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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義言對惠以云和容安琴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打招呼,拎著車鑰匙就打算走人,“你們慢慢聊。”誰知道好幾天沒堵到人的容安琴今天已經(jīng)處于瀕臨爆發(fā)的狀態(tài),眼下看著封義言還打算“開溜”,當(dāng)下腦袋里面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就崩斷了,她沖到門口一把關(guān)上了門,堵在門前不打算讓封義言出門:“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你就別想走。”封義言沉下臉色:“安琴,不要胡鬧,我今天真的有急事。”事關(guān)上她小數(shù)影視化的事情,容安琴就是原本不打算胡鬧也現(xiàn)在也得鬧起來了:“今天有急事?前幾天你躲著我的時候也是這么說的,你的急事怎么辦了那么多天還沒辦完?義言哥,我是你meimei,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就算封義言對自己的meimei再有意見,他也不可能當(dāng)著他小姨的面對容安琴使用暴力手段,哪怕他的臉色沉得可怕,氣急敗壞的容安琴還是沒有讓開的打算。“兒子,把這件事解決掉?!弊罱K還是惠以珊開了口,她兒子沒做錯什么事情,不需要躲著對方,之前避而不見只是讓這個做錯事的人著急一下而已,不是因?yàn)樽隽颂澬氖露桓乙娙耍叭サ纻€歉?!彼傅氖撬s這一點(diǎn)。封義言考慮再三,最終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去打個電話?!?/br>他和白旭打完電話之后下了樓,便看到容安琴雙手抱胸,臉色暗沉地坐在沙發(fā)上。惠以云和她坐在一起,惠以珊坐在她們的對面,兩人來得太早,估計連早餐都沒吃,只不過這母女兩人一臉的黑氣,大概是沒有什么心情吃東西了,惠以珊便給每個人弄了杯鮮榨果汁。“說吧?!狈饬x言走到兩人的對面,坐在了惠以珊的旁邊,“找我有什么事情?”“義言哥。”他話音剛剛落,容安琴便開口道,“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是你meimei!”惠以云看著封義言眼神也帶了點(diǎn)不滿,她也是家里面的小輩,從小被她姐惠以珊寵著長大,所以一直認(rèn)為年長的應(yīng)該遷就年幼的,以前封義言做得很好,怎么最近卻在處處針對她們家安琴?“哦,你還知道你是我meimei?!狈饬x言點(diǎn)點(diǎn)頭,思索著怎么擺脫這兩人然后去找封義言,“你又為什么這樣子對我?”“我怎么對你了?我之前已經(jīng)向你道歉了,要拍攝的電視劇我也打算改掉劇情,你擠掉應(yīng)該給我的資源就算了,為什么還要慫恿劇組掛那樣的公告給我難堪?”改電視劇從來都是要替換掉劇情的,容安琴的被指抄襲,但是她簽上影視的時候已經(jīng)決定到時候替換劇情了,可以說到時候就和抄襲沒關(guān)系了,那就是她的原創(chuàng)。可是現(xiàn)在怎么著?封義言的這個時候拍電視劇,原本她還不覺得有什么,甚至有點(diǎn)自鳴得意,因?yàn)樗X得對方身為大神,賣了版權(quán)之后卻等了數(shù)年才迎來了影視化,但是她不同啊,她的雖然和抄襲扯上關(guān)系,但是影視公司卻還是打算買她的版權(quán),甚至打算買下版權(quán)之后就開始籌備拍劇,這可是大神都沒有的待遇,說出去她絕對會特別有面子。不是有句話這么說嗎?不怕要怕別人往你身上潑臟水,要是人家壓根不屑談?wù)撃愕?,這才證明你的根本沒有知名度。在她的被曝抄襲但是依舊有影視公司上門之后,容安琴對此便有了極為深刻的感悟。越是有爭議的,就越能引起別人的注意。只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是那影視公司不僅僅中途變卦,甚至還打算以此為理由告她?雖然容安琴在自己的被約戰(zhàn)抄襲的時候就口口聲聲說找律師說得跟玩兒似的,但是輪到她這邊打官司的時候,她可一點(diǎn)也不愿意這樣牽扯上這些官司。當(dāng)然了,繁音公司至今沒有什么動靜,容安琴自然也就沒有往心里去,就像白旭說的,她確實(shí)沒把這個放在心上。她生氣的原因在于繁音公司居然聯(lián)合的劇組發(fā)出公告說她涉及抄襲,這件事對她的影響可嚴(yán)重多了,畢竟綠江的讀者和“外面那些大公司”根本不在一個檔次,綠江的讀者說得再多,她也可以說是這些人眼紅她的成就,轉(zhuǎn)頭找上出版社或者影視公司完全不成問題,然而影視公司放話,可就值得同行們警惕了。繁音可不是什么小公司,旗下一線藝人多到讓人咋舌的地步,繁音放出這句話,那么其他想投資的人就會有所顧慮,畢竟不管繁音是真打算告她還是只是說著玩兒,但是人家說了這部作品涉嫌抄襲,那么如果其他公司接手過去,相當(dāng)于接手了一部抄襲作品。就算現(xiàn)在很多抄襲作品被拍成電視劇,也遭遇到很多讀者討伐,但是畢竟“抄襲”的說法只是在文學(xué)界,只要閉著眼睛不承認(rèn),那么就可以厚著臉皮拿來賺錢,一旦有同行——特別在這一行業(yè)中有著一定地位的同行——對此下了評價那就不同了啊,相當(dāng)于在影視界蓋棺定論了,若是接手了那么就活該惹一身腥。與此同時,一些小公司瞅準(zhǔn)了機(jī)會想要趁機(jī)低價購買版權(quán),這些公司開出的條件中的坑多到能讓平時脾氣好的作者都得翻臉,何況安琴這個脾氣原本就不好的大小姐?所以說,她真正氣的不是繁音公司決定告她,她甚至沒把這件事放在眼里。“你知不知道因?yàn)槟欠萋暶?,現(xiàn)在好幾個公司都在看我笑話?好像我的一文不值似的,義言哥,你就幫我個忙,掛個公告好不好?”是的,她真正在意的是繁音公司亂掛公告給她造成的影響,而因?yàn)檫@個公告是繁音聯(lián)合劇組掛出來的,她理所當(dāng)然地認(rèn)為封義言也有份,一時之間,“被自己哥哥陷害”這件事讓她脾氣越來越暴躁,別人嫉妒她也就算了,怎么她哥也這樣對她?“哈。”惠以珊聽完之后發(fā)出不可思議的笑聲,臉上驚愕的神色久久不能褪去,“我算是明白為什么某些人在抄襲別人敗訴之后還敢堂而皇之地在文學(xué)界里面蹦跶,甚至進(jìn)入作協(xié)了?!边@人要是連臉皮都不要了,什么事情干不出來?唯心主義論者都沒有這種“因?yàn)槭澜缫晕覟橹行氖澜缟系囊磺卸紘肄D(zhuǎn)所以一切東西都是我的”的荒謬論調(diào)。“姐,你怎么這么說安琴?”惠以云被惠以珊說得很不高興,嗔怪地說道。“哦,那要我怎么說?”惠以珊冷著一張臉看著她meimei,“難道要我說‘你是meimei所以你哥哥的東西隨便拿不要客氣啊最好把你哥的東西全部拿走’嗎?以前你喜歡我的東西想拿來玩的時候哪次不是客客氣氣地問了我等我點(diǎn)頭之后你才敢碰一碰,還回來的時候還會道謝,你明明就是個懂禮的,怎么教出了這么不知羞恥的女兒?”這是惠以珊第一次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