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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耳朵吹氣,道:“那你就留在養(yǎng)居殿,哪兒也別去了?!?/br>陳恨簡直要被他氣死了,無奈道:“我是個男人,又不是閨閣——就算是閨閣女子也能出去。”“朕沒有別的意思。”“行了行了?!标惡尢郑瑒幼黝D了頓,胡亂揉了一把他的頭發(fā),“別裝貓了,傻了吧唧的?!?/br>陳恨想要推開他,卻被李硯抱得更緊:“你留在養(yǎng)居殿?!?/br>“好?!标惡捺嵵氐攸c點頭,“奴留在養(yǎng)居殿,就像從前留在明承殿?!?/br>他總以為自己戰(zhàn)略哄爺是無往不利的,其實爺戰(zhàn)略撒嬌才是最厲害的。陳恨徑直走到衣桁邊,揀了一塊白巾子拿在手里。李硯坐在榻邊,陳恨就跪在床榻上,幫他擦頭發(fā),隨口抱怨了句:“越長大還越難哄了?!?/br>再難哄也得硬著頭皮哄。他二人鬧什么別扭都好。從前那感情基礎(chǔ)夯得太實了,陳恨一放松警惕,就不自覺的想對他好。第32章怡和(6)陳恨的手指插在李硯的發(fā)間,揉了揉,又順著他的頭發(fā)滑下來了。發(fā)尾仍是濕著的,陳恨便將他的頭發(fā)攏起來,只抓住了發(fā)尾,再用巾子擦了擦。“可以了,皇爺早點睡吧?!?/br>李硯在走神,想的是昨晚上與陳恨在怡和殿,一時心動,隨手就把住了他的手腕。這時陳恨正要下床:“嗯?”李硯道:“換換。”“什么?”“你的背不是……”被朕啃了。李硯頓了頓,“摔了么?章老太醫(yī)開了藥,朕給你抹。”陳恨收回手:“奴先去洗洗?!?/br>后背沾到熱水的時候,陳恨倒吸一口涼氣,差點跳起來,這摔得也太厲害了,疼??!好疼好疼的念頭一直占據(jù)著他的腦子,以至于后來李硯扒開他的衣裳,給他上藥時,他不自覺就把心里想的事情說出來了。他哭喪著臉說:“奴不會是被狗咬了吧?”李硯臉色一變,搭在他背上的手指使勁按了按,陳恨喊道:“疼,皇爺你輕點兒?!?/br>“知道了?!边@話明顯指向不明,“朕下回輕點兒?!?/br>“謝謝皇爺?!?/br>李硯心中笑他傻子,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就讓他輕點兒。陳恨與他閑聊:“方才奴使勁扭著脖子向往后看看,結(jié)果什么也看不見。”“嗯?!崩畛幭肓讼?看著他青紫斑駁的后背,說了謊話,“就是青了一片,不礙事,再抹兩回的藥就好了?!?/br>“那就好,每回喝了酒都出事,丟人?!?/br>“是挺丟人的?!?/br>陳恨低頭看著自己的衣擺,喚道:“皇爺。”李硯懷著一點陰暗的小心思:“下回再喝醉,你就喊朕?!?/br>陳恨不覺其他,竟還應(yīng)了一聲:“誒。”這時候,陳恨想起高公公。高公公說他就去偏殿瞇一會兒,怎么瞇到現(xiàn)在還不過來?總不能今晚真要他守夜?他當(dāng)忠義侯時,從來就不知道養(yǎng)居殿有這個規(guī)矩。他不想守夜,要在地上坐一個晚上,睡也睡不好,煎熬。李硯撫過他背上的一道紅痕:“想什么?”“想高公公……”這話說出來要多奇怪有多奇怪,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高公公有什么別樣的情愫??伤植荒苤苯訉畛幷f他不想守夜,這話一說,肯定又要惹得李硯生氣。于是陳恨信口胡說,想要把這句話給圓回來:“呃……高公公還挺厲害的哈,把養(yǎng)居殿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奴在掖幽庭待著,就算待幾十年也變不成……”這話就更奇怪了。李硯笑道:“你想變成高公公那樣?”陳恨迅速回話:“不想?!?/br>李硯不語。陳恨轉(zhuǎn)頭,見李硯的目光越過他的肩,直落在他身前某處。陳恨臉色一變,只將雙手交疊,架在腰腹的位置,阻斷了他的目光。陳恨搖頭,堅定地回答:“真的不想?!?/br>他這一連串的小動作,簡直是要了李硯的命了。“藥抹好了。”李硯憋著笑,提著他的衣領(lǐng),幫他把衣裳給穿上了。陳恨一本正經(jīng)地說:“其實奴還挺感謝皇爺?shù)??!?/br>“謝什么?”“謝謝皇爺只是讓奴去掖幽庭,沒讓人拉奴去凈身?!?/br>李硯輕笑出聲,只聽陳恨又道:“雖然皇爺總說奴像貓,我們那兒的人養(yǎng)貓也都要割……嗯,所以奴真的特別感謝皇恩浩蕩。”“你每天都在想些什么?”陳恨雙手合十,虔誠道:“奴一心感念皇恩?!?/br>“傻子?!?/br>陳恨攏起衣裳,起身背對著李硯系起衣帶:“天晚了,皇爺快睡吧?!?/br>“你呢?”“奴……”陳恨看了眼被自己拖到墻角的被褥,認(rèn)命道,“奴守夜?!?/br>“那你守吧?!?/br>陳恨將自己的被褥拖到榻邊,蹲下來將被褥鋪得平整些,輕聲嘀咕道:“守夜守夜,守在榻邊,其實根本就是守著皇爺吧?”“你不大樂意?”“沒有,特別樂意?!闭摽谑切姆鞘嵌嗝赐纯嗟囊患?。陳恨裹著被子坐在榻邊的地下,李硯就靠在枕上,借著燭光看書。陳恨透過榻前小案上的燭光看他,只是盯著他,慢慢地就出了神。晃然之間,便回到許多年前,明承殿、嶺南莊子,又或是王府,不論何處。盡管陳恨被系統(tǒng)任務(wù)裹挾向前,李硯還重生了一遭,但他總覺得,他二人仿佛從頭至尾都沒有變過。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么,卻無論如何也發(fā)不出聲音來。李硯正巧抬眼看他,陳恨再張了張口:“皇爺,我……”陳恨朝他——打了個噴嚏。蠟燭都被陳恨的噴嚏給吹滅了,陳恨從被子里伸出手來,用袖子給李硯抹了抹臉:“皇爺,對不起。”李硯將書冊合上,置在小案上,卻問他:“冷了?”“沒有,皇爺睡吧?!标惡薇е蛔悠鹕?,將室中蠟燭都吹滅了。他只執(zhí)著一支長蠟燭,放到了外室的桌上,以備不時之需。很幽微的光亮自簾外透進來。在房內(nèi)走了一圈,陳恨重新坐回榻邊,將身上的被子收緊,舒了口氣準(zhǔn)備坐著睡一晚上。李硯卻伸手,準(zhǔn)準(zhǔn)地?fù)破鹚囊豢|頭發(fā)。陳恨并不知道他把自己的頭發(fā)放在指尖纏來繞去的,只是偏頭過去,閉著眼睛隨他玩兒。李硯道:“離亭,講個故事吧?!?/br>陳恨想了想,睜開眼睛,頗有深意地說:“那就講一個負(fù)心人蔡伯喈的故事?!?/br>“你講?!?/br>很尋常的故事,窮秀才高中狀元郎、令娶世家貴女,原配千里尋夫的故事。只是這個故事有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