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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言卿依舊是冷著一張面孔,看起來和微笑的時候相差十萬八千里。有的人不笑的時候也會讓人覺得可以接近,但是徐言卿一旦面無表情就完全沒了親和力,也許是容貌太過秀麗的原因,反而讓人覺得有些陰冷。好在導演來了之后,徐言卿為了不再增加和導演之間的隔閡,略微調(diào)整了自己的表情。機器運作,正式開拍之后,徐言卿已經(jīng)完全融進了他所飾演的角色里去了。也合著今天的戲是男主知道了他喜歡的人背叛了他,獨自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大段大段的內(nèi)心戲本來應(yīng)該接二連三的被喊卡打斷,可是沒想到徐言卿居然一條過了。徐言卿說不出自己演完這場戲之后的感覺,他只知道自己異常的疲倦。作者有話要說:開V的第一章,感謝一路追文到此的諸君真的非常的感謝☆、43要么說情敵是推進愛情的最佳動力,夏莫文對于香水瓶設(shè)計的執(zhí)著又加深了一步。他最近右手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也嘗試著畫了幾幅,不過始終都找不準感覺。他初入這個設(shè)計行業(yè),基本他能想到的點子全被前人給用光了,怎么在這些點子上翻新倒真的難住了夏莫文。他的帶薪休假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夏莫文回去上班的第一天就被王暢糊了一臉的工作。一天草稿畫下來,別說香水瓶子了,光是他的右手抽筋就讓夏莫文疼的直甩爪子。“夏莫文,你下班之后留下來。”王暢在同事集體打算出去喝一杯的時候把夏莫文剛準備起的身體又給按回椅子上了,同事們當然知道留下來肯定沒什么好事。雖說對夏莫文很是同情,但與此同時魚貫而出的速度簡直不堪入目。“你耽誤了這么多天的工作,還想喝一杯?”王暢把夏莫文之前積攢的工作分批疊在他眼前,“這是其中的三分之一。”夏莫文第一次覺得就算是普通的面孔,一旦不懷好意,那笑容簡直和惡魔沒什么兩樣。夏莫文拖著兩條寬面淚在想要不要現(xiàn)在就和他的右手做個告別,王暢當然知道夏莫文又在犯二,敲了敲他眼前的桌子,“有這個時間,三頁都出來了?!毕哪膿Q了一支筆,重新描線,“加班就像被強擼了一樣,你懂嗎?我很蛋疼?!?/br>“?。渴菃??那你就學著享受吧?!?/br>夏莫文內(nèi)心張牙舞爪嚎啕大哭,偷摸把自己的微博ID改成了,永遠斗不過主編的夏至。“刷泥煤的微博,趕緊干活!”王暢的聲音又飄進夏莫文的耳朵里。“你不刷微博怎么知道我在刷!”夏莫文稍微挺直了一下腰桿。“手機擺在眼前,你當我瞎?。俊蓖鯐称鋵嵰矝]閑著,在一旁幫著夏莫文描白。夏莫文看王暢也在埋頭努力,也有點不好意思,終于是靜下心來,夏莫文用心畫畫的時候那專注力不是蓋的。除了花癡徐言卿,再也沒什么能讓他如此全神貫注了。其實王暢留他下來除了解決積攢的一些工作之外,再就是想要知道香水瓶最新的進度。不過夏莫文畫畫的時候,根本聽不見外界的聲音。王暢盯著他的側(cè)臉看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搖頭嘆息了一聲。和夏莫文一樣拼死努力熬夜加班的還有一旦拍起戲來就作息時間極其不規(guī)律的徐言卿,當他從導演嘴巴里聽到一聲,“男主演,徐言卿,恭喜殺青?!钡臅r候,身體居然小幅度的搖晃了一下,心里也有種徹底通透起來的感覺。先不說拍這部戲的時候發(fā)生的種種事情,光是整部劇的劇情就讓徐言卿特別難以調(diào)解。發(fā)生了罷演的事情之后,他聽過太多不好的評論。重新得到機會之后,他必須對這個角色更加的專注,更加賣力的去演繹,他賦予了這個角色生命。但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也比一般人更難從這部戲里走出來。助理導演將捧花和綁著絲帶的紅酒塞進徐言卿的手里,周圍環(huán)繞著工作人員的掌聲。徐言卿有些迷茫的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片場里高高在上的白熾燈頗為耀眼,一時間他竟然有種分辨不出到底哪個是現(xiàn)實哪個是戲中了。徐言卿累的閉了一下眼睛,最后聽到的卻是金牌焦急的連聲呼喚,“快叫救護車,徐言卿,醒醒啊!”在殺青的時候有許多的記者會在片場停留,打算拿到第一手的幕后花絮或者對演員經(jīng)行三言兩語的采訪。所以在徐言卿暈倒之后的某個瞬間里,最先響起的不是手機撥打救護車的聲音,反而是此起披伏的拍照聲,一下下閃爍著的閃光燈將昏迷著的徐言卿映的更加蒼白起來。還好徐言卿已經(jīng)昏迷了,感受不到這個瞬間里讓人心驚的冷漠。媒體的傳播速度猶如救護車一路呼嘯而過的紅燈,在徐言卿入院手續(xù)辦好的時候,媒體的新聞就已經(jīng)鋪天蓋地起來了。夏莫文手殘眼廢的終于撐不住了,“咚”的一聲把自己的腦袋砸在桌子里,高強度的工作帶來的后果就是讓夏莫文眼前一陣陣的發(fā)黑。他之前因為香水瓶的設(shè)計就總是很少睡覺,他實在是太想讓自己的作品和徐言卿出現(xiàn)在同一支CM里了。越是著急就越找不到靈感,越找不到靈感他就越睡不著覺,久而久之下來,身體自然是撐不住了。“主編……?”夏莫文聲若蚊蠅。“怎么了?”王暢一直想摸個機會問問香水瓶的進度,所以時不時的會抬眼看看夏莫文,他輕易的捕捉到了夏莫文的聲音和面部表情,“你還好嗎?”夏莫文覺得自己一陣陣的胸悶,幾次張口都發(fā)不出聲音,他在虛空中抓了幾下,最后無力的垂下了雙手,昏了過去。市中心醫(yī)院很忙。從片場剛回來的救護車在不到五分鐘之后又開了出去,過了一會兒又載回來兩個年輕人。躺在推床上的是夏莫文,陪同的是王暢。倒是沒有電視劇里演的那么夸張,比如王暢一路小跑的跟著推車然后看著悲痛哀嚎的看著夏莫文進了急救室。事實上其實被從救護車上搬下來之后夏莫文就幽幽的醒過來了,不過他的記憶因為有些斷片,人就顯得不是特別的清醒。醫(yī)生趕過來之后,扒眼皮聽心跳的擺弄了一會兒,“介個暈倒很簡單的嘍,就四有點兒積勞過度噻。”醫(yī)生是個很干凈的年輕人,絮絮叨叨的用著A市本地的口音,“今天晚桑滴銀也太多嘍,我要累四嘍?!?/br>夏莫文躺在床上緩了一會兒,抬手遮了遮直射下來的燈光,他順勢揉了揉太陽xue終于是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