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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愛滋味的傻小子似的,先吃飯吧?!?/br>“我想你想得不得了,不想吃飯?!比~肖瑾把自己埋在他的頸窩里,貪婪得深吸一口氣,感覺全身都被一種名叫“季修”的能量充滿了。兩個人從門口膩歪到床上,直到半夜里季修被餓的實在受不了了,吵著要吃東西,葉肖瑾才放他下床。出租房里連個微波爐都沒有,葉肖瑾不愿他吃冷飯,就燒了開水把外賣盒子都泡在熱水里,等飯熱了再給他吃。等飯的功夫葉肖瑾才顧上跟季修聊天,“你出來干什么了?怎么有空到我這里來?不會是特別想我了,特意來看我的把?!?/br>季修剛從沒頂?shù)?*中掙扎出來,面上的潮紅還沒褪去,他裹緊被子,只把頭露在外面,說話的時候嗓音還有些沙啞,“主要是來看你的,次要的是要查個特殊案卷,已經(jīng)查完了?!?/br>葉肖瑾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季修雖然不算保守的人,可也不怎么輕易表露心跡,做的總比說的多。葉肖瑾去廁所了,季修就慢吞吞得從被窩里爬出來,撈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得往身上套。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腰側(cè),葉肖瑾什么都好,只一樣,平??雌饋砥胶桶察o的一個人到了床上,力氣卻大的驚人,季修好幾次受不住了想逃走,都被他再拉回來摁回去,現(xiàn)在腰側(cè)還有幾個被他摁出來的紅印子。葉肖瑾出來見他穿衣服,以為他要走,“你著急走嗎?”“不著急啊,我起來吃點東西,明天早上跟你一起出門?!奔拘薮┖门W醒?,再不穿上衣服,他怕葉肖瑾又原地化獸。“那你還穿外套干什么?”葉肖瑾把簡陋的小桌子擺在床上,回頭問他,“要不要喝點豆?jié){,我這有速溶的?!?/br>季修腰腿還有點沒勁,索性靠在床頭,看著葉肖瑾一個人在房間里忙來忙去。葉肖瑾只穿了最簡單的T恤和大褲衩,把外賣盒子一個個得從熱水里端出來,放在季修面前,時不時得還回頭跟季修說些無關(guān)痛癢的笑話和見聞。好像兩個人并沒有身處危機四伏的任務(wù)中,也沒有那些世俗眼光的紛擾,只有他們兩個,平平淡淡得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季修不想走,他看著葉肖瑾忙碌的背影,用力得看著,想把他的一切都刻在自己心里,好像這樣,就算以后見不到了,也能時常拿出來想一想。吃完飯兩個人都有些困了,葉肖瑾的小床很小,他們一個的后背靠著另一個的胸膛,兩人擠在這張小床上,“你這生活太不規(guī)律了,盡量能按點吃飯就按點吧,要不等你老了該坐病了。還有受了傷也不能拖,要不就要會我似的,陰天下雨得哪都疼?!?/br>“好,咱家你最大,你說什么是什么?!比~肖瑾還在他耳邊輕輕得說著什么,季修也聽不到了,他緩緩得睡了過去,再醒來時,便將要割舍了他的愛人。跟葉肖瑾道別以后,季修又在原地站了一小會,看著他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街角,才轉(zhuǎn)身走了。這一別,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見,季修盡量控制著自己不去想那么多,只是他縱使再是按照機器人的規(guī)矩養(yǎng)大的,也難過情這一遭,當下只覺得整個肺腑都是天翻地覆一般絞痛著的。直到走到了車上,打開紀長河留給他的手機,翻看了半晌,才平復(fù)了心情,一步一步得做原來就計劃好的事。他先開車去了個沒什么人煙的地方,在車上的急救包里找出手術(shù)刀和吻合器來,行動組在每一位組員身上都植入了定位器,季修的在大腿根內(nèi)側(cè)。他在車上把褲子褪下一半,用手術(shù)刀將那枚埋得挺深的定位器挖出來,本來打算直接扔掉,想了想,又沒有,只把那個定位器上的一個小撥片松動了一下,放在了車座上。等季修用吻合器縫好傷口,他早已是滿身的大汗,車上沒有注射用的麻藥,只有涂抹用的皮麻,這點藥量對他來說簡直是杯水車薪。季修仔仔細細得把車里的血跡都擦干凈了,車鑰匙留在車里,下車走了。王優(yōu)美見他久不歸隊,自會找他,現(xiàn)在定位器失靈,她只能找到車,這段時間也足夠他找到付臣了。付臣早年間還有個弟弟,那段時間他父母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些緊張,總是吵架,在他弟弟才一歲多的時候被保姆帶出去玩就丟了,當時付臣的父親還正當年,可任憑他通天的本事,就是沒能把這孩子找回來。人們都傳是國外的特務(wù)把孩子抓走做實驗去了,這事后來就成了付臣他父母的一塊心病,當時付臣都十幾歲了,對這個弟弟也是愛的不行。一開始付臣還跟著他爸全國各地去找過,可臨到他父母去世都沒有這孩子的消息。一開始付臣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yīng)就是這是紀長河給他設(shè)的套兒,找了多少年都沒找到的孩子,怎么就那么巧,一直在特別行動組。可放在他眼前的報告沒有騙他,他花大價錢買通了常駐行動組的醫(yī)生,給他提供了季修的血液樣本,DNA檢測報告總不會出錯。付臣又拿出季修的檔案,里面有他從小到大不同階段的照片,付臣把每一張照片都仔仔細細得看了一遍,越看越是覺得,季修的眼睛和眉毛,像極了他早逝的母親。他瞅著那些照片,又是想哭又是想笑,當初那個糯米團子一樣的小人兒,在那個嚴苛得像是部隊一樣的地方,得是受了多少罪才長到如今這頂天立地的模樣??珊薜氖钱敵跛扇ド嚼锏娜诉€差點殺了他,也虧得他本事大,那樣都沒能傷的了他??赊D(zhuǎn)念一想,他這些本事,哪一樣不是刀山火海、槍林彈雨里錘煉出來的呢。付臣控制不住得想立刻見到他,可如今兩人早已站在了對立面上,自己又有什么臉面去見他。他不過是試探性得給季修透露了點消息,令他意外的是,季修竟真的來了。付臣想了,他從小到大受了這么多的苦,等他來了,不管他要什么,自己絕對不能含糊,只要他肯認他。季修把自己身上帶著的所有通訊器具通通踩碎了扔在不起眼的地方,包括剛才查看消息的手機,從此便是孤身一人,再沒有退路了。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出這樣的任務(wù)了,只是這次,沒有耳朵里王優(yōu)美或者林凡的聒噪,也可能不會有等他回去的人了吧。付臣派來的人早就在約定好的地方等他,季修沒有躲避街道上攝像頭的拍攝,有幾次甚至故意暴露在攝像頭之下,行動組的人肯定會找他,干脆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去向,也省的他們麻煩。自從父母雙雙去世以后,付臣很久沒有再回來過這個老宅子,只是定時派人來打掃維護一下。那是位于某大院內(nèi)的一座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