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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晚了,她正要給葉肖瑾回信息的時候,又有一條消息跳了出來,這次是跳到了每個人的信息終端上的群發(fā)消息。信息內(nèi)容是一份DNA監(jiān)測報告并幾張照片。葉肖瑾獨自站在調(diào)查組洗手間的窗口,原本沒什么煙癮的人,這才幾天的時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成了個煙不離口的重度煙癮患者,好像只有一根接一根的香煙才能給他片刻的平靜。可他看著手機上收到的消息時,這一根根的香煙也沒辦法平復(fù)他此刻煩躁的心情。最擔(dān)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這是避無可避的,付臣給了行動組最致命的一擊,把他和季修的DNA檢測報告群發(fā)到每個人的手機上,還附上他和季修兩人會面的照片,再加上眼下駐外小組遇襲事件。行動組組長叛變,這條消息瞬間就在行動組全體組員內(nèi)部炸了鍋,每個人心里都有著不一樣的心思,不過恐慌占據(jù)了大部分的人的內(nèi)心。王優(yōu)美每次路過大辦公室都能看到原來都各司其職安安靜靜辦公的組員們有的在竊竊私語有的在盯著電腦出神,她給前來問她的組員的回復(fù)都是一樣的,“季修在出任務(wù),現(xiàn)在情況不明,所有人各司其職,一份報告,誰還做不出來是怎么的?!?/br>這些話王優(yōu)美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組里的傳言卻越來越多,眼看王優(yōu)美就要壓不住這群內(nèi)心恐慌的組員們,李麗華也著了急,連夜趕回來給組員們訓(xùn)話??山M員們一看連常年駐外的李麗華都回來了,更覺大事不妙了,一連兩天行動組的氣氛都是壓抑且慌亂的。王優(yōu)美一直在跟葉肖瑾保持聯(lián)系,組里的情況葉肖瑾都了解,再這么亂下去行動組就要鬧嘩變了。“現(xiàn)在需要一個能壓得住行動組的人出面平息事態(tài),這樣吧,你先在組里扛著,我馬上回去見蔣師,先請他出面壓一壓,然后再想辦法?!?/br>“蔣師來也只是暫時的,還是要咱們自己能壓住才行,以前季修在的時候,都是靠他平衡各方,他做事利落,腦子轉(zhuǎn)的也快,說一不二得人們也都服他,我就是個替補隊員,平常大呼小叫地嚇唬嚇唬人還行,真論起事來,尤其是這么特殊的情況,他們還真是不怕我。”王優(yōu)美一腦門子的官司,這段時間以來她一點笑模樣也沒有,眼角的皺紋都多長了幾條。“我這邊的事也算進入正軌了,眼下還是行動組那邊重要,我在組里待幾天吧,所有事都壓給你,也是難為你了?!比~肖瑾煙還是一根接一根得抽著,現(xiàn)在他經(jīng)常整晚整晚的睡不著覺,實在累了就吃一顆安眠藥勉強睡幾個小時,剩下的時間也不想放空自己的腦子,他總是會控制不住去想季修,干脆就把所有時間用來查案子,所以他這邊進度還不慢。葉肖瑾已經(jīng)掌握了一些關(guān)鍵的證據(jù),倒真是牽扯出不少人來,只是這些人互相掩護,葉肖瑾光是威脅短信就收到了幾十條。他打算把這些關(guān)鍵的證據(jù)匯總了交給李麗華,現(xiàn)在季修不在,什么時候要用直接讓華姐遞上去比較方便。葉肖瑾囑咐王優(yōu)美把因為這件事心不穩(wěn)的人的名單記下來,以后他自有料理的辦法,當(dāng)天晚上就趕了回去,回去之前他給蔣師打了個電話,蔣師知道他要來也沒說什么,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自從季修那天跟他見面說要約見紀(jì)長河以后,蔣宇涵就一直等著這一天,他知道季修會有所動作,只猜不到他會怎么行動。他以前總想著孩子還小,得時時叮囑、訓(xùn)誡,后來季修開始主事,他的才能也慢慢顯露出來,他便把那顆時時刻刻懸著的心放了一放,也是他時常有了力不從心地感覺的緣故。葉肖瑾跟蔣宇涵交流不多,雖然沒多少感情,但因隨著季修的關(guān)系也格外把蔣師放在心上,往時出任務(wù)總不忘也給蔣師帶些新鮮玩意回來?,F(xiàn)下他正是突逢巨變、迷茫困頓的時候,饒是他向來心性堅定,面上也免不了帶了頹廢消極之態(tài)。蔣宇涵見他進來還未等他開口,便訓(xùn)斥道:“一臉胡子拉碴還滿身的煙味,行動組教你的自律都讓你學(xué)到狗肚子里了,去洗出個人樣了再來?!?/br>葉肖瑾是見過季修跪著聽訓(xùn)的,當(dāng)下蔣師訓(xùn)他,他也不反駁,況且蔣師說的的確在理,自己這幾日是有些頹廢了。他想了想,若是他現(xiàn)在的處境和季修掉個個兒,季修會這樣嗎,應(yīng)是不會的。他的季修很優(yōu)秀,他永遠都知道下一步該怎樣做,也不會因著一時的困頓而喪失斗志。葉肖瑾默默得走出去,在院子里的水管處就著初春夜間還有些凌厲的寒風(fēng),將頭臉洗干凈了,又找人要了一次性的剃須刀剃干凈胡子,換了身車上帶著的行動組制服好歹把自己收拾出個人模樣了才又走進屋去見蔣師。以往季修犯了錯都是跪著聽訓(xùn)的,蔣師倒是無心給他立這個規(guī)矩,況且目前來看,這孩子只是稍顯頹廢,還沒到犯錯的程度。葉肖瑾恭恭敬敬得站在一邊把季修的失蹤以及最近駐外小組遇襲事件和那段對方耀武揚威的視頻都一一跟蔣師說了,蔣師只是靜靜得聽,并不打斷他。等他把這些事都說清楚了,等著蔣師問話的時候,蔣師卻好像是睡著了一樣,雙目微微閉著,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你信他會背叛行動組嗎?”“不信。”葉肖瑾沒有任何遲疑的回答,“這事擺明了是嫁禍,只是既然是嫁禍,季修為什么不回來,這是個問題?!?/br>“你不明白嗎?他為什么會任由別人往他身上潑臟水而不反抗?”蔣師抬起頭,定定得看著他。葉肖瑾怎么會不明白,他收到那個DNA檢測報告的時候就全都想明白了,季修是自愿走的,他就是為了去做付臣的弟弟才走的,他需要的就是行動組完全地拋棄他。只有行動組完全拋棄了他,他才有機會在付臣那里站穩(wěn)腳根。只是葉肖瑾不愿意這樣,他不愿意季修一個人,把所有事都承擔(dān)了。他收到那條消息的時候,甚至想過什么都不管了也什么都不顧了,就這樣去把他的季修搶回來。什么家國天下、人民社稷,都通通滾蛋吧,他要把季修藏起來,讓他安逸無憂得度過自己的人生。他拼盡了全身的氣力才把這個沖動按捺下來,一遍遍得告誡自己,還不到時候,季修也不會希望他這樣做,可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他忍得是那樣的辛苦,苦到不管吃什么喝什么,嘴里連同心里都是苦的,可季修又何嘗不是呢,季修才是最該覺得辛苦的那個人,自己內(nèi)心自私、狹隘的個人感情又算得上什么呢?“所以你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不管季修是不是真的背叛了行動組,只按照他真的背叛了來對