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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作游刃有余的季珂立刻僵住了:“前輩,別……這樣我真的……”“忍不住?”晏涼反客為主挑眉道。“……”“別裝了,我看你就沒有要忍的意思?!?/br>季珂再憋不住,整個人壓了下去在晏涼臉上又是啃又是咬的,像一只忍耐已久的野獸在享用他的獵物,晏涼剛開始還有些不適應(yīng)的躲開,后來索性就任他擺布了……“珂兒,認(rèn)真的,真要做的話……這里可有那玩意兒?”季珂的動作頓了頓,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沒有?!?/br>晏涼心道一聲糟糕,小心翼翼試探道:“那……怎么辦?”他這發(fā)問是很認(rèn)真的,甚至有些惶恐的望向季珂,季珂眼里藏著笑意,小虎牙露了出來:“前輩怕什么?”晏涼嘴角抽了抽,坦誠應(yīng)答:“怕疼?!?/br>似早有所料,季珂笑得不懷好意:“我怎么舍得讓前輩疼?”“……”“又不一定要做到最后?!?/br>這話一出,晏涼的臉又火辣辣的燒了起來,竭力維持鎮(zhèn)定:“誰知道你說話算不算數(shù)?”“那前輩等著好了。”如此說著,季珂作勢又要啃下去,卻又是一愣,狹長的眸子掠過一絲不耐煩之色。他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坐直身子,晏涼也難得的露出失望之色。“阿昭,你怎么又回來了!”總是不動聲色的季珂終于怒了。“師兄,我們在街上看到傅玄良,料想是他尋來了。”所有人都以為晏涼死了,季珂死了,可傅玄良識別靈息的能力無人能及,想要瞞過他太難了,兩人交換了眼色,季珂語氣里滿是憤憤的不耐煩:“稍等?!?/br>季珂伸手就要去取扔在地上的濕衣服,被晏涼阻止了:“你先將就著穿我的?!?/br>季珂神色動了動,歡喜道:“好,前輩就在被子里等著我好了。”“……”“我去吩咐阿昭辦點(diǎn)事,馬上就回?!?/br>“珂兒,不要太為難傅公子?!?/br>季珂笑了笑,沒有作答便穿上晏涼的衣服,晏涼看著他,自己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真的有些短了。“前輩,這事兒我來處理?!比绱苏f著他替晏涼掖好被子,還俯下身吻了吻對方的唇。晏涼從不將傅玄良當(dāng)做什么影響劇情的存在,可季珂立場不一樣,傅玄良確實(shí)是他的威脅,雖然這威脅無關(guān)緊要得很。季珂出了屋,江昭見到他的第一句話就是:“師兄,我們給你買了換洗的衣服……”一旁的度昱憋著笑:“季公子,你穿涼哥哥的衣服也不嫌短的?”“……”“辦完事兒了?這么快?”度昱微微挑眉說笑道。“阿昱……咳……別胡說?!?/br>季珂從不為度昱的玩笑戳中,仍舊一臉面無表情:“度公子,說正事。”三人在門外說了幾句,季珂便進(jìn)屋了,捧著一大包衣服,晏涼不解的看著他,季珂才道:“阿昭給你我買了衣裳?!?/br>“你這小師弟真的很周全。”心里卻嘀咕,你這小師弟真有錢。季珂撇了撇嘴,臉上一副可惜了的表情:“嗯,太周全了?!?/br>晏涼尋思著三番兩次的被打斷,氣氛已經(jīng)變了味兒,遲疑片刻道:“珂兒,將衣服給我吧?!?/br>“我來給前輩挑?!奔剧娲蜷_包裹,將衣服一件件整整齊齊的擺出來,再琢磨挑哪件合適,晏涼看他認(rèn)真的神情,突然有點(diǎn)很不好意思了……挑好了衣裳,季珂又從里衣到外袍一層層為晏涼換上,晏涼說笑道:“我又不是斷手?jǐn)嗄_,你這是圖什么。”“圖前輩是我的人,就應(yīng)該由我打扮?!?/br>“好,那你也得由我打扮。”“樂意至極?!?/br>為彼此換上衣服,季珂又控制不住的蹭了蹭,晏涼則盡量表現(xiàn)得淡定些,他害怕這么下去,兩人的衣服又白穿了。兩人出了屋,江昭剛巧從樓梯上來,對季珂微微頷首:“師兄,傅公子他已經(jīng)等在茶室了。”聞言晏涼皺了皺眉,轉(zhuǎn)向季珂道:“要不你還是避一避?”“無妨,傅玄良肯定覺察出我的靈息了?!?/br>“話雖如此,可……”季珂不以為意笑了笑:“我也想讓他清楚,如今前輩身邊并非沒人。”“……”“想要趁虛而入,不可能?!?/br>“……”晏涼無語,一句孩子氣到嘴邊卻說不出口,畢竟傅玄良也真是同他表白過的,他理虧。江昭憋著笑道:“晏前輩放心啦,依傅公子的性子,應(yīng)該不會將師兄的事兒胡亂說出去的?!?/br>“隨便你們了?!?/br>江昭曲指叩門,得了度昱一聲請進(jìn),才推開茶室的門,傅玄良正對著門,即使早有心理準(zhǔn)備,看到晏涼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愣住了……第72章養(yǎng)你季珂不動聲色的拉過晏涼的手,十指相扣,不咸不淡道:“傅公子,許久不見,前些時日多謝你替我照顧晏前輩了。”“……”晏涼無語,他這男主說的什么奇怪臺詞……傅玄良仍舊仿若無人直愣愣的看著晏涼,眼里滿是動容,握住茶杯的手也不自覺的顫抖,這段時間里他將被附體后的事兒記起來了大半,雖然零零碎碎的,但這些記憶片段都十分鮮活真實(shí),就像是他自己真的經(jīng)歷過一樣。“涼哥哥,季公子,你們瞎折騰什么呢?穿個衣服都這般費(fèi)勁,茶早涼了?!倍汝殴首髀唤?jīng)心道,順手將冷掉的茶倒掉,換上新茶。這一番話,算是賣給季珂一個人情,也算是給傅玄良一個臺階一個提醒。傅玄良這才恍然回過神兒來,可仍舊有些語無倫次:“前輩,我……我先前……對不起。”看他這般緊張,晏涼有點(diǎn)為難的摸了摸鼻子,莞爾:“這又不能怪你,先前的事無需放心上?!?/br>“……嗯。”傅玄良腦子嗡嗡作響一團(tuán)亂麻,他畢竟年紀(jì)也還小,眼眶竟不受控的紅了。聰敏如度昱,桃花眼彎彎的笑了笑:“涼哥哥,季公子,來嘗嘗這茶,是我同阿昭剛?cè)ゲ桎佔(zhàn)淤I的,上好的玉勾,別處喝不到?!?/br>季珂晏涼落了座,江昭也坐在度昱身旁,晏涼本想去倒茶,季珂先一步給他添上了,而傅玄良魔怔似的又盯著晏涼瞧一言不發(fā)。“傅公子,你這般一直盯著我的人瞧,不合適吧?”季珂的語氣輕描淡寫的,卻有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威脅感。“……抱歉,我一直以為前輩在無生海遭遇不測,如今能見到,有些歡喜過了頭。”季珂喝了一口茶,慢悠悠道:“可惜我也還活著?!?/br>眾人都沒料到季珂這般直白,皆有些尷尬,最尷尬的還是傅玄良,當(dāng)然這是季珂想要的效果。沉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