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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不高興。”*今晚全是在太子府上歇的,陳恨用干凈的巾子把李硯的頭發(fā)擦干凈了,又伺候他洗漱就寢,往香爐中添了香料,轉(zhuǎn)身就要離去。李硯問他:“你去哪里?”“臣……”陳恨對他沒法子撒謊,“回家?!?/br>“天晚了?!?/br>“臣同家里人說好的。”“同你娘?”不等陳恨應一聲是,李硯就掀被下床,“走罷,陪你一起回去?!?/br>陳恨有些吃驚,還在發(fā)愣的時候,李硯就已經(jīng)穿戴整齊,走到他面前:“走了?!?/br>他二人溜出去時,還隔得遠,就發(fā)現(xiàn)門前還有人。兩行人,一邊是吳端,大概是大半夜的出去找酒吃,另一邊是李檀同陳溫、徐醒,大約也是趁著今晚沒有宵禁,帶他們溜出去玩兒。方才打雪仗結(jié)下的仇還沒有解開,李檀見了吳端便道:“怎么?陳離亭不陪你來?”“他老早就睡了,沒好意思吵醒……”風一吹,兜帽邊上的兔子毛直往陳恨的鼻子上湊,他沒忍住,打了個噴嚏。吳端話音未落,就被這一個噴嚏攪了局。他暗罵一聲,繼續(xù)圓謊:“他這不是一醒來就來找我了么……”原本被陳恨死死地按在后頭的李硯抱著手,走到了檐下燈籠的光亮處。吳端一愣,隨即惱道:“你們一個個的,怎么大半夜的不睡覺,全跑出來玩兒?”這時候太子爺正提著酒壇子從外邊回來,亦道:“你們怎么一個個的,都跑出來了?”太子爺想了想,睜著一只眼閉著一只眼往里走:“玩兒去罷,不用管我。”*陳恨敲了敲陳府的側(cè)門,低聲道:“張爺?!?/br>門房張大爺在里邊給他開了門:“回來了?”“回來了?!标惡蘩畛幫镒?,“我?guī)Я巳嘶貋?,別告訴旁人,明早就走。”這好像也是李硯頭一回來陳府,他跟在陳恨身后,朝張大爺點了點頭,也喊了一聲:“張爺?!?/br>張大爺把側(cè)門掩上:“去吧?!?/br>陳恨帶著他回了院子,房里還留著燈,林姨娘坐在榻上做針線——鑲兔子毛兒的衣裳。“阿娘,我回來了?!标惡夼牧伺囊滦洌D(zhuǎn)身去給李硯解外裳,“帶了朋友回來。”林姨娘整了整發(fā)髻下榻,李硯也喚了一聲阿娘。陳恨瞪他,胡喊!長街那邊傳來打更聲時,陳恨與李硯正坐在榻上吃栗子糕。“再有幾個月,爺就十五了吧?!?/br>陳恨隨手解下冠上的銅簪子,撥亮新一年的燭花。第133章番外(2)貓貓后遺癥病例:本朝忠義侯陳恨詳細描述:陳恨當過好一陣子的貓,所以他——喜歡吃魚。連帶著李硯也陪著他日日吃魚。李硯心道,得虧那時候沒把陳貓貓打發(fā)出去捉老鼠。喜歡裹著小毛毯子往人懷里拱。特別是作息尚未調(diào)整,白日里將睡未睡、半夢半醒,以為自己還是一只貓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找不見李硯,抱著毯子夢游似的找他,誰也攔不住。某日李硯在太極殿議事,陳恨抱著毯子,一路從養(yǎng)居殿走來,途中遇見的禁軍、太極殿門前守著的小太監(jiān),沒一個人敢攔他,也都攔不住他。太極殿上吵得正兇,他一進去,眾人噤聲。還以為他有話要說,誰知道他徑直往前走,上了玉階,走到李硯面前。一手按在地上,把李硯堵在席上,目光迷離地盯著人瞧了一會兒。還沒來得及撲進李硯懷里,陳恨就醒了。他梗著脖子,沒敢轉(zhuǎn)頭,料想下邊該全是人。諸位大臣看著,只以為是事出緊急,忠義侯還裹著毯子就過來了。后來忠義侯用手掩著,湊在皇爺耳邊,不知道說了什么,皇爺面色凝了一凝,抬手便讓他們下去了。莫不是叛亂又起?或許是西北兵變?眾人皆以為不妙,憂心忡忡地行了禮就要退下去。臨走前,還不忘悄悄看一眼——忠義侯似是僵著了,還把皇爺按在席上。只有離得近的儀仗宮人聽得清楚,忠義侯在皇爺耳邊說謎語一樣,就說了一串的喵。不敢動,不敢動。李硯按在席上的手捻他垂下來的頭發(fā)玩兒:“人走了?!?/br>貓貓僵著的腰身肩膀都軟下來,恨不能鉆到案下躲起來。丟貓了。*當貓的時候晚上不睡覺,還沒調(diào)整過來之前,陳恨白日里犯迷糊,晚上卻精神得很。最要命的是,李硯晚上起夜,陳恨下意識以為他會被淹死,得跟著他。頭一回李硯還問他,知道陳恨是怕他淹死之后,臉色都變了:“你倒是說說怎么能淹死?”陳恨發(fā)誓:“沒有別的意思,貓比較單純,怕水,就以為別人也很容易淹死。貓就是這么想事兒的,真的?!?/br>“離亭?!崩畛巼@了口氣,“這毛病得改了?!?/br>“明白明白,奴明日就改。”陳恨悄悄覷他一眼,輕聲問道,“奴明兒改,那今兒還能跟著去嗎?”李硯不語。陳恨想了想,爬回榻上去睡了。好像生離死別一樣,抽了抽鼻子,對他說:“皇爺,你快點回來?!?/br>*晚上太精神,陳恨瞪著眼睛熬到了白日里,所以一到白日里就犯迷糊。他想著先把晚上不睡覺的毛病給改了,白日絕不合眼,熬得眼睛都紅了。膳房也不再端魚上來,高公公親自看著了,從今兒開始停一個月的魚。陳恨吃不著魚,眼睛就更紅了。用膳時,陳貓貓蹲在地上,吐著舌頭吃貓飯。陳恨紅著眼睛盯著它碗里的飯食,恨不能同貓搶飯吃。蔫蔫地熬過了白天,一到晚上,他就又精神了。“皇爺……”他轉(zhuǎn)頭看了看身邊的李硯,啞著嗓子喊,“又不困了?!?/br>李硯也轉(zhuǎn)頭看他:“難受了?”“一點。”陳恨蹬了蹬腳,把身上蓋著的錦被踢下去一半,“奇怪得很,有點想爬上屋頂貓叫?!?/br>“嗓子怎么了?”“不知道?!标惡蘅攘藘陕?,“大抵是冬春交際的時候受了涼,明早就好了。”李硯拉著他的被子往上扯了扯,把肩膀都蓋起來了。指尖不經(jīng)意間觸到陳恨的頸側(cè)時,忽然明白過來了。春天,還有一只貓。李硯再用指腹摸了摸他的脖頸,抱著他的腰,把他抱到腿上:“你累了就困了?!?/br>“……好像有點道理?!?/br>李硯從榻前木匣子里翻出軟膏。“……但我還是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太對。”好久之后,陳恨才反應過來:“皇爺,你跟一只貓……是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