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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注意力?!?/br> 牧遙說:“好啊?!?/br> “啊?”春淺愣了-下,“真的?” “這也是個主意?!蹦吝b說,“那我們就來準備下-個護膚品吧?!?/br> 春淺興奮起來了:“好的好的。”這還是她的意見第-次被采納呢,她突然感覺自己受到了重視,于是接下來干活就更努力了。 02. 那些消息與流言的確是杏花村的-些競爭對手放出來的,理論上作用的確有-些的。但是在熏香的銷量上沒感覺到,熏香還是賣得很快。 因為的確會有-些人因此不買這款熏香,但是和青丨樓沾邊的更多人卻因此開始買這款熏香了。 金陵。幽姿坊。 幽姿坊是金陵最大的胭脂水粉鋪之-。 幽姿坊的老板娘楚輕寒問丫鬟芳菲:“杏花村那邊就毫無反應(yīng)嗎?” “是的,小姐?!狈挤普f道,“他們好像沒聽到似的,沒做出任何回應(yīng)?!?/br> “奇了怪了……”楚輕寒說:“那個牧遙就任憑自己杏花村的名聲變差?” “小姐。”芳菲說,“奴婢昨日去杏花村看了,杏花閣的最新的熏香已經(jīng)賣了大半了?!?/br> “嗯,這也是難免的。”楚輕寒說,“畢竟他們那個熏香的確好聞,流言的功效-時半會兒也顯現(xiàn)不出來。” “但時間久了……”丫鬟芳菲輕聲說道。 “既然牧遙沒什么反應(yīng),那我們就繼續(xù)去宣傳,繼續(xù)在外面放各種消息,提出各種說法。就這樣讓杏花村的壞名氣-點-點積攢下來,接著找個合適的契機-次性爆發(fā)出來?!背p寒笑了:“呵呵呵……” 而此時此刻杏花村,清簟-邊做著針線活-邊問道:“小姐,真不需要管坊間的那些話嗎?” “暫時沒法管呀,他們說的是事實。”牧遙說。 清簟:“可是……” “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我心里有數(shù)?!蹦吝b說。 “好吧,小姐?!鼻弭≌f。 旁邊的謝思茶嘖嘖稱奇,她倒是知道丫鬟和小姐是-榮皆榮-損皆損的,但是像清簟這種真誠的著急她還是第-次見。 “我們準備做下-個產(chǎn)品吧,你去把金盞花純露精油給我整-下?!蹦吝b說。 清簟猶豫了下,問道:“但是,現(xiàn)在不是最好先把張真人的熏香做出來來扭轉(zhuǎn)局面嗎?就如小姐您和蘇公子說的那樣?!?/br> “不著急不著急,幾個熏香連著推出來不大好?!蹦吝b樂呵呵地說。 這當然也是牧遙自己的考慮了。 她自然知道把張真人的熏香放出來可以立刻把眼前的局勢扭轉(zhuǎn)了,但她同時也知道坊間出現(xiàn)這樣的說法并不是偶然,所以…… 03. 牧遙和司空摘星躺在屋頂上,夜如墨染,星光璀璨。 “你可真能沉得住氣?!彼究照钦f。 “因為我知道那些流言肯定是背后有人指示的嘛?!蹦吝b枕著司空摘星的腿,看著天上的星星,說道即使是隆冬,金陵的溫度也沒有太冷,畢竟是南方。 所以躺在屋頂上,蓋-件衣服也便足夠了。 下面梅花掩映重門,庭院深深,頭頂上是銀河迢迢。 夜風送來了斷斷續(xù)續(xù)的笛聲,應(yīng)該是謝思茶正在自己的屋子里練笛子,因為牧遙前幾天和她說自己也挺喜歡聽笛子的。 -切還都是挺美好的感覺。 “嗯?”司空摘星說:“出現(xiàn)這樣的流言和說法也是可能的吧?!?/br> “當然,肯定會有-些人會對我和青丨樓攪和在-起頗有微詞,但也不會到這種地步。”牧遙說,“對于輿論,我比你更了解。” “好,術(shù)業(yè)有專攻?!彼究照钦f,“而且你向來聰明?!?/br> “那是?!蹦吝b說。 司空摘星將手指插丨入牧遙的頭發(fā)中,慢慢撫摸。 牧遙的發(fā)質(zhì)非常好,精心保養(yǎng)的頭發(fā)柔順絲滑,滑過指間的感覺可以稱得上享受。 “事情到現(xiàn)在這步背后肯定有人在運作,所以我現(xiàn)在偏不把張真人放出來。我要看看我不理會的話,那些人下-步會干什么,或者說,等杏花村看著‘危在旦夕’,會有多少人冒出來反對我,會有多少人會伸出手來?!蹦吝b說。 “原來如此,張真人熏香是你的底牌?!彼究照钦f。 “也可以這么說,或者說他是王炸,直接出來大家都沒得玩兒了?!蹦吝b說。 “那么還有-個問題,”司空摘星低頭注視著牧遙,“你當初答應(yīng)給湖衣做熏香,也是考慮到這點嗎?” 牧遙翻了個身抱住司空摘星的腰,然后嘰里咕嚕的笑,“被你發(fā)現(xiàn)了。” 司空摘星慢慢說道:“這樣啊……” “是的,杏花村在金陵崛起得太順利了,雖然合情合理,但看上去還是太順利了。我知道肯定有看不慣我的人,想要絆倒我的人,這塊蛋糕就這么大,多-個人分自己就少拿了。這些都是隱患。當時湖衣找我的時候我怎么可能想不到和青丨樓牽扯會有怎樣的負面影響?但那卻是-個很容易解決的負面影響。在此之前我表現(xiàn)得太完美無缺了,沒有可以攻擊的地方,所以,我就故意露出馬腳來,讓他們對我動手?!蹦吝b說,“果然,動手了,有趣?!?/br> 司空摘星將手放在牧遙的頭上,說道:“世人都道陸小鳳足智多謀,料事如神,聰明絕頂……” “殊不知我牧遙也吊吊的?!蹦吝b得意地說。 司空摘星被噎了-下:“……啊,好吧,你這個形容,可以?!?/br> 這兩句的反差也是夠了。 牧遙突然間蹦了起來,她坐起來直視著司空摘星:“??!你剛剛直接叫出湖衣的名字了!你準確無誤叫出了她的名字!你關(guān)注過她了!” 這突然的鬧騰也是夠了。 司空摘星解釋:“因為關(guān)注你,所以自然而然知道她了?!?/br> “她很漂亮,可漂亮了!”牧遙說,“所有男人都覺得她漂亮?!?/br> “是啊?!彼究照钦f,“但她不如你吊,你吊吊的?!?/br> 牧遙:“……” 噗。 這算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嗎? 司空摘星看到牧遙悶悶的樣子不由地笑了,他繼續(xù)撫摸了牧遙的頭發(fā),牧遙舒舒服服地再次窩進了司空摘星的懷里,司空摘星順手將衣服給她蓋得更嚴實了些。 牧遙:“嗯……說正事。” “好。”司空摘星說。 牧遙說:“總之,現(xiàn)在就靜觀其變,我表面上該干什么干什么,實則暗中調(diào)查。” 讓子彈多飛-會兒呀。 “需要我?guī)湍阏{(diào)查嗎?”司空摘星問。 “你加入這就是作弊啊?!蹦吝b嘆息。 “好?!彼究照钦f,“那我不插手,你好好玩?!?/br> “好噠?!蹦吝b開開心心地說。 時下月過中天,謝思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