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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恐懼,直接倒了整整一杯,然后在許諶無限驚恐的小眼神里,捏著他的下巴灌了下去。“唔……咳咳……”雖說大半杯酒都被許諶擋了回去,落到了喉嚨上,但是還有一半免遭遇難,被許諶徹底吞進(jìn)了喉嚨里。許諶臉色又白又紅,活活像是化了妝似的,陸知晏饒有興趣地盯著他看了幾秒,才放下酒杯,嗤道:“不是要跟我拼酒?”許諶睜開眼睛,在陸知晏這張惡臉上看見了一句明晃晃的嘲諷:“就憑你,也敢跟老子拼酒?”“你特么的是不是找死……”許諶蹬了蹬腿,吼道:“趕緊放開老子,老子要跟你一決生死!老子今天要弄死你!給我放開!”不知道是烈酒上頭,還是他情緒太大,許諶覺得腦袋原來越暈,連陸知晏這張可惡至極的臉都變得好看了起來。“還別說,你丫挺好看的……不過,也就這張臉……能看看。”許諶弱弱的嘟囔聲沒有被陸知晏聽到,陸知晏似乎是確定他已經(jīng)沒有威脅自己的能力,于是十分好心地替他解開了繩子,淡聲道:“你可以走了?!?/br>第九章:狠厲兇狠的味道,與陸知晏屬于南北兩極許諶被解開了繩子,歪歪倒倒地坐了起來,然后扒著沙發(fā),不說話也不動(dòng),就呆呆地坐在那里,像個(gè)智障兒童。陸知晏也沒有趕他,只是拿著那瓶剩下的酒慢慢喝著。酒是烈酒,但喝酒的人卻是冷的,陸知晏的眼神一直落在沙發(fā)上,落在許諶身上,許諶沒有感覺到,只覺得全身都在發(fā)熱,熱得要死。“好熱?。。?!”許諶突然怒吼一聲,伸手去扯身上的衣服,許是因?yàn)樽砹司频木壒?,他怎么扯也扯不下來,最后成了一邊的袖口穿在手臂上,一邊的袖口已?jīng)被扯成了原來的兩倍寬大,罩在了腦袋上。陸知晏不動(dòng)聲色地觀察著他,等許諶轉(zhuǎn)過身來,陸知晏才發(fā)覺這小子身材很不錯(cuò),皮膚白皙,紋理?xiàng)l順。經(jīng)常運(yùn)動(dòng)的痕跡很明顯,六塊明顯的腹肌安靜地躺在許諶身上,還滴著發(fā)熱的汗珠子,有些性感。“好熱……”那酒實(shí)在太烈了,許諶作為一個(gè)“啤酒三瓶倒”,實(shí)在是受不住。陸知晏見他的手逐漸往不該碰的地方滑去,忍不住瞇了瞇眼,冷聲道:“在我這里,可不許發(fā)酒瘋?!?/br>“嗯嘛~”許諶根本聽不清陸知晏的話,只想把身上熱哩扒拉的衣服全都扒掉,好讓自己快活一些。放在拉鏈處的手突然被大力握住,許諶動(dòng)了兩下,沒掙脫出來,只得抬起緋紅的腦袋,一臉懵圈地看向面前這個(gè)模糊的影子。陸知晏的手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道,強(qiáng)硬地將許諶作亂的手拉開,順帶好心地將他拉了一半的拉鏈拉了上去,聲音有些?。骸鞍l(fā)酒瘋要挨揍,還不趕緊跑?”許諶或許是想跑的,但他渾身沒力,別說跑了,爬都爬不走。陸知晏也想到了這茬,他頓了頓,沒有十分貼心地將許諶拉起來,也沒有溫柔地給許諶蓋上被子或是換件衣服什么的,只見他松開許諶的手,直接起身往一邊的小房間走去。許諶瞪了瞪眼,連忙歪歪倒到地跟了上去。這是一間休息室,除了簡單的基本家具之外,沒有其余的東西。許諶帶著虛浮的腳步,順著“滴滴答答”的聲音貼到了浴室門口,拽了幾下拽不開,許諶鼓了鼓臉包子,轉(zhuǎn)身倒在了大床上,翻了幾下,沒了動(dòng)靜。浴室里,陸知晏扯開沾了酒水的體恤,露出一具年輕的身體。暖黃色的燈光打在白皙的肌膚上,將這具年輕精壯的身體襯得十分精致細(xì)膩。陸知晏抹了一把水,將濕漉漉的碎發(fā)往后順了順,隨即往前一倚,撐在了洗手池上。朦朧的鏡面上,上帝雕刻的臉龐突然放大,陸知晏等睫毛上的水滴順著臉滑下,落入頸間,才低聲笑道:“自動(dòng)送上門來……可別怪我啊!”陸知晏伸手拽下干凈的帕子搭在頭上,白色的浴巾裹住了腰下,卻裹不住那張白皙背上,猙獰囂張的黑色紋身。它帶著狠厲兇殘的味道,與清冷矜貴的陸知晏屬于南北兩極,毫不相似。第十章:你趁著我醉酒,把老子睡了“唔……”天光大亮,透過窗戶落到了緩緩皺起的臉上,許諶毫無意識(shí)地往旁邊翻了翻身,然后抱著抱枕躺了上去。一分鐘……兩分鐘……五分鐘……五分鐘之后,許諶面無表情地睜開了眼睛,他撐起腦袋,看了眼底下的“抱枕”,又撐起身子,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最后轉(zhuǎn)身,面無表情地看向“抱枕”。“我給你三分鐘自我解釋的時(shí)間。”陸知晏理了理有些亂的睡衣,淡然道:“沒什么好解釋的?!?/br>許諶笑了一聲,笑得很甜,笑容很大,出口的語氣也是帶著笑的:“所以,我們睡了?你趁著老子喝醉了酒,你把我睡了?”陸知晏聞言放下手機(jī),眼神由從上到下的順序在許諶身上逛了一轉(zhuǎn),挑眉道:“是又如何?”“我去你媽的!你今天必須死!”許諶撕破虛偽的笑容,猛地?fù)淞松先ィ话俣锏闹亓亢翢o預(yù)兆地壓在陸知晏身上,陸知晏蹙了蹙眉,順勢翻身將人壓了下去,低聲道:“還有力氣?看來昨晚上不夠?”許諶氣得肝都要裂了,雙手雙腳都被陸知晏壓制住,他沒有辦法,于是張著一口小白牙狠狠地咬在了陸知晏的肩膀上,拿出了啃牛rou的力氣。陸知晏肩膀一疼,卻只是擰了擰眉,他的手搭在許諶側(cè)腰上,輕輕摁了摁,許諶腰上一癢,忍不住叫了一聲,陸知晏輕易解救出自己的肩膀,順帶伸手捏住了許諶的下巴,笑道:“炸毛了?”這還是許諶第一次見陸知晏笑,他靜下心來想了想,總覺得雖然這么形容十分不對,但是他確實(shí)覺得“笑靨如花”這四個(gè)字是比較合適的。陸知晏笑起來像花兒一樣好看,但不是嬌花,而是開在懸崖峭壁上的花,如泉水雪山般清冷,如烈火巖漿般熱烈。只不過,很可惡!許諶沒力氣再打陸知晏了。如果今天躺在他身邊的是個(gè)女人,那他樂觀點(diǎn),可以覺得自己是有了艷遇,但是他媽的是個(gè)男人!還是曾經(jīng)揍過他的陸知晏!是個(gè)男人也就罷了,他媽的他還是被睡的那一個(g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