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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力道,但這些都不是使小通真正屈服的原因。小通心里有一個朦朧的念頭,不想放棄能夠靠近尚遠的機會,只想更近些再近些,甚至想要尚遠更深的擁抱親吻,就象jiejie當(dāng)年瘋狂的尋找,自己如今也一樣,瘋狂的想得到尚遠的親近,也許這才是惡毒的詛咒,但又何嘗不能當(dāng)成一個愿望來實現(xiàn),替jiejie靠近、替jiejie去愛、替jiejie達成日記里的美夢。尚遠當(dāng)然不知道小通的心理,只是迷戀小通唇齒間的清新,還有衣服下面的皮膚帶給他的另類觸覺,不似女人的柔軟,而是具有吸附性的□細密,還有小通身上自然而干凈的味道,絕對純度的氧氣!“以后叫我遠遠哥,把你手機號給我,你要保證隨叫隨到,有工作的話立刻辭了……”“不行!”小通從尚遠懷里掙開來,“我已經(jīng)同意任何方式的彌補,前提是不能改變我的生活方式,我知道你不是真心交往,我的同意也不是用所有尊嚴(yán)為代價,你有你的底線,我有我的保留,何況真正的交往更需要真正的尊重,所以尚……遠遠哥,希望你在這件事上,給我留一定的余地,我也會盡力達到你的要求,直到你說結(jié)束,好嗎?”尚遠愣了幾分鐘,完全沒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小子能鏗鏘到這種地步,要不是淚光閃閃以及被吻得紅腫的嘴唇,光憑剛才那番話,這小子當(dāng)?shù)闷痂F骨錚錚的硬漢了!“你說盡力達到我的要求,如果我說上床呢?”“我說了盡力就是盡力?!?/br>“現(xiàn)在就來?”“我盡力。”“我可沒跟男人做過,你確定?”“我會盡力不弄傷你……”“你想上我?”尚遠一把勒翻小通,把小通壓在草地上,“這就是你不愿犧牲的尊嚴(yán)?居然想上我?”“不是的,我沒有想……是你先說起來的,但你先前說你有女朋友,我的理解是不用跟我上床的,但若你要求了,我會盡力……”“我為什么要上你?”尚遠嘴上一套,手上另一套,已經(jīng)解了小通的扣子,不輕不重捏著小通的乳*頭,光天化日下如此舉動,擺明了是羞辱戲弄。小通靜靜躺著,頭側(cè)朝一邊,隨他玩弄都不吭聲,只是管不住眼淚,牙齒也幾乎咬破嘴唇。“你很委屈嗎?”尚遠壓在小通身上,掰過小通的臉來,“睜開眼睛看著我,別一付受苦受難的樣,昨天招惹我的時候挺英雄的,我都差點被你的氣勢鎮(zhèn)住了,現(xiàn)在就變小綿羊啦?”“你……”小通語塞,定定看著尚遠,“你生活的壓力很大啊,適當(dāng)?shù)姆潘梢幌?,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緊,雖然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但正因為這樣才要更好的照顧自己……”小通還沒說完就吃了一嘴巴,打得很重,都流血了,再看,尚遠已經(jīng)沒了蹤影。晚上的時候依然不見尚遠回來,不過都知道這趟溫泉山莊不是他的行程,也就沒人關(guān)心他的去向,小通只好跟尚方要了號碼,臨睡前發(fā)了一條消息——對不起。晚安。后面破折號,小通。尚遠收到消息時正騎在一個女人身上,還以為是哪個兄弟,結(jié)果一看差點沒當(dāng)場軟掉,狠沖幾下發(fā)xiele事,扔了錢把女人打發(fā)走,泡在浴缸里卻想起那雙黑寶石的眼睛,那口清新的唇齒,那付纖細□的腰身,那微不可聞的□……尚遠硬了。小通是五天后才見到尚遠的,當(dāng)時正在點貨,還有一個來應(yīng)聘的小姑娘在身后站著,急匆匆把手上的事搞定,回頭招呼新人的時候就看到還站了一個人,驚喜肯定是有的,驚詫也不少。怎么說也是上班時間,小通只好先招呼新人,帶進辦公間問了情況,然后填了幾張表,通知她明天正式上班,再把人送到外面,回來又處理了一點事情,然后急忙去后面招呼尚遠,誰知尚遠跑進他臥室去了。“遠遠哥……”“別吵,我睡會兒,吃飯叫我!”尚遠鞋也沒脫就那么橫擔(dān)著,床不大,那樣躺著肯定不舒服,小通上去輕手輕腳幫他脫了鞋,也沒咋折騰就把人擺成了舒服的睡姿,看來真是困,鼾聲很沉。小通靜靜看著床上的人,還是覺得這人很可憐,睡著了都在皺眉,而且捏著拳頭,可見工作壓力很大,都嚴(yán)重影響日常生活了,真可憐!尚遠自從在小通那兒睡足吃飽后,便再也沒在別處有過那種安逸感,于是三天兩頭往小通那兒跑,最后干脆添了些自己的東西,原本一個人的空間,竟慢慢充斥起日常家居的感覺。韓彬大概了解是一種什么情況,只是小通沒意見,他就不好多說什么,悄悄觀察小通,覺得這家伙似乎正在幸福什么的,也就覺得即使是尚遠這種不對頭的人,但是小通覺得對頭就行了吧,韓彬有一種卸掉責(zé)任的輕松感。寶劍挺進尚方已經(jīng)成了韓家別院的???,乖乖認(rèn)為他正以病毒的方式侵襲蠶食對方陣營,要小孟采取一定戰(zhàn)術(shù)進行防御,小孟懶得理,心里卻明白尚方的攻勢越來越強,而自己,好像面臨淪陷。這天凌晨,尚方依舊開車送小孟回家,一路幾乎沒說話,兩人都藏著心事般各自沉默,下車的時候,尚方拉住了小孟,幾次要開口的樣子。小孟輕輕掙脫了,打開車門時頓了一下,“你要是懶得回去,就不回吧?!?/br>尚方呆了一下,隨即欣喜若狂,跟在小孟后頭進了屋,卻被指定睡在客房,失望是有的,只是進步也不小啊,終于不止吃飯,還可以睡覺了不是嗎?從浴室出來,見小孟在幫他鋪床,剛洗的頭發(fā)潮潮的披了一肩,伸手幫他攬成一束,順勢從后面將人摟在懷里,感覺小孟低了頭有些顫抖,尚方頓時明白,自己這君子怕是做不下去了。“給我好嗎?”尚方吻著小孟的后頸,呼吸急起來。小孟感覺身后被抵住了,閉著眼都覺得眩暈,身子早就軟得站不住,要全盤淪陷了嗎?“我不愛你?!毙∶限q解般作著無謂的拒絕,尚方已經(jīng)把人壓在身下,“我不在乎,我只要你?!?/br>小孟完全放棄了,只是身體的淪陷有什么要緊?坦率一點吧,其實很想要的,只是守住心就行了,身體的放縱不會怎樣。小孟如此這般作著心理構(gòu)建,身體早就完全舒展。尚方無暇思索其他,只知道身下的人很熱情,從開始時的激情配合,到后來的饑渴索取,撩撥起男人最原始的獸性,究竟誰才是真正的淪陷?尚方第二天從客房出來時可謂神清氣爽,李譽卻嚇了一跳,“你……早啊?!?/br>“早?!鄙蟹礁聵?,臉上一直在笑,李譽卻有些不安,匆匆做了早點給尚方,“快點吃了去上班吧,韓彬要起來了!”“沒事的,十點要去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