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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昭準備的女裝…………年夜飯豐盛,七八樣菜都是季珂親自做的,晏涼給他打下手洗菜切菜,度昱則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隔絕在廚房外。寂城里沒有煙火炮竹,落了夜便開飯,季珂的廚藝逆天,即使是最普通的食材他都能燒出人間美味。度昱雖然不待見情敵季珂,卻對他的手藝欲罷不能:“季公子,寂城外的飯菜都這般可口的么?”江昭抬手比劃:沒有,師兄的手藝無人能及,只從前都不肯給我們做,說君子遠庖廚。誰知他家?guī)熜衷诩懦寝D(zhuǎn)了性,一日三餐頓頓不落的做,甚至還變著花兒絕不重樣。度昱眉尖挑起,半信半疑:“當真?”“阿昱,等驚蟄后,你自個兒去嘗嘗就知道了?!?/br>“說得也是,”度昱笑微微的給自己倒了杯酒,飲下:“涼哥哥,那個時節(jié),外面有什么好吃的?”作為寂城原住民,度昱不曾想過自己能有出去的一天,自然更不敢想外邊的世界是什么樣子的。晏涼想了想,莞爾:“那會兒倒是青黃不接的,不過等一個月,江南的梅子枇杷都熟了,兩個月后,嶺南的荔枝也可以吃了。”桃花眼亮了亮:“這些我都在書里見過,到時候涼哥哥陪我吃罷?”季珂道:“那會兒無厭山的桑葚也熟了,度公子溫姑娘都來吃罷。”“怎的,不請我么?”晏涼一時歡喜,便調(diào)笑道。狹長的眸子閃了閃:“對晏前輩,我自然不用請的?!?/br>“嗯?”季珂但笑不語,江昭比劃道:晏前輩若無好去處,就隨我們留在無厭山罷?度昱在一旁悠悠道:“江公子說,他們無厭山規(guī)矩多,不允許涼哥哥這樣的外人進入,讓我們出去后另擇去處?!?/br>“阿昱,別皮?!?/br>“涼哥哥不信我?他們真如此說?!?/br>季珂不理會胡言亂語的度昱:“無厭山風水極佳,最適宜修復神魂靈脈,到時候前輩在山上靜養(yǎng),搜尋魂魄的事就交與我罷?!?/br>“那就叨擾了。”晏涼嘴上如此說著,心中卻琢磨,季珂現(xiàn)如今修為恢復已達八成,待結(jié)界突破后出去,有主角光環(huán)加持收拾江瑤等人應(yīng)該難度不大,待他清理門戶后一切順風順水,再不至于黑化,自己說不定功成身退就被擺渡人領(lǐng)走去投胎了。至于女主性格崩壞女二性別顛倒……這些都是小問題,就順其自然吧。沒想到這一趟任務(wù)如此簡單,晏涼唏噓,活了這么多年,難得運氣好一回,陰差陽錯救了男主,一切都迎刃而解。看晏涼答應(yīng),季珂歡喜:“出去后晚輩會盡快處理無厭山事務(wù),好讓前輩住的安穩(wěn)些?!?/br>季珂口中的處理,自然是將設(shè)計陷害他之人全清除了,晏涼清楚,即使沒有黑化,自己的男主也絕非圣父,骨子里涼薄狠厲的本性變不了。“如若需要,我可以助季公子一臂之力?!?/br>季珂淺淡的勾起唇角,握著酒盞的手微微發(fā)力:“無事,晚輩自己能解決好?!?/br>此言一出,言笑晏晏的眾人立刻噤聲,皆不約而同的打了個寒顫。晏涼嘴唇動了動,遲疑片刻柔聲道:“你也不要太勉強?!?/br>小虎牙捎帶著俏皮的侵略性:“晚輩明白。”度昱撇了撇嘴:“涼哥哥仔細些,我看季公子這架勢,怕是要將你金屋藏嬌呢。”晏涼好笑,不當回事:“你以為人人都同你這般,有這些不著調(diào)的心思?”“是涼哥哥遲鈍,又不聽我勸,”說著斟滿一杯酒,舉到晏涼唇畔:“涼哥哥若不喝,我要生氣了?!?/br>晏涼為難:“只此一杯,我上回被你們灌暈了?!?/br>“是呀,上回讓季公子撿了個便宜,這回誰都別跟我搶,我要把喝醉的涼哥哥送到我榻上?!?/br>于是左一杯右一杯,晏涼幾乎是被逼著哄著喝了半壺酒,窗外落雪有聲,屋內(nèi)暖香融融,晏涼心中歡喜,便覺思緒飄忽渺茫,身子也跟著騰云駕霧起來,漸漸的聽不清眾人的話語,所有的聲響糊成軟綿綿的一團,溫暖的,熱鬧的,將他密密的包裹起來。對酒當歌,不知今夕何夕,只余花團錦簇的歡喜。身體不受控的向后倒去,靠在一處溫暖結(jié)實的存在,莫名覺得安心,晏涼沉入浩瀚的混沌里。度昱口口聲聲說要把他的涼哥哥運回榻上,自己卻也醉得不省人事,被江昭背回了房。溫冉蹭了飯便乖乖回鬼川,熱鬧散去,院子里雪光明明廊下燈影重重,季珂抱著晏涼,也顧不得懷中人酒氣熏天,一雙手越收越緊。褪去染了酒氣的衣袍,季珂取來熱水替晏涼擦拭臉頰,原本蒼白的臉因酒精有了些微血色,連眼尾都染上了淺淺緋紅,映得面上的藍花越發(fā)妖冶勾魂。季珂忙斂了目光,似有一只野貓不停撓他心口,撓得他渾身發(fā)熱難捱,想避開,卻又不自覺被吸引,彼此的臉越貼越近,呼吸交疊纏繞,他心臟突突狂跳胸腔發(fā)疼……只要再近一點點……薄唇泛著水光,微微開啟,模糊的吐出兩個字,季珂立刻拉開距離慌張試探:“前輩?”睡鳳眸裂開一條縫,視線懶懶的落在季珂臉上:“季珂?!?/br>季珂心中一動,晏涼一直季公子季公子的客氣稱呼,從未喚他全名。“前輩,我在。”晏涼仰著頭,瓷白的喉結(jié)隆起,微微滑動:“你這名字,是我起的。”“什么?”“季珂,原是我的名字,后來我不要了……要不起?!?/br>“前輩何意?”“你可喜歡?”“……前輩指什么?”季珂將手貼在對方溫熱的臉上,輕輕摩挲,只當晏前輩喝醉了胡言亂語。“可喜歡……名字?”半睜的眼眸凝了水光,在雪光中清澈又曖昧。季珂的指尖停駐在刺著藍花的左臉上,將方寸皮膚包裹入手心:“喜歡。”頓了頓,薄唇微揚:“無論是名字,還是前輩,都喜歡?!?/br>第18章信物二月,雨雪交加。驚蟄將近,江昭成日研究破除結(jié)界的陣法,晏涼季珂凈魂照舊,日子過得飛快。興許是季珂為了兌現(xiàn)那句“我會給前輩證明,我并非涼薄無情之人”的承諾,他在晏涼面前乖巧穩(wěn)重又細致體貼,是個無可挑剔的后輩。人心是rou長的,經(jīng)過這大半年的相處,即使知道對方是自己設(shè)定的狠厲男主,晏涼也不知不覺放下了戒心,還自以為是的給對方尋了許多理由。諸如,雖然是自己筆下的人物,但經(jīng)過這些磨難與變故,季珂也漸漸長成有血有rou性格豐滿的人,興許有冷漠涼薄的一面,但也不乏溫情體貼,再用帶著標簽的眼光去看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