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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壓到了白哲身上,雙唇攫住他柔軟的唇舌便迫不及待撬開了他齒關(guān),在他同樣guntang的口腔中不斷撩撥......白哲忍不住瑟縮了一下,眼底盡是不服氣,突然伸手?jǐn)堉弊雍笥昧Ψ藗€身,兩人的位置頓時掉了個個兒,含糊不清的話語中帶著氣惱,“你在下面!”魏硯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干脆任他壓著,只抬手熟練的解開他睡衣紐扣,不過堪堪一眨眼,白哲就被剝光了大半,一邊和他唇舌相纏,一邊在他背部不輕不重的摩挲。略帶薄繭的掌心每撫摩一次,就令白哲發(fā)出一聲又一聲抑制不住的低昤,整個人都在微微發(fā)顫,呼吸的急促讓他雙頰酡紅,漂亮的杏眸頓時變得迷離萬分......魏硯半瞇了瞇眼,趁機(jī)再一次把他壓到了自己身下,“舒服嗎?”白哲胸膛不停起伏著,甚至連白皙的皮膚都泛起了一層紅色,他口齒不清的低聲應(yīng)著,腦子里亂得不行。魏硯稍稍抬起頭,湊到他耳邊沙啞道:“阿哲......我想要你......”低沉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親昵的喚著白哲的名字,讓他一時心一軟,險(xiǎn)些就給稀里糊涂答應(yīng)了下來......“不行......”白哲用力咬了咬下唇,死不松口,“說好的我在上面......”“等等讓你上回來......”魏硯挑逗的越發(fā)來勁,讓他輕而易舉就失了抵抗,半響后終是大口喘著粗氣妥協(xié),“我們一人一次……”“好?!蔽撼幧钗豢跉猓话殉兜舭渍艿膬?nèi)褲,摟著他的腰就將他翻了個身,直接讓他跪趴在了床上!?k'k'k事后,白哲跟只死魚似的趴在床上,雙腿還在不自覺痙攣,渾身上下酸痛的厲害,尤其是眼眶,不僅紅,還腫的像核桃一樣!魏硯真正兌現(xiàn)了要把他cao哭的那句話。白哲連罵娘和翻白眼都沒力氣了,更徹底熄了反攻的心思,只安靜的抱著新?lián)Q的被子,眼皮直打架。“困了?”魏硯從身后摟著他,一臉饜足道:“困了就趕緊閉上眼睡覺?!?/br>“晤......”白哲打了個哈欠,往外懷里拱了拱,“魏硯......”“你叫我什么?”魏硯打斷他,湊到他耳邊輕輕舔了一下他的耳垂,語氣輕飄飄的,卻充滿了強(qiáng)烈的危險(xiǎn)氣息!白哲立馬改口,“阿硯。”“還有呢?”白哲羞憤欲死,已經(jīng)打心底里不敢在這種時候忤逆他,半響后只得弱弱道:“......老公?!?/br>“真乖,睡吧?!?/br>白哲松了口氣,閉上眼裝睡,結(jié)果沒一會兒就真睡了過去。魏硯在他白皙的后頸上印下一吻,輕輕起了身,房間里可謂是一片狼藉,他從衣柜里重新拿出一件浴袍穿上,從衣服里找出早開了靜音的手機(jī)。快凌晨三點(diǎn)了。手機(jī)上一水兒未接來電,全是顧思陽打來的!魏硯打開門進(jìn)了隔壁的書房,這才慢條斯理回?fù)芰诉^去。-------------------------作者有話說------------------------***省略的部分在我空間相冊里,想看的可以加扣哦:1540422910特別感謝小天使們投的推薦票月票和催更票!三百六十鞠躬打滾?么么噠?第61章吃飽了沒?回鈴音不過堪堪響了一聲便被接通。顧思陽的語氣很是焦躁!“阿哲怎么樣?”魏硯坐到書桌前一邊開電腦一邊回道:“他沒事,已經(jīng)睡著了?!?/br>那頭明顯大松口氣。“魏總抱歉,這么晚還打擾你,我剛到丫市,但打不通阿哲電話,他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可以麻煩告知一下嗎?”“顧總抱歉,不可以?!?/br>顧思陽形單影只的站在Y市某個街角處,腳邊散落了一地雜亂的煙頭,遠(yuǎn)處商業(yè)街早已熄了燈火,只余街邊的路燈灑下昏昏黃黃的光暈。他聽得魏硯所言,稍怔了怔。“魏總,你什么意思?”魏硯不答。顧思陽再次摸出一根煙點(diǎn)上,邊抽邊出神的看著幾只飛蛾不停撞向光源,半響后低聲道:“行,我知道了,阿哲既然沒事,我明天再聯(lián)系他,再見。”他率先掛了電話,不知不覺紅了眼眶。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就像在機(jī)場里找一艘船。這一層窗戶紙,他始終提不起半點(diǎn)勇氣去戳破,不然到時候只怕是連朋友都不能做,幼兒園,小學(xué),初中,高中,大學(xué)......十幾二十年的兄弟情,因著那三個字而毀于一旦,真的值得嗎?顧思陽站在路燈下抽著煙,眉眼間神色落寞......白哲睡的不太安穩(wěn),等天色隱隱泛亮就睜開眼醒了過來。魏硯不在。乳酸菌經(jīng)過一場睡眠開始瘋了一般的發(fā)酵,白哲是咬著牙下床的,可待雙腳甫一沾地,整個人就‘咚’的一聲跪倒在床邊!“cao!這回折騰大發(fā)了......”他扒著床沿艱難的站了起來,腿因酸痛而抖的格外厲害,尤其是屁股,那感覺簡直難以形容。白哲看著房間里還未收拾好的一片狼藉,又想起昨晚......的畫面,頓時臉紅的不能自已。分分鐘被吃干抹凈的節(jié)奏啊!不過......感覺好像還不錯是怎么回事兒......用力抹了把臉,他一眼瞥見昨天新買的西裝已經(jīng)被放到了床頭柜上,于是哆哆嗦嗦的扯過衣服穿好,又從換下來的運(yùn)動褲里摸出一堆隨身家當(dāng)揣進(jìn)西裝口袋里,等一切收拾妥當(dāng),這才跟瘸腿似的走進(jìn)衛(wèi)生間洗漱。魏硯推門進(jìn)來的時候,見到白哲正在彎腰刷牙,挺翹的屁股和下半身還在微微打晃,晃的食髓知味的某人瞬間就有些心猿意馬......“醒了?”魏硯伸手不輕不重的在他腰上捏了一把,繼而從身后摟住了他。“臥槽!”白哲嚇得險(xiǎn)些跳起來!然后只聽見咕咚一聲,這貨竟然把一嘴牙膏沬給全部吞下了肚。他趕緊低下頭漱口,漱完后抬眼從鏡子里看了一眼魏硯,臉又開始泛紅。“你、你要干嘛?”“不干嘛,想干你。”魏硯親昵的在他耳邊親了一口,悄無聲息的把大飛給的微型定位追蹤器放進(jìn)了他口袋里。白哲想躲不敢躲,哭喪著臉大吼道:“干你大爺,昨天都被你榨干了,再干老子命都沒了!”兩人身子貼著身子挨的特別近,白哲一下就感覺有個不和諧的東西頂在他下面,當(dāng)場欲哭無淚。清清一大早就發(fā)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