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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正說著,門外忽然傳來了一聲汽車?yán)嚷暎?/br>魏國華起身道:“應(yīng)該是小硯回來了,走吧?!?/br>邁巴赫車身上掛了不少清晨的露水,魏硯坐在駕駛室,臉上面無表情的。談凌寒把珊瑚放進(jìn)后備箱,一下就竄進(jìn)了副駕駛。他幾乎一眼就看見了魏硯隱在衣領(lǐng)下的淤青!談凌寒壓低嗓門無語道:“你一早跑去和誰打架了?還是說你不放心又去了醫(yī)院......然后被侄媳婦的兩個護(hù)花使者給圍毆了?”所謂的兩個護(hù)花使者,當(dāng)然就是指顧思陽和蘇木。“閉嘴!”魏硯不動聲色的掩好衣領(lǐng),瞬間冷下了臉!“猜對了也不用給我臉色看吧?”談凌寒?dāng)偭藬偸郑骸安欢际悄阕詡€兒作的么?大侄子啊,你別給玩兒脫了,不然到時候有你哭的!”他說著,還捏起嗓音翹著蘭花指扭了扭:“‘小哲哲?你要聽人家解釋啊?’哈哈哈!臥槽__”魏硯毫不留情的把他的臉給按到了窗戶上,等魏國華和趙舒上了車,一腳油門就往市外開!談凌寒揉揉撞痛的鼻梁,不吭聲了。魏家的祖宅建在A市市外的山里,面積幾乎占了整整一座山頭,從二環(huán)開車過去怎么也要一上午。山路畢竟不同大路,蜿蜒曲折的,天一黑就更難開,所以壽宴設(shè)在了中午。一路上,車?yán)锏臍夥沼行┠郎?/br>趙舒實(shí)在忍不住了,朝魏國華使了個眼色。結(jié)果后者直接把頭撇向窗外,愣是裝作沒看見!之前才和魏硯為了白哲的事兒鬧過,趙舒現(xiàn)在也不敢說重話,可又憋不住勁兒,只得放柔了聲線試探的問道:“小硯啊,昨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誰料她話未說完,魏硯就口氣生硬的打斷道:“媽,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和爸就別cao心了?!?/br>趙舒不死心:“小硯,你就別固執(zhí)了,聽媽一句勸,要是真覺得小溪不滿意咱就找人好好商量著退了這粧婚事,A市這么大,長相標(biāo)志性格好教養(yǎng)好的女孩子不少,你......”“媽!”魏硯不耐煩道:“你就歇了心思吧,我不想再和你鬧到翻臉的地步!”“我說你這孩子怎么就這么死心眼兒呢!”趙舒沉不住氣了,剛想數(shù)落幾句就被魏國華拉了一把:“小硯,你好好開車。小舒,你少說幾句,還嫌吵得不夠是不是?非要鬧到一家人也撕破臉才滿意?另外,今天爸的壽宴上來的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記得管住自己這張嘴!”趙舒撇撇嘴,半響后才訕訕的妥協(xié)道:“我......我知道了?!?/br>車子順利的開上了盤山公路,趕在中午前到達(dá)了祖宅。魏硯始終冷著一張臉。魏老爺子大壽,撇開族里的本家旁支,請來的人除了和魏氏有過生意上來往的,余下就是幾個平日里關(guān)系還算得上不錯的A市高官。但能和魏氏做的上生意的,都是身家過百過千萬的人物,大門前停的車一水兒都是閃閃發(fā)亮的名車!祖宅建的頗具古典特色,灰瓦白墻,正屋的屋頂上盤旋著一條雕刻得活靈活現(xiàn)的巨龍,大門兩側(cè)更是矗立著兩尊氣勢威嚴(yán)的石獅!而朱紅色的門邊,還齊刷刷的站了兩排保鏢,乍一看威風(fēng)凜凜的,氣勢可謂堪比石雕!跟著魏建榮的管家同樣姓魏,是族中旁支里的,正身姿筆挺的候在門口,見一行人下車,笑臉相迎:“大老爺,大夫人,凌寒老爺,大少爺,一路辛苦了。人都來的差不多了,都在客廳里頭聊著呢,賀禮交給我就是了,我讓人帶下去做登記。”“有勞魏管家了?!?/br>進(jìn)門就是一個大院子,壽宴上來的人多,在魏家做幫傭的人正忙碌又井然有序的穿梭在廊檐下。魏硯繃著臉就往客廳走。談凌寒頭疼的跟著,祖宅他這幾年回來的時間著實(shí)不多,面積占的又大,整個搞的就像迷宮一樣!不知道的還以為穿越到了清朝!一路上免不了碰到過來給老爺子賀壽的客人以及本家或旁支的族人,看魏硯的第一眼,眼神就是閃爍的,接著才客客氣氣的打了招呼。魏硯的態(tài)度卻冷的能凍死人!一路往客廳走,不過才剛靠近門口,就聽到了那股子熱鬧勁兒。魏建榮如今縱使退居幕后頤養(yǎng)天年,但余威照在,現(xiàn)在關(guān)于魏硯的丑聞雖然散了個鋪天蓋地,三分薄面還是得給的,緘口不提這事兒,只管挑些不痛不癢的話題來聊,恭維的話自然也少不了,討得魏建榮歡心了,指不定還能再原地跳上一層樓!談凌寒想當(dāng)然又被一大片珠光寶氣瞎了眼!這些個隨丈夫隨爹媽來的貴夫人貴小姐簡直就像來扎堆攀比的!不過盡管緘口不提,當(dāng)魏硯走進(jìn)客廳的時候,熱鬧的氛圍還是安靜了一瞬!然而在場的誰不是個人精?下一秒就掛著一張笑臉上前奉承開了!“哎呀魏總?久仰大名!年紀(jì)輕輕就打拼到事業(yè)輝煌成就斐然的地位!前途必定無可限量,今兒能得見還真是在下的榮幸!”“早聽聞魏總生得相貌堂堂氣宇不凡,今日一見果真不虛此言!都說長江后浪推前浪,我們這把老骨頭可真就比不上現(xiàn)在的年輕人了!尤其是魏總您的才智,叫人實(shí)在佩服敬仰!”“各位過譽(yù)了?!蔽撼幤鋵?shí)打心底里厭煩和人打官腔,但到底還是稍稍斂去了眉宇間的冷意,態(tài)度不卑不亢的回了幾句,然后象征性的和人握了握手。談凌寒聽著那些奉承話,在一旁憋笑憋的內(nèi)傷,結(jié)果矛頭沒多久就對準(zhǔn)了他自己!“這位是老董事長的么子吧?哎喲,一轉(zhuǎn)眼都長這么大了,這要在路上碰到保準(zhǔn)認(rèn)不出來了!幸會幸會!”“果然是叔侄,長得簡直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同樣玉樹臨風(fēng),英俊瀟灑BALABALA......”談凌寒嘴角一抽,無言以對!他在道上混久了,哪怕穿的再人模人樣也掩不了身上的一股匪痞氣息!這幫人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還真算絕了!魏硯不欲和他們多費(fèi)口舌你敬仰我我佩服你,尋了個由頭就結(jié)束了攀談走到了魏建榮身邊,語氣還算恭敬的喊了聲爺爺。“爸?!闭劻韬s緊跟上,還嬉皮笑臉的說了一堆吉利話。魏建榮難得露出了一絲和顏悅色,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問白哲為什么沒來,畢竟場合不允許。而魏國華顯然就沒那么好運(yùn)能脫身了,身居魏氏的董事長,阿諛奉承的人完全就是一撥一撥輪番上!再加上心眼兒又好不到哪里去的幾個弟弟,說出的話明里暗里都帶著刺,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