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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兒候著了。“方仔我不管你有什么事,先把你那條短信說清楚!”尚遠(yuǎn)推開老弟倒來的茶,也不接老弟的煙,一臉怒色卻有三分孩子氣。尚方把煙裝回?zé)熀?,半靠在椅背上瞇了眼,實在是沒睡覺還心里堵得慌,語氣也不能好到哪了。“我要說的就是短信上那樣,請你到這地方難道是講我公司的事?別瞪我,我也一肚子氣沒處發(fā),卻不是找你扯皮來的,本來早該跟你談?wù)劊晌乙灿凶约旱碾y處,現(xiàn)在出了點狀況,不談不行了!”“什么狀況?”“我倒想問你呢,究竟對小通做了什么?他跟你面前不過是個小孩,你至于把他逼到絕路?”“明白了,你今天也是讓你床上人逼著來的吧?”尚遠(yuǎn)歪著頭,微挑了眉。尚方使勁閉了閉眼,拳頭緊了松,松了緊,最終長嘆,“我的老哥啊,你要是真喜歡小通,何必害怕承認(rèn)?難道真要看他死在你面前,你才肯相信自己也會痛?年前你端了那家超市,難道是無聊了手癢?尚家的男人都是不懂愛的,但那是沒真正碰上,要真碰上了還不承認(rèn),那就是真不懂了,卻不是因為無知,而是因為懦弱!”“我是愛上了,你要怎樣?”尚遠(yuǎn)捏著拳站了起來。尚方搖頭苦笑,“我不想怎樣,也不能怎樣,關(guān)鍵是你要怎樣?明了跟你說,我今天讓彬子揍了一拳,可就是我自己都覺得不夠,他讓我?guī)г捊o你,說他人就在那兒等著你去把他變成尸體,你知道他在哪?醫(yī)院!為什么在醫(yī)院?小通割腕自殺了……”“你扯淡!”尚遠(yuǎn)整個人都跳了一下,“你也合著外人一起放我的煙霧彈,前次是吐血死了,這次是割腕自殺,可我一個手下昨晚還在一家酒吧碰上,也摸清了人藏在哪個片區(qū),現(xiàn)在還有人盯著只等他露面,你要不是我親弟弟,我非弄死……我饒不了你!”尚方好笑老哥硬把個弄死改成不饒,又氣他心里愛慘了人卻不知道怎么去愛,再想到韓彬甚至小孟那邊如今的態(tài)度,且不說老哥的求愛之路艱難困阻,單講小通現(xiàn)在的心理別說接受,恐怕面對都成問題,何況他真的選擇了死亡逃避!“小通在市醫(yī)院急救科,你可以叫人去查,要真是煙霧彈,我弄死我自己!但是老哥你要想好了,究竟是因為愛上了才去查證事實,還是因為要把愛的人變成你隨心所欲的玩具?別這么看我,我雖然沒查過原因,但基本能猜到,你要不是發(fā)覺小通跟你想像的不一樣,怎么會突然斷絕來往?所以老哥,你究竟是愛上小通本人,準(zhǔn)備好好去愛他,還是打算把人弄到身邊,高興了愛,生氣了恨,最后苦了你自己,也真的會弄死他!究竟是怎樣,我勸你想好了再做,我話就到這兒,小孟也病著在醫(yī)院,我要走了。”尚方起身,擦過尚遠(yuǎn)身邊時,拍了拍尚遠(yuǎn)的肩,知道他這付愕然樣不為別的,而是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話,也正在思量甚至反省,這就夠了。摯友執(zhí)情韓彬覺得有生以來就數(shù)今天最背晦,一是小孟許久不犯的胃病一犯就差點穿孔,二是費了大量心血才弄好的人為個情字又開始吐血失聲還自殺,三是自家寶貝膝蓋摔了一條大口子鮮血長淌,自己居然沒發(fā)現(xiàn)!“疼得厲害不譽(yù)兒?”韓彬把李譽(yù)扶了坐在小通病房的椅子上,右邊膝蓋縫了好幾針,手術(shù)時才知道李譽(yù)對麻藥不敏感,只是從頭到尾沒哼一聲,出來時頭發(fā)都汗?jié)窳?,二月份的天,得要多疼才大汗?/br>李譽(yù)先前咬著牙不覺得,現(xiàn)在別說牙幫,就是兩邊太陽xue都是疼的,傷了的地方更是疼得一刺一跳,見韓彬紅著眼苦了臉,又瞧著床上的小通,白著臉閉著眼,真是沒一個不讓人心疼的!“我沒有很疼,你別擔(dān)心,倒是小孟那邊醫(yī)生咋說?”“問題不大?!?/br>李譽(yù)半天才嗯了一聲,他知道韓彬一撒謊就會避開眼,這么個灑脫利索的人,骨子里卻是誠實可愛得很!乖乖從小孟那邊過來了,他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李譽(yù)在流血的人,現(xiàn)在是專門來問情況的,“哪個醫(yī)生弄的呀,不就跑得太快摔了一跤嗎,至于把人褲管剪了?”“縫了七針!”韓彬低吼,其實是自責(zé)。乖乖啊了一聲,“穿這么厚都能摔到縫針,譽(yù)哥你真行啊!”“你閉嘴!”韓彬這一聲把乖乖嚇一跳,乖乖忙蹲到李譽(yù)腳邊,“譽(yù)哥你很疼嗎?麻藥過了?”“還沒,不疼?!崩钭u(yù)也撒謊了,是不想讓小孩擔(dān)心,見乖乖小狗似的趴自己腿邊,心里疼愛,伸手揉著乖乖的頭頂,“都這時候了,啥也沒吃,餓了吧?外頭自己買點去,?。俊?/br>“你們不也沒吃嗎?”乖乖一臉義氣,肚子卻叫了一聲,到底是孩子,李譽(yù)和韓彬就沒這本事。韓彬本想叫李譽(yù)回家,但也知道不成的,只好給乖乖一張大鈔,叫他外頭買兩盒飯,顯然他自己不想吃。房門響了一聲,尚方進(jìn)來了,手里提著吃的,韓彬微微點頭表示這哥們不錯,接了兩份打開一份,顯然要先喂自家寶貝。李譽(yù)哭笑不得,“我手沒事……”“張嘴!”韓彬語氣不兇,眼神不善,李譽(yù)只好乖乖讓他喂。尚方等著韓彬喂好,他自己也吃好了,才遞個眼色過去,卻被李譽(yù)瞅見了,“怎么,小孟那邊有情況?”“不是,那邊穩(wěn)著的,我找彬子出去抽支煙而已。”尚方說著還強(qiáng)調(diào)似的比了個夾煙的手勢,韓彬又再安慰自家寶貝幾句,然后跟著尚方出了病房。兩人在醫(yī)院花園里找個地方坐了下來,尚方把中午時跟自家老哥的談話內(nèi)容講了個大概,韓彬半天才點了一下頭,又有點尷尬的笑了笑,“我早上有些話沖動了,還有……打你那一下……也沖動了……”“我要是你,就不止一拳?!鄙蟹綌r了韓彬的話,卻突然笑了,“你跟小孟不愧是多年的哥們,早上你跟我放狠話,他跟我講陌路話,現(xiàn)在你跟我說歉意的話,他在剛才也差不多的意思,可是彬子,我咋覺得你們其實都沒拿實心對我?”“知足吧你!我最討厭說對不起,小孟最討厭話頭不清,你都覺得我那是道歉的話了,還要我明了說?小孟那邊到底咋樣,你要是問了自己都沒個準(zhǔn),我只能說,你良心被那什么吃了!”尚方大笑,韓彬知道他笑什么,給他一拳了事,然后正了臉說,“有個話我要說明白,你哥要是真來了,我希望你就呆在小孟那邊別出面,這不是我強(qiáng)人所難,而是為你好,但你別讓小孟知道這事,否則他又該說我賣友求榮了!”“又?”尚方不解,韓彬嘖了一聲,“你別聽字面意思啊,小孟所謂的賣友求榮就是為了自己的義氣而不管他人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