天去找你。沒頭沒尾的一句話,喻青澤有點驚訝,“你怎么知道是我?”“我當時就在這里附近,除了你,就只有另一位,他沒必要給我發(fā)這個?!?/br>喻青澤嘶了聲,他當時也就是隨手發(fā)了一條,誰知道到這人手里了,“那個永無鄉(xiāng),聽說你們要查封了?”言錚眸色一凝,“那里的人告訴你的?”“嗯,”其實是他不小心查到的,溯壓根沒跟他說,只提了店主。言錚看了他一眼,有些意味不明,“看來你跟那里確實挺熟。”“當然,好歹是喝過酒的關(guān)系,我正好要過去,要不先幫你們探一下情況?”喻青澤看似挺熱情。這個人應(yīng)該不是這么好心的人,言錚思索一下,卻覺得這個提議還算不錯,他當初給這個人提供永無鄉(xiāng)的地點,就是想看接下來的發(fā)展,沒想到喻青澤反倒成了那里唯一的???。去了幾次,一次交易沒做,居然至今也沒事。告別言錚后,就按原計劃去了永無鄉(xiāng),白天里的小酒館也是那么冷清,一副蕭條倒閉的狀況。喻青澤走進去的時候,里面一個人也沒有,沒有客人,就連溯也不在。他等了一會,還是沒人。出事了?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