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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大腿才真吧?既然都知道我是子凌的未婚妻還和他靠這么近,跟勾搭有婦之夫的三兒有什么區(qū)別?”白哲抹了把臉,按捺住脾氣,“楊小姐你這話就說得奇怪了,什么叫三兒?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勾搭你未婚夫了?凡事都講求一個證據(jù),你別血口噴人,再者你也說是未婚夫那不還沒領(lǐng)證嗎?”楊夢溪就是個千金大小姐脾氣,被這么一懟當(dāng)即就耐不住了火,“衣服都脫了不叫勾搭叫什么!”白哲真心被氣到了,口不擇言,“我一爺們脫個衣服怎么了?你再看看你,穿了就跟沒穿,還是一女的你害不害臊?”站在門口的黎生連忙把門關(guān)嚴實,省得鬧得整個公司都知道。結(jié)果他一轉(zhuǎn)頭就見他家魏BOSS正饒有興趣的旁觀白哲和楊大姑奶奶斗嘴。等等!黎生用力揉了揉眼,一臉都是日了狗。第39章專業(yè)坑弟一百年魏硯唇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淡到幾乎令人察覺不到,要不是黎生跟了他這么多年整天都對著一張萬年不變冰山臉這次也絕對發(fā)現(xiàn)不了。他暗落落縮在門口盡量把自己當(dāng)空氣,唇槍舌戰(zhàn)什么的他完全不想?yún)⑴c進去,唯恐一個不慎就被殃及池魚。但他百思不得其解,這種劍拔弩張下一秒就可能一言不合引發(fā)撕逼大戰(zhàn)的場合,他家魏大總裁到底為什么要笑?而站在沙發(fā)邊互相嘲諷怒懟的兩人表情已經(jīng)升級到了一臉要弄死對方。楊夢溪早氣得瀕臨抓狂!她之所以來恒居就是因為打魏硯電話一直沒人接,昨晚一頓飯不歡而散,還親耳聽到他說要退婚,心里是怎么想怎么捉急,誰知道一來就看見他正給一男的心甘情愿揉膝蓋,那男的還光著身子。這證明什么?哪怕沒那種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也肯定有別的關(guān)系。只因魏硯對待白哲的態(tài)度實在叫她眼紅!楊夢溪長這么大吃什么都不愿吃虧,聽白哲對她衣著評頭論足,當(dāng)即扯開嗓門罵了起來,“我穿得怎么樣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長得一臉狐媚樣還出來各種放蕩各種吠你要點兒臉行嗎?你這種身份的人能上得了哪門子臺面?有什么好囂張的?”白哲聞言,再也按壓不住脾氣,“你嘴巴能不能放得稍微干凈一點?我們才第一次見吧?以前沒有仇吧?還有,能拜托你睜大眼好好看看嗎?我哪里長的一臉狐媚樣了?行啊,不就拐著彎兒罵我是狐貍精嗎?”楊夢溪揚起下巴,“對,就罵你是狐貍精怎么了?”“你!”白哲深吸口氣,“行,你都這么罵了我就坐實了給你看!明明白白告訴你一個道理,狐貍敢sao那是因為他有勾引男人的資本,勾引的還就是你家男人?!?/br>語畢,他一把拉起坐在沙發(fā)上看好戲的魏硯凜然道:“自己沒本事套住你家男人的心就別怪別人捷足先登!”楊夢溪神情都呈現(xiàn)扭曲,她死死盯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尖利的指甲不斷掐著掌心,咬牙切齒道:“你什么意思?”“是我表達太隱晦還是你智商太低?”白哲的確是氣昏了頭,他踮起腳尖摟住魏硯脖頸就在他左臉上吧唧親了一口,聲音特響亮。窩在門口的黎生見他家魏BOSS—臉配合,徹底風(fēng)中凌亂。他僵硬的扭頭看向楊夢溪,心想花是被澆死的,魚是被撐死的,人是被氣死的。而白哲那氣死人不償命的本事妥妥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怎么樣?這回看明白了吧?有本事你也來親一口啊?”白哲猶不解氣,火上澆了把油,“我去你的上不了臺面,我是魏硯正兒八經(jīng)的男、朋、友!你說我是哪根蔥哪根蒜?”楊夢溪整個人都在發(fā)抖,大滴大滴淚水暈花了精致的妝容,她強自鎮(zhèn)定,一錯不錯的直視魏硯,“子凌,我要聽你說,這個不要臉的狐貍精說的是不是真的?”黎生有種預(yù)感,楊大姑奶奶在找虐。果然,魏硯一把摟住白哲的腰,冷冷吐出兩個字,“真的?!?/br>楊夢溪往后趔趄了一步,神色頹然又崩潰,她恍惚了片刻,捂著臉快步跑到門口,而后粗暴的掀開黎生,臨走還不忘撂下一句狠話,“你們等著!”黎生被掀了個踉蹌,險些一頭栽到屏風(fēng)上。白哲嗤之以鼻,“就她那樣的,我拍電視劇絕不她活過第二個鏡頭,姓魏的,你是怎么忍受得了她八年多???”魏硯不著痕跡松開他的腰,沉默著走到辦公桌前的椅子上坐定,拿出了那部工作手機,因為忙著開會所以設(shè)了靜音,他見上面有好幾個未接來電,大部分都是楊夢溪打來的,干脆利落全給刪了。“這部手機你拿好,別再忘了?!?/br>白哲漸漸消了氣勁頭,頓時冏的不行,訕訕接過手機塞進口袋里,見黎生還跟個鵪鶉似的窩在門口,尷尬道,“魏、魏總,到點兒了,我能不能先下班?去一趟武館......”魏硯點了點頭。白哲得了首肯,果斷開溜。黎生還處于風(fēng)中凌亂的石化狀態(tài),弱弱道:“魏總,那我也先走了......”“等等,叫人把辦公室收拾一下,”魏硯用食指輕輕敲著桌面,“那道屏風(fēng)搬出去吧,隨便丟哪兒都行。”“好,”黎生滿臉疑惑,“這東西重的要命,怎么會突然倒了?”魏硯不答,撈過桌上的文件專心看了起來。“......”黎生瞬間get到了他此舉的用意,二話不說同樣果斷開溜。結(jié)果等他剛帶上門出去,魏硯就丟開了手里的文件,仰頭靠在椅背上怔怔的出神,不過閉上眼沒一會兒,手機就開始在口袋里震動,他的私人電話知道的人不多,除了黎生和其它各分公司的高層,就只剩下幾個處的還行的大學(xué)同學(xué)。魏硯拿出手機,一看來電就有些哭笑不得,“小叔?”“咳咳咳......”電話那頭的人還沒說話就猛然發(fā)出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大侄子啊,你小叔我不行了,你幫我和你爺爺說一聲,他的七十大壽我就不回去了......”魏硯扶額,“你又挨槍子兒了?”那頭虛弱道:“是啊,好幾顆來著,一顆差點崩了頭,一顆就從左心口擦邊兒過,現(xiàn)在剛做完手術(shù)......”魏硯從抽屜翻出一本日歷看了看日子,“所以你打我電話給我就是叫我?guī)湍阃泼??離爺爺七十大壽還有一陣子?!?/br>那頭沉默良久,再開口時完全不復(fù)方才的虛弱,中氣十足的,“關(guān)我什么事?”“能回來就回來一趟,總不著家也不是事兒,”魏硯想了想,干脆如實相告,“小墨大學(xué)畢業(yè)回A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